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媚柔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
“還是先救伯父要緊,你這兒女情長,暫且先放下吧?!?p> 我連忙說道
“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只是在教她練劍!”
“那你何曾仔細的教過我?”
“我。。?!?p> 我無話可說了,自從媚柔和我在一起,我們就一起東奔西跑,從來沒有仔細的教過她武藝。
“這姐姐好生漂亮!”花脈走到我面前說道
就在此時,蒙毅將軍向我招手說道
“緒靈,夏大人回府了。”
我連忙丟下二人,頭也不回的就奔向正廳。夏言見我來了,起身說道
“我給圣上提起你的父親,表示星月門一向救濟災民,未曾密謀造反,圣上也無心過問江湖中事,我又把曾銑的退兵之策告訴了他,他一高興便告訴我讓我直接去把人領(lǐng)出來就是了”
“多謝夏大人,大恩沒齒難忘!我即日啟程去懷柔。我就不在府中過多打擾了,以后如果夏大人有用的到的地方,我星月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夏言哈哈一笑,說道
“小兄弟心意我領(lǐng)了。這是我的腰牌,你就收下吧,到了那出示一下就好了。我以后自當收回。”
正說話間,花脈和媚柔進來了,花脈趕緊去抱住夏言,說道
“爹爹,我想去星月門,學習武功,跟緒大哥一起走”
“不可”
花脈頓時一臉委屈,跑出了正廳。
“這孩子?!毕难詫擂蔚男Φ?p> 我與夏言,常毅將軍分別之后,便騎馬直奔懷柔,天卻陰沉起來,大風刮的樹枝左右搖擺,滿地的灰塵隨風飄蕩,吹得睜不開雙眼,諾大的道路上只有一匹馬,馬上有我和媚柔。雨漸漸落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地面就濕透了,伴隨著泥土味,我與媚柔依然在疾馳。
雨越下越急,我們不得已在路邊的一處破房子處避雨。媚柔一路都沒有說話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問道
“沒怎么,那夏府的姑娘如何?”媚柔的頭發(fā)已被淋濕,緊緊的貼在臉上,卻如此動人。
“挺漂亮的,身材也挺好,沒想到這夏言相貌平平,女兒卻天生麗質(zhì)。”
媚柔沒有在說話,雨漸漸停了下來。我們重新上馬,到傍晚就來到了懷柔,行至一家客棧前,我對著說到
“此去錦衣衛(wèi)府,我自己一人便好,你在此等我?!?p> 媚柔沒有要跟著去,只點了點頭。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我就來到錦衣衛(wèi)府,這錦衣衛(wèi)府門前也無牌匾,更無門將在守衛(wèi),我來到門前,輕拍了幾下門,門開了,出來一個人,這人滿臉胡須,生的虎背熊腰,手拿繡春刀,一身威風。
“你是何人?!”他的嗓門很大
“我是夏言府中的下人,夏言得皇上口諭,特命我前來帶走星月門的人!這是夏大人的腰牌?!?p>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冒充夏府的人直接帶走爹爹和娘親。
“哦?”他接過腰牌,仔細看了看。
“你在此等候,我去請問千戶大人”
他拿著腰牌便轉(zhuǎn)身進去。沒過一會兒,他便出來,把腰牌向我扔過來
“跟我走!”
我在他的帶領(lǐng)下,來到一處隱蔽處,是一間石室,他帶我進去經(jīng)過幽深的通道,來到了關(guān)押的地方
。這地方味道很古怪,是潮濕加上干涸的血的味道,整個房間十分昏暗,只有兩邊幾盞油封閃著微弱的光,左右晃動,搖搖欲滅,這里常年不見天日吧,連空氣都混濁不堪,這里不光潮濕和血的味道,還有一種死亡的氣息。
我在一排牢房的最后看到了正坐在床上,和蜷縮在角落的娘親,只見爹爹身穿紅色囚服,不!是白色的,那是被鮮血染紅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那是被鞭子抽爛的!能清晰的看到衣服下反卷的皮肉,有的深已見骨!他的臉上有幾條明顯的疤痕,在他的肩頭依然有未拔出的長釘,長釘上的鮮血已經(jīng)干了,雙手無力的聳拉著,手指甲已經(jīng)沒有了??!
“你們滅絕人性?。 蔽?guī)缀跏锹曀涣叩暮暗溃矣帽M全身的內(nèi)力,匯聚于右掌,然后握成拳,對著錦衣衛(wèi)就打了過去。
那錦衣衛(wèi)剛想說話,只見他便飛了出去,頂在墻上,直接一口血噴出,就不在動彈。
“爹爹!娘親!靈兒來救你們了?!?p> 我拿出盤龍絲直接把牢房的門打爛,沖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死去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