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坐下來,在鐵架上掛上剛洗的黑袍,利用煤石殘余的溫度,熏干它。
方源接著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在這里度過一夜,明天再去探尋叢林。這塊地方我特意挑選,三面峭壁,必定極少野獸能到達淺灘,相對安全一些。不過不能麻痹大意,我們三人輪流守夜。”
方源又從空竅中召喚出鋸齒金蜈與天蓬蠱,交于白凝冰。
“這兩只蠱蟲借你,多熟悉一下吧?!狈皆吹馈?p> 蠱師之間可以相互借蠱蟲,但白凝冰還是很佩服方源的大氣。
于是乎,三人便開始輪流守夜。
半夜,白凝冰守完夜,很快便睡熟了,這幾天的勞累,對于少年還是負擔很大的。
“如今,我已經是甲等資質了,資質條件與蠱蟲比前世的這個時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僅擁有甲等資質,還擁有春秋蟬,天元寶蓮,鋸齒金蜈,......,等等蠱蟲。但沒有了山寨安逸的環(huán)境,情況還是不能樂觀啊,內有十絕體白凝冰,還有我那看不透的弟弟方正,在外又有野獸,野蠱,說不定,還有鐵家的追查?!狈皆醋隗艋鹋园蛋当P算著,“我在隊伍中修為最低,雖然方正沒有表現(xiàn)出對我的殺意,但如果方正真的要殺我,白凝冰也是保護不了我周全的。春秋蟬又動用過一次,無法再用,一個過失,有可能就要身死道消了。的確需要想個辦法穩(wěn)住方正與白凝冰,至少繼承白骨真?zhèn)髦笆沁@樣的。不過,就這點困難在追逐永生的路上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天亮,白凝冰手中托著一個白色的蛋殼,向方正與方源走了過來。
“你們看看,我剛才催動鋸齒金蜈,讓它鉆入地下。沒想到,這沙灘下藏著一枚蛋,被鋸齒金蜈搗壞了?!卑啄_口道。
方源只是掃了一眼那半個臉盆大小的白色蛋殼,面色陡然緊張起來:“不妙,這是六足鱷的蛋。難道這里是六足鱷群的產卵之地?”
“我想,我們應該是有麻煩了?!狈秸噶酥笣L滾黃沙水的江面上,漂游來了數百根“枯木”。
一個個“枯木”游上來,皆是體積龐大的六足鱷魚。
白凝冰下意識的手一松,白色的蛋殼掉落在金黃的沙地上,蛋殼破碎,蛋黃橫流。
于此同時的仙鶴門,鶴風揚對手下的人大聲斥責:“為什么現(xiàn)在才把天鶴死亡的消息告訴我!”
“報,,報告太上長老,我以為以天鶴的實力,絕對不會辜負門派的期待,一定能把血海真?zhèn)鲙Щ貋淼?。而且有不少蠱蟲能隔絕名牌蠱的感應,所以就在天鶴命牌蠱破隨時,沒有稟報。沒想到天鶴他去南疆的偏遠山寨向那叛徒的后代索要血海真?zhèn)鬟€能身隕。頂虹請大人治罪?!碧禚Q上人的老對手鶴頂虹跪倒在鶴風揚面前,叩首道。
鶴風揚身深了一口氣,“算了,這不怪你,只怪天鶴他的實力太弱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p> 鶴風揚轉身看向窗外的天梯山,“我叫你準備的你準備的怎么樣?狐仙早已身隕了,狐仙福地的爭奪,可是整個門派的頭等大事,太上長老們都看著呢!這次你好好干,不要向天鶴一樣令我失望。知道了嗎?”
“放心太上長老大人,這次我一定會禪精竭慮,為門派奪得這狐仙福地,不會令大人失望的,請放心吧?!柄Q頂虹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黃龍江水滔滔,疾風拂面,數百只的六足鱷群,連續(xù)登上淺灘,向方源等人發(fā)起了進攻。
方源不愧是伏地魔,日常茍著,把鋸齒金蜈丟給白凝冰,自己用隱鱗蠱隱去身形,在峭壁上看起了熱鬧。
而方正,額,他一記黃金月掃殺了一片六足鱷后,就抄起一塊鱷尸,跑到峭壁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早餐。
“冰兒加油,我看好你哦。打完記得上來吃飯?!狈秸蚜泖{處理干凈后,開始了最喜歡的燒烤野味——燒烤六足鱷。
“哦對了,六足鱷和刺猬,穿山甲一樣,弱點是腹部?!狈秸贿吙局{肉,一邊不忘提醒道?!按虿贿^叫我。”
白凝冰用鋸齒金蜈殺得正起勁,完全不顧方正的提醒,殺得接近癲狂。
不久她發(fā)現(xiàn)鋸齒金蜈的銀色鋸齒快被她磨平了,讓她再次感受到空有四轉中階修為卻沒有趁手蠱蟲的難受。
她采取了一下攻擊六足鱷的腹部,果然效果異常的顯著,宛如切瓜剁菜。
她感覺好像采取方正的方法還挺爽的,她并非不知變通的人,立即改變了戰(zhàn)斗風格。
半個時辰后一頭頭六足鱷倒下了,白凝冰大殺四方。
白凝冰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攻勢不由得緩慢了。
“方源和方正,你倆還不下來幫忙嗎?”白凝冰大口喘息著,絲毫不顧及自己那冰雪美人的長相。
說話間,她狼狽的躲過了一頭六足鱷的撲殺,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方源聲音冷酷:“我一出手,勢必就會引來六足鱷的攻殺,你想要我死嗎?我死了,你絕對拿不到陽蠱。”
“你!”白凝冰啞口無言,“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哈嘍,冰兒姑娘,你忘了我了嗎?”方正一手拿著鱷肉,另一只手呈喇叭狀,“你求求我吧,我?guī)湍銡⒐膺@些六足鱷?!?p> “滾!你再叫我一聲姑娘試試!”白凝冰一邊狼狽的躲過六足鱷的攻擊,一邊氣的破口大罵。
六足鱷群死傷大半(因為白凝冰修為是四轉中階,所以形式比原著好很多,但只有一只殘碎的鋸齒金蜈,所以效果不大),停止了攻勢,一頭巨大的身影緩緩從江邊升起。
百獸王級的雄鱷王!
齜牙咧嘴,滿嘴利齒如刃,充滿殺機的眼睛倒映著白凝冰的身影。
雄鱷王滿身的肌肉,可以說是六足鱷群里的施瓦辛格。
方源沒有任何行動援助白凝冰,他知道方正一定會援助白凝冰的,雖然他還不是很明白原因。
“冰兒啊,你不行的話就讓我來上吧,畢竟女人不是應該上戰(zhàn)場的啦?!狈秸裏o聊的剔了剔牙,“你看鱷肉都涼了?!?p> “滾蛋!我......,”白凝冰話還沒說完,就被雄鱷王一抓拍飛了,然后被巨大的力道打暈了。
“我,槽!什么情況!”方正催動水行蠱一個箭步閃到白凝冰身旁,順便一拳轟飛雄鱷王(方正在山寨時用過雷冠頭狼的四轉狼力蠱,養(yǎng)成了異獸級別的力量)“你咋這么菜了!”
白凝冰毫無反應,依舊昏迷。
方正只好把昏迷不醒的白凝冰架在肩膀上,抗到了峭壁上。
“白凝冰原著沒那么弱啊!咋回事這是?”方正滿心的疑慮。
方正雖然對昏迷的白凝冰有些擔心,但是,有些事還是得先處理的。
“啊嗚,啊嗚!”雄鱷王趴在地上哀嚎著,一旁一個少年在它的白肚皮上用黃金月割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少年面露微笑,一腳踩在鱷王身上,使它動彈不得。雙手順著傷口緩緩的向背上撕扯。
“啊嗚,啊嗚,啊嗚?。ǚg:救命??!有人類謀殺帥氣的鱷王了。)”鱷王拼命掙扎,但在方正的四轉巨力之下,毫無作用。
而方源在把玩著新得的背甲蠱與鱷力蠱,白凝冰不知為何,還是昏迷不醒。
噗呲!
一整張鱷皮被剝了下來鱷王兩個爪子瘋狂的抓著地面(那四只戰(zhàn)斗時拆下來了,力道戰(zhàn)斗都是這么豪爽,異獸之力碾壓嘛。),犁出了一道道溝痕,卻仍然無法逃脫束縛。
“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煉制鱷甲蠱需要新鮮的鱷類百獸王皮而已?!狈秸粗粍兞似と匀贿€有活力掙扎的鱷王,“看你這么有活力,真令我高興,聽說還有知覺的肉類口感更好。要不,咱們試試?”方正人畜無害的笑了笑。
司徒安洛
看了一下進度,方正還是明天與方源來對手戲吧。如果有啥問題書評區(qū)告訴我,我會解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