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念,醒了?”
“嗯”
安塵在,小白在,這對言蔚念來說就是幸福,醒來都在。只是正真的幽婆在哪里?他們不從知曉。這所有的東西越來越像一個圈套。
小白匍匐在言蔚念腳邊,丹藥的作用十分明顯,就在言蔚念昏睡之時丹藥藥效發(fā)揮,小白疼痛的在地上打滾,痛到暈厥,不一會兒一口污血吐出,就像是無礙一般。
“蔚念你可以嗎?”
“當然”
一醒來確定了大家無礙,言蔚念就準備繼續(xù)往前走,去尋找幽婆的蹤跡,世間萬物起因不可無緣,幽婆究竟為何出現(xiàn)。
眾人犟不過言蔚念只能舍命相陪。
這一次一路走去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幽婆的蹤跡,很奇怪的是也沒有見到朔遠等人,不可能是他們先出去了?安塵打破了言蔚念的想法。在這里如果有人先出去會放出信號。
“難道我們還在幽婆的空間之中?”
“也或者說我們從未離開幽婆的控制”
從未離開!到了墓室之后出逃是假,所有都是假的,那么黑衣人呢?安塵站在大紅的背上在空中觀察,似乎如他所想,言蔚念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端倪。
“阿紅,阿綠出來吧”
“蔚念?”
這讓言祁和蘇沐白感到困惑,怎么會和阿紅阿綠有關(guān)呢?這是為何?不解歸不解,言祁和蘇沐白還是將阿紅阿綠從衣袖中放出來。
阿紅和阿綠就這樣被放在正中間,言蔚念死死的盯著他們,安塵嘴角還帶著笑意看他們,那一雙似乎能夠洞察一切的眼睛飽含深意。
“說吧”
“蔚念,你在說什么,我們是契約的,不可能傷害自己的主人”
“是嗎?”
“當然”
阿紅和阿綠的態(tài)度堅決,蘇沐白也認為阿綠不可能傷害他,不僅僅是因為契約還因為救過命,愿意舍生就自己的契約獸怎么會害自己?
言蔚念不言語,不解釋,依舊盯著阿綠和阿紅,言祁相信自己的妹妹不是一個會去冤枉別人的惡人,在沒有足夠證據(jù)之下絕對不會貿(mào)然出手。
現(xiàn)在這種情況言祁相信言蔚念一定是有了自己的打算,安塵也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擁有了有利的證據(jù),否則不會如此的堅定。
“蔚念你直說吧,蘇沐白比較蠢”
“言祁!你說誰呢”
“誰答應就說誰”
蘇沐白無話可說,只能看著言蔚念,當然不是期待言蔚念幫忙只是想言蔚念可以幫助他解開疑惑,讓他知道為什么阿綠阿紅被懷疑。
“阿綠你們還不承認嗎?不,不對,應該是幽婆對嗎?”
“幽婆!”
“幽婆!”
吃驚的當然是言祁和蘇沐白了,安塵猜想到了,這就是一個局,幽婆的局,雙生的局,一步步走來真是不易。
“哈哈哈哈哈哈哈愚蠢”
“是!我們就是!那又怎么樣呢?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晚了,言蔚念你的血很滋養(yǎng),我會很快成長多虧了你”
言蔚念不話可說,因為你確實是自己的心軟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如果當時發(fā)現(xiàn)就將他扼殺現(xiàn)在他們就不會重聚,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
雖說厭惡朔遠,但是她骨子里就做不到讓他們?nèi)ニ?,看著他們走向深淵。
“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李華佗和姮娘真不是好東西,如果他們好好的聽話,主人就不會對他們下手。不是傾城的圣血繼承人為何假扮!”
阿綠的話聽懵了言蔚念,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又同傾城相關(guān),與圣血有關(guān)。
“言蔚念,安塵,你們真是愚不可及,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殺了我們,那也沒有用”
“哦?是嗎?”
安塵語氣輕佻。似乎更本就不在意,出去與否與自己無關(guān)。殺就是要殺。
“你以為你你可以殺了我們?李華佗姮娘也只能將我們封印,就憑你們?”
言蔚念緩緩走到阿綠阿紅的身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大驚失色,整個身體都在拒絕靠近言蔚念。
“看看這是什么?”
“你怎么拿到的?”
“用手咯”
言蔚念手里的幽藍草散發(fā)著微微的光芒。
“那你們說以我之血,毀你之身如何?”
恐懼的表情,言蔚念知道,她可以這樣,傾城的提示似乎就這樣應驗。幽藍草只有一根在圣血滋潤下生出魂魄,擁有守護之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