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璐瑤準(zhǔn)備拎起包就走,今天,她還要有些事情,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轉(zhuǎn)身走到艾迪斯面前,放下手里的包:“艾迪斯,你能不能幫一件事情?”
“璐寶貝,怎么了?”
孟璐瑤從包里,將放在里面的手表又拿了出來:“能不能幫我在這里面加上定位?!?p> “哦?定位?你要做什么?”
“這個......”孟璐瑤本來不想讓艾迪斯知道的,但是他既然想要知道就沒什么必要隱瞞了,“當(dāng)然是想要知道許子衿的位置了?!?p> “好?!卑纤乖絹碓接X得這件事情有意思了。
“就是要快點,最好明天就能夠給我?!碑吘惯@件事情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了。
“明天?”艾迪斯想了一下,這件事這對于他來說是特別容易的,“璐寶貝,你相信我的能力?”
“當(dāng)然不是啦?!泵翔船幙吹桨纤沟模欠N微笑,一般這么微笑的時候,就代表他有些生氣了,她急忙否認(rèn)。
艾迪斯伸手將孟璐瑤的手拉住,一把拽到懷里:“璐寶貝,你著急走嗎?不想看看那些人?”
“什么人?”
艾迪斯伸手挑起孟璐瑤的下巴:“當(dāng)然是你要用的人!”
“呃......好啊?!泵翔船幤鋵嵅幌虢佑|這些人,但是,既然艾迪斯要她去,她只能去。
許子衿感覺自己好累,累到靠在門上都能睡著了,或許是因為剛剛哭累了,或許是因為心累了。
心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就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那時候以為,簽下離婚協(xié)議書自己就可以解脫了,但是她完全是想錯了,這完全是一個開始。
“聽雨落下的聲音......”
許子衿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手臂撐著地站起來,從風(fēng)衣里將手機拿出來。
翻出手機一看,是萱兒的。
自從突然出差到米國,都沒和萱兒說一聲。
許子衿連忙將電話接了起來。
“死丫頭,你去哪兒了!去你家也沒人!你要擔(dān)心死我??!”
“萱兒!”許子衿聽到萱兒的聲音的時候,她真的差點沒有哭出來,那種關(guān)心的語氣,是許子衿特別想要的,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表露出內(nèi)心的悲傷。
“子......子衿,你哭了?”
“我......我沒有?!彼髅麟[藏的好好的啊。
“還說沒有,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每次你哭過之后,就是這樣的聲音?!陛鎯鹤钣憛捲S子衿這樣了。
許子衿知道慢不了萱兒的,因為萱兒對她實在是太了解了。
“說吧,你現(xiàn)在在哪里?誰欺負(fù)你了?老娘我立馬過來幫你平了他。”樂萱兒擼起柚子,腦海里已經(jīng)都是她如何打到那個欺負(fù)子衿的壞人的畫面了。
“我在米國?!?p> “什么!你去這么遠(yuǎn)的地方?。「墒裁慈グ?!”樂萱兒驚得站了起來。
“工作啊!還能干什么!”
樂萱兒立馬意識到了:“是不是翟晉庭又欺負(fù)你了!”
“他.......他沒有!”確實不算翟晉庭的事情。
“哼,算了吧,我就覺得翟晉庭一定是帶你去米國,感覺你好受欺負(fù)似的。”樂萱兒越想越生氣,拍了一下桌子,“子衿,我命就去米國?!?p> “不......不需要啊!反正,很快就要回來了?!?p> “許子衿!你......”樂萱兒也被她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吧,好吧,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說!”
“好好好,我的萱兒大寶貝??!”
“就你嘴甜!米國現(xiàn)在應(yīng)該晚上很晚了吧!那你快睡覺吧!”樂萱兒算了一下時間,米國現(xiàn)在應(yīng)快到晚上10點了。
“好,那我去睡了哈,晚安啦!”
許子衿直到聽到“嘟嘟嘟”的聲音的時候,提著的一口氣才放下。
剛剛真的好累,裝輕松真的好累,演戲也好累。她其實不想演戲的,但是,她真的不想讓萱兒擔(dān)心。
項鏈上的鉆石在燈光的折射下更加的亮,幾顆鉆石也引起了許子衿的注意,放下電話之后走到門口,將項鏈撿起來握在手里。
精美的鉆石項鏈價格不菲,拿在手里很有分量,看到另一端上還掛著吊牌。
許子衿伸手將上面的價格翻過來一看,居然要30萬米幣。
“呵,翟晉庭,還真的有錢?。 ?p> 十年的時光,手上的是翟晉庭送給她禮物,唯一的一件,在離婚后,在這種環(huán)境下,因為別的女人的原因。
她就真的喜歡這件禮物嗎?
這唯一的一件?
充滿著金錢的項鏈?帶上了諷刺,帶上了嘲笑,帶上了她的痛苦?
許子衿自己也說不清,她現(xiàn)在心里亂的很,也很迷茫。
這個時候,若是來點酒應(yīng)該多好??!忘記這些煩心的事情了。
“說說吧,應(yīng)該怎么辦!”蘭雅芝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人,心里想著自己的兒子為什么這么不開竅。
鄭一南也沒想到翟晉庭這一個這么絕情的人,畢竟他是個單身狗。
“夫人,我覺得少爺應(yīng)該是真心喜歡那個人的,其實少爺和少夫人離婚,對于少夫人來說是一種解脫!”
李富泉的話沒說完,蘭雅芝就拿起手中的手絹扔向了李富泉:“你在說什么!”
“我不管,我就要答案,如何讓晉庭愛上子衿。”
“伯母,或許只有捅破子衿的身份才行了!”鄭一南很冷靜的想了想。
“不行!要是讓晉庭知道,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兩個簽了離婚協(xié)議了,按照他的性格,這婚非離不可?!碧m雅芝雖然早就想這么做了,但是她知道子衿是聰明的,就是想幫她一把,畢竟這么好的孩子,她舍不得子衿離開她。
蘭雅芝思考了一下,所有的事情的根源是在,那個纏著晉庭的女人身上,若是能夠解決這個女人,那一切就會迎刃而解了。
“阿泉,那個女人叫什么來著?”
“夫人,她叫孟璐瑤!”
“孟璐瑤!”蘭雅芝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嘴里淡淡的說道,“讓這個女人消失吧!”
“夫人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
李富泉微微的點了點頭,還是要走這一步了嗎?也對夫人已經(jīng)給孟璐瑤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