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琉璃都有點魂不守舍,伊心注意到了,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慕沉沉也發(fā)現(xiàn)了。
最后,還是慕沉沉開口的,“琉璃,你怎么了?”
琉璃抬眸看了一下兩個人,搖了搖頭,“沒事。希望我是想多了。”
琉璃越是這樣,另外兩個人就越是糊涂的,“嗯?”
在琉璃這里沒有得到答案,慕沉沉的頭就轉(zhuǎn)向到伊心這邊,“琉璃她,究竟在嘟囔什么?”
“不知道。”伊心是真的不知道的,畢竟剛才琉璃的聲音確實有點小,應(yīng)該是在嘟囔著什么。
...
慕氏圣天集團(tuán)
一個年紀(jì)比較大的老人最先開了口,“總裁,我們公司雖然一直都是各方面涉及的,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在食品方面有過了解。這一次,冒然進(jìn)入飲食業(yè),會不會不太好啊?!?p> 其他人也相繼附和著,“對啊?!?p> “就是。”
“最近,你都沒有出來和我們商量過這些事情,現(xiàn)在終于過來了,我們希望你可以給我們股東一個交代。畢竟我們不能拿著我們的心血來冒險啊。”
“對啊,這樣子太過于冒失了?!?p> 聽著下面的議論,慕容易一直敲擊桌子的手忽然頓住。閉著的眸子也在這個時候,緩緩地睜開。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剛剛還在抱怨的股東,忽然的頓住了。因為這一雙眸子真的太寒冷了。還有這個人散發(fā)出來的寒氣真的...。
空氣好像就這樣凝固住了。慕容易不說話,其他的人也閉上了嘴。時間好像變得尤其漫長。
“不想干了,是吧?!睉袘械纳ひ?,如同天籟般響起。明明很是散漫,可是坐在下面的股東卻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這種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以至于他們都已經(jīng)忘了,就在兩年前,就是眼前這個人帶著他們單打獨斗,讓圣天公司躍身成為a市的核心。
可是就是短短兩年,因為利益關(guān)系,他們竟然忘記了,這個人的行事作風(fēng)是多么的狠辣,以至于現(xiàn)在,他們想到的時候,脖頸處竟是一涼。
那種感覺,或許一輩子都難以忘記。
慕容易漫不經(jīng)心地敲擊著桌面。那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可以聽到。
股東們的心也就在這個時候揪了一把。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是覺得,那個敲擊的聲音,好像索命符一般,讓他們呼吸不上來。
終于,聲線傳來,“我呢,不過是為了幫我一個朋友。再說了,又不會斷送你們的財路。
更甚至,如果這一條路走通了,那么我們也算是全方面涉及了。以后做什么也更有經(jīng)驗一些。王叔,你說呢?”慕容易抬眸看向其中的一個股東。
那個被點名的王叔,就是剛才第一個帶頭惹說話帶節(jié)奏的人,如今看到對方竟然笑著看向自己,被叫做王叔的人,后背都緊了緊。
他不敢去摸自己的后背,因為現(xiàn)在,他全身都沒有了力氣,而且如果真的去觸碰,他就會知道,那上面已經(jīng)全部被汗浸濕了。
太過于好聽的聲音,里面卻透露出了無盡的陰寒。
“慕...慕總說的對?!彼念~頭也已經(jīng)緊張的冒出了絲絲冷汗。所有的一切都在表達(dá)著他的害怕。
“哈哈。王叔這是在緊張什么。剛才不是還說,要讓我給你們一個說法嘛?,F(xiàn)在怎么是這般模樣?”說著,慕容易原本還漫不經(jīng)心笑著的眼便變得格外深沉。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兩年內(nèi),我的公司里面賬冊登記,賬戶處理,還有人事安排這些方面的權(quán)利都被王叔您,給占了去吧?!?p> “不...不是,慕總。我...我只是聽說,你...你身體不太好。然后,我...我是因為擔(dān)心你的身體。所以暫且?guī)湍?..幫你打理一下這些事情。不是,不是占。”王叔說話的時候,格外的緊張,以至于說出來的話都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不太清楚。
聽完這個說辭,慕容易勾了勾唇,不是笑,而是帶著寒意。
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不一樣的,“是嘛。王叔,不要緊張。我倒是沒有想到,王叔竟然這般在意我的身體。那還是我誤會王叔了。”
“哪有。我和你的爸爸都是這個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所以,對于這個公司,我就會更加上心一點?!?p> “哦,原來如此。不過,王叔您也幫了我這么久的忙了?,F(xiàn)在我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大礙,侄兒體諒您,所以允許您回家休息。至于這些權(quán)利我就收回來,不在勞煩您費心了。您的職位也不用擔(dān)心,藎興。”
一直坐在那里沒有說過一句話的藎興,這個時候開口了:“是??偛谩!?p> 慕容易說道:“以后這些工作你就負(fù)責(zé)吧?!?p> “是?!?p> 那個叫王叔的人聽到這個安排,知道自己被擱置了,原本想著還要爭辯些什么,可是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是,總裁,我...?!?p> “哦,王叔這是有什么話要說?”
“我,...沒有。謝謝總裁的體諒?!?p> 慕容易臉上的笑意不減,最后還十分禮貌的說了一句:“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