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在自己身上點了幾下,將反噬壓制住,現在‘吸星大法’他是不敢對明河使用了,難道自己不使用吸星大法就收拾不了明河了嗎?
“小子,接招!”
任我行瞬間爆發(fā),揮手就是一記黑虎掏心,攻向明河。
眼看就在就要打在明河身上的時候,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明河一手抓住了任我行的手。
而任我行對明河的反應力也是一驚,他另一只手突然化拳攻向明河的胸口。
而明河的速度比他更快,明河拳頭向錘在任我行的胸口上,內勁在任我行的身上瞬間徹底爆發(fā),將他擊退。
“咳咳!”
任我行退了七八步才穩(wěn)住身子,他咳出了幾口血。
“看來東方狗賊,真是養(yǎng)了一條好狗??!”
任我行看著明河嘲諷道,此刻他已經不在輕視明河了。
“爹爹,你沒事吧?”任盈盈看到任我行咳血后,她扶著任我行問道。
“為父沒事,盈盈不用擔心,剛剛只是為父粗心大意了?!比挝倚泻吞@的看著任盈盈。
聽到任我行的話后,任盈盈才稍微放心,同時她還惡狠狠的瞪了明河一眼。
“任盈盈你瞪我干嗎?要不是你毀約,這一切會發(fā)生嗎?”明河攤手表示不管自己的事情。
任盈盈對于明河的話更加生氣了,她再次瞪了明河一眼,然后就不在看明河了。
“哈哈!
恐怕天下人只知道我任我行靠著‘吸星大法’,而不知道我的劍法無雙,小子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劍法。”
任我行笑道,然后接過任盈盈手中長劍。
“任我行,我知道你會劍法,用劍的時候才是你最強狀態(tài),而且你的劍法可以在當世算的上前三,不過和我的劍法比起來就差遠了?!?p> 任我行的底細明河還是比較清楚的,在系統(tǒng)幫助下自己的獨孤九劍已是大圓滿境界,風清揚和自己比起來,都相差遠了,更別說任我行了。
“小子,原本老夫以為自己就夠狂了,沒想到你比我還狂!
不過你確實有這個資格,如此年輕就有了這般境界的修為。
老夫實在是想不到,你為何要為東方不敗那狗賊效命?!?p> 通過之前,兩人交過幾招后,任我行也知道明河的實力絕對不會弱于自己。
對方才約莫二十,就有了這般實力,確實是一個妖孽。
“莫非你被東方不敗那狗賊下了‘三尸腦神丹’,受他所控?如果是這般的話,只要你肯棄暗投明為我效命,我可以給你解藥。”
除了這外,任我行實在想不到明河為何要幫東方不敗效命,‘三尸腦神丹’配方和解藥,只有日月神教歷代教主才知道,他任我行自然也知道。
“黃鐘公把你的劍給我?”
明河伸手向黃鐘公討要其佩劍,他這番舉動其實就是在拒絕任我行,黃鐘公連忙將自己佩劍給了明河。
從剛才明河和任我行交手,看來明河已經占了上風。
“任我行,別說那么多的廢話,有什么招式盡管使出來吧!”
明河劍指任我行,目光犀利,給人一種利劍出鞘,誰與爭鋒的感覺。
“好,你既然執(zhí)迷不悟想要與我一戰(zhàn),那老夫就如你所愿?!?p> 任我行一手緊握劍鞘,使勁一震,劍就被震了出來,他迅速握住劍柄,揮劍攻向明河。
任我行的劍法速度不快,可是有一股浩然大氣,這股氣勢鎖定了明河,每次要攻擊到明河的時候,明河總是能憑借這‘凌波微步’輕松的躲避。
任我行每一次揮劍都給人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要是他人三兩招便落在了估計要落敗。
黃鐘公四人有些擔心明河了,要是明河落敗了,任我行絕對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任我行的劍法,也不過如此!”
“獨孤九劍,破劍式。”
明河的劍法是以強克強,以剛克剛,敵若強,他更強。任我行的攻勢不是兇猛無比嗎?而明河的攻勢比他更加兇猛。
十劍過去了!
“小子,你這到底什么劍法,竟然如此精妙!”
任我行的劍招全部被明河找到弱點,一一破解,使得任我行不斷吃癟。
二十劍過后!
原本,進攻的任我行在明河瘋狂的攻勢下,被明河壓著打,成為了防守方,不斷的后退防守。
此刻,任我行落了下風被明河壓著打,自然是有人高興有人愁,高興的是黃鐘公兄弟四人。
愁得則是向問天任盈盈,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明河的實力會這般強大。
“小子,要不是老夫現在處于虛弱期,我早就收拾你了。”
被一個二十歲的小子吊打,這讓任我行很沒有面子.
最沒有面子的是,明河還是東方不敗的手下,自己要是連別人的手下都打不過,還怎么奪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
“就算你巔峰狀態(tài),也不是我的對手。
你筋骨也活動夠了,你也該回地牢待著了。”
“獨孤九劍——總決式!”
明河要全力以赴了,剛才和任我行過著,就是那試試任我行試試劍招。
不得不說任我行的劍法,確實不錯,不是岳不群那個廢物可以比的!
宗師巔峰的力量徹底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勁風將塵土卷起,力量匯聚于手中的三尺青鋒之上。
三尺青鋒一揮,一道劍氣射出攻向任我行。
現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之前明河沒有出全力都能壓制任我行了,現在全力以赴,結果可想而知。
這道劍氣任我行現在的狀態(tài)哪敢硬抗,他只有靠著躲避!
就在任我行躲避的時候,明河瞬間沖到他面前,隨手就是一掌拍在他胸口,及其擊飛。
“爹!”
“教主!”
任盈盈和向問天見狀,連忙跑過去將任我行扶起來。
“噗!”
任我行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臉色蒼白無比。
任盈盈幫著任我行拍著背,讓其舒服一些。
看到自己父親這般慘狀,她的眼睛濕潤了,淚水不斷的溢出。
任我行看到明河持劍一步步走來,連忙推開兩人,對著兩人道:
“我來攔住那小子,向問天你快帶著盈盈快走?!?p> “是,屬下尊令!”
向問天自然知道任我行的心意了,任我行現在的狀態(tài)根本不是明河的對手,唯有以死相拼。
他們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這地牢只有一個出口,而黃鐘公四人就堵在哪里,想要沖去基本沒有可能。
“盈盈,現在是履行當初的約定,還是要過河拆橋呢?”
明河用劍指著任我行道,現在任我行已經被他收拾了,他到是要看這任盈盈是否還要過河拆橋。
任盈盈看著受了傷,嘴角還在溢血的父親,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她惡狠狠盯著明河道:
“如果,我履行當初的約定,你是否會放了我父親?”
“這個是自然,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沒有必要為難你父親?!?p> 明河說話的同時,已經將自己的氣勢收了起來。
“光明右使,此事不可啊,任我行不能放啊!”
對于黃鐘公的勸誡,明河都懶得理會。
“咳咳咳!”
“盈盈,你到底承諾了他什么?”
任我行聽到明河自己女兒對話,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