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有婚約嗎?直接公布,都情愿的吧?”
“不行,我怕這個丫頭會說出什么瘋話來,你們回頭配合我就行了”黎星豪挑眉,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寧邱,我有些害怕”金景看著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也是”
房間內(nèi)的兩個人大約是都累了,安靜了下來,陽臺的三個大男人這才走出來。
“喲,我們?nèi)狭藗€廁所的功夫,能坐起來了?”黎星豪走到黎星月旁邊,順勢坐了下來。
“嗯,你們?nèi)齻€一起····”黎星月抬手指向他們?nèi)齻€人。
“沒沒沒,我是去陽臺透透風(fēng)”金景連忙擺手否認。
“金總,抱歉,今天的比賽”她說著低下頭,自責(zé)涌上心頭。
“沒事,路上我想了很久,這種小比賽配不上你的身份,回頭咱們再選一個,別亂想”
“什么比賽?”白墨看著黎星月,顯然,這個問題問的不是金景。
“沒什么,就是今天金總給我安排了一個小比賽,想讓我挑戰(zhàn)一下,我····”
白墨打斷她“因為我,錯過了?”
他一下就抓住了盲點,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柍隹凇?p> 黎星月想也不想,下意識就反駁他“不是,和你沒有關(guān)系!”
“別說了,我都懂”
“真的和你沒有關(guān)系,是我自己把握不好機會”
“好了,不就是一個小比賽,咱回頭自己斥資辦一個,不比他的場面大?你說是吧,白少”金景故意的把話題扔給白墨。
“嗯,麻煩你們多照顧她了”
“對了,黎小姐你有些貧血,你有什么藥物過敏嗎?我好為你準備輸液”許久不開口的寧邱,一開口就是重場戲。
聽到輸液兩個字,黎星月的眸子縮了一下,開口都有些結(jié)巴起來“能···能不輸液嗎?”
“怎么了?有什么其他問題嗎?”寧邱裝作一切不知道的樣子。
“你給她找點能吃的藥就行,她怕打針”黎星豪自然的將黎星月護在了身后。
“怕打針?是有過什么經(jīng)歷還是···?”寧邱故意托長了尾音。
“嗯,心理陰影”黎星豪談到這上面,眸色都染上幾許疏遠。
“那我這邊剛好有個老朋友Keith,過兩天要從國外回來了,他是著名的心理醫(yī)生,黎小姐有興趣一起看看嗎?”
黎星豪把話語權(quán)教給身后的女孩,他也希望,她心里能放下那些事。
黎星月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好”。
“別怕,我一定陪你去”白墨的話,給了她些許安全感。
“別怕,哥也陪你去”黎星豪這回不是為了爭高下,他是打心底里,想把虧欠她的那幾年,補給她。
“不急,他還有兩天才能回來,咱們這兩天可以在飲食上改善一下,黎小姐你要喝些粥嗎?”寧邱拿起桌上的餐帶,面帶笑意。
黎星月點點頭,又望著白墨“要一起嗎?”
“我們白隊還沒有六小時,暫時還不能進食,放心,我不會讓他餓死的”
“好,你拿給我吧”她的語氣里帶著遺憾。
黎星豪替她接過來,放在手里摸了摸“有些涼了,我去熱一下再吃”
“廚房在那邊”寧邱指向另一邊的門。
“你們這真的是醫(yī)院嗎?”他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病房內(nèi)有專屬廚房的。
“這是VIP套房,當(dāng)然不一樣,那邊還有洗衣房,隔壁就是娛樂室和獨立的康復(fù)中心”
“這不會是院長的房間吧?”
“怎么會,我房間不在這里”
“哦”黎星豪剛隨意的應(yīng)下,又忽然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驚訝的張著嘴。
他是知道寧邱是這家醫(yī)院的人,但他沒想到,他是院長!
“這家醫(yī)院是我們寧家的產(chǎn)業(yè)之一,所以···你們都不知道嗎?”
隱藏的土豪??!一個堂堂第一醫(yī)院的院長,居然心甘情愿的做別人的小弟!
白墨倒是異常的平靜,他全都知道,曾經(jīng)也問過寧邱,為什么放著好好的位置不坐,要跟著他吃苦。
他只是笑著告訴自己,這家醫(yī)院本來應(yīng)該是姐姐寧舒的,可家里重男輕女,這家醫(yī)院就成了自己名下的財產(chǎn),而他執(zhí)意要讓寧舒來經(jīng)營,賭氣離家出走了。
寧家也遣人來找過幾次寧邱,讓他回家,不要再倔強了,可絲毫起不到作用,后來他直接拿白墨的身份來壓他們,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他只是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特意回去看一下媽媽,其他的人,似乎都與他無關(guān)。
“那這次的醫(yī)藥費····大家都是一家人,是不是可以?”黎星豪搭上他的肩。
“那我看在黎小姐的面子上,這次就不收了”寧邱懶得搭理他,笑意盈盈的沖黎星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