“好了!乖!不鬧了!”
“答應(yīng)我!從今天此刻開始讓我陪在你的身邊好不好?相信我!我會比這世間任何一人都還要好!”
突然間蘇晴在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跌入眼前男人的懷抱,男人的懷抱很暖很有安全感,而且此刻他所說的對蘇晴而言是最需要的也是此刻。
蘇晴她最想要聽到的!因為人們常說若是你在前一段感情上受了傷那就請專門投入下一份新的感情里。
這樣不僅可以繼續(xù)染發(fā)自己的魅力,同時也咳同之前那人炫耀,自己明明一直都很棒,并非沒人愛!可偏偏蘇晴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唔,嘶……”對血祭的話蘇晴依舊不曾開口多說一句,只是趁著男人不備之際,突然間狠狠的一口。
直接就朝著男人的脖頸處咬了去,一時間男人脖頸處源源不斷的綠色血液一涌而出,而蘇晴卻是毫不留情地將其全數(shù)吸進(jìn)嘴里咽進(jìn)肚里!
見他這般,血祭卻是沒有丁點的火氣,只是順從著她的做法,而且還時不時的伸手去撫摸著她那頭發(fā)。
就好像是在給一只炸了毛的貓在順毛一般,眼前人突然這般舉動就算沒有開口說其他,他也全部都已經(jīng)明白了,沒關(guān)系這只是剛剛開始。
時間還有他會等,他會一直等,等到眼前人徹底接受他,血祭相信他終會等到那天所以他更愿意等待!
“為什么不躲?你就不怕我吸干你?”見其不躲蘇晴怏怏地松開口將其一把推開,對于眼前這般無賴的男人蘇晴真真是倍感無奈至極。
雖說現(xiàn)在她有這血池供給她源源不斷的血液,可同新鮮的血液相比較自己的身體似乎更喜歡活人的呢。
若非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太餓,這男人他恐怕是在剛剛就已經(jīng)被自己吸干了血液,可偏偏他居然傻到不躲居然還任由自己吸,這樣的做法在蘇晴看來是真的太愚蠢,實在是蠢。
而且還是已經(jīng)到了無藥可救地步的蠢!但是蘇晴心中所想眼前人卻不知道,聽到蘇晴這般又見她這樣。
血祭天真的以為眼前女人是良心發(fā)現(xiàn),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好了所以這才將他放開,果然!他所做的努力可都沒有白費(fèi)娘子她終于恢復(fù)了良知!
“躲?娘子這般做法不是宣誓我是娘子你的專屬么?我為何要躲?”
“還有,娘子你其實很美,為何偏偏要用額前青絲遮面?將它們?nèi)珨?shù)扎起收上去這樣的你會更好看!”
血祭笑著,此刻的他笑得格外好看,看著眼前人那閃閃發(fā)亮的眸子一時間不由自主地緩緩伸出手去,本是想著將其額前的青絲撩上去。
可下一秒他親眼看到,還未等到他的手指靠近其臉頰之際時,他卻親眼看到冰棺里女子似有明顯躲閃。
血祭見此本伸出去的手慌忙收了回來,好吧,確實是他的疏忽,他忘了娘子這般是不想讓他看到她臉上的傷,娘子前世本就極在意容貌!
“沒關(guān)系的,我不會在意的!”
“若娘子不喜歡為夫不看就是!若是娘子為此在意心生不喜,不如這樣?為夫親自為娘子再畫張皮?”
“因為先前為夫所畫的那些已擱了段時間,日子有點久了應(yīng)是不能再用了,不如為夫現(xiàn)在就當(dāng)場為娘子重新畫一張?娘子臉上其實本是簡單胎記,若是一開始還有辦法!”
“可偏偏等到為夫找到你,那胎記的日子也已有些太久,而后又因噬魂香的毒素所有殘留所以才會形成了這般,娘子放心,為夫雖不能去除你臉上疤痕,卻可用所畫之皮幫你遮擋臉上傷痕常人是看不出來有其他任何端倪的!”血祭開口道。
娘子臉上本不曾有過那胎記,之所以會有是因她封印自己時所遭反噬同其懲罰,盡管自己如今是妖王。
咳畢竟天命難違,所以現(xiàn)在自己唯一能夠做也就是幫她畫一張新皮!
見棺內(nèi)人兒依舊大打算搭理自己,血祭并未放棄,而是轉(zhuǎn)身便去準(zhǔn)備他所需要的材料只因這畫皮一事并非簡單,而是需要消耗大量血液。
同其自身精力,但為娘子就算讓他現(xiàn)在當(dāng)場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
片刻后只見血祭用類似一普通的毛筆沾著他手指上的血液在眼前白紙上一筆又一筆的畫著,本一開始他看起來很是輕松,可越是到了后面看起來卻是越發(fā)的吃力一般……
“你我二人本就不算熟,對彼此而言不過是擦肩而過的人生過客,因為我為難你自己你這又是何必?”
“別以為你這樣做我就會信你!你我二人親非故,我勸你最好現(xiàn)在趕緊離開這里,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在下一秒將你吸干撕碎!”
因剛剛吸過血的原因罷,在蘇晴的嘴角還隱約殘留有著些許鮮紅的血痕,對眼前人蘇晴感到很是討厭。
現(xiàn)在她早已經(jīng)同常人不同,現(xiàn)在的不過是隨時隨地都會變身成為吸食人血的女魔頭,而且眼前這個男人他總時不時地總是對自己特別好。
雖如此蘇晴不敢接受也不想再接受,她不想傻了上世又傻了這一世就這樣,蘇晴極其冷漠地說完后。
便扭過頭去再不看眼前人,而此時血祭的臉色卻是一點也不好看,不是因為蘇晴的緣故,而是因為此刻那躲藏在暗處距離自己不遠(yuǎn)的人。
躲在那里偷看他們這么久不說,這他都沒說什么,可對方好死不死的居然還咯咯咯地就給笑開了真是!
該死!這真就有那么好笑么?死丫頭非但不想辦法幫自己搞定居然還躲在那里看他的笑話,想在這之前她當(dāng)著娘子的面吃那該死的老鼠。
從而惹得娘子差點沒給嚇破膽,這件事情他都還沒去找她算賬呢,現(xiàn)在倒好了她還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讓她吩咐手下的人去尋找合適的肉身可是找到了?若是沒有找到她就跑來了這里那可就別怪自己了?。?p> “娘子莫急,為夫很快就要畫好了!”血祭言語極其溫柔地同其說道,后再度拿起筆輕輕在紙上描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