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男子也學過被敵人武器制住時的反擊之法,但此時,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長刀上散發(fā)的森冷氣息讓他根本無法思考。
持刀者人一襲黑袍籠罩全身,背負一柄刀鞘,而臉隱藏在兜帽中看不清容貌。
而一旁的黑人男子竟然沒注意到這個黑衣人是怎么出現(xiàn)的,他大叫道:“你是誰?!”
黑衣人緩緩轉(zhuǎn)過頭,兜帽中竟然一副森白的面具,而裂縫中透出一雙冷漠的雙瞳。
這雙瞳孔不知為何,黑人男子看到的瞬間,只覺心跳都快停止了。
那黑衣人只撇了他一眼就令他只覺肝膽欲裂,好在黑衣人只看了他一眼就轉(zhuǎn)回了頭。
猩紅的刀刃前進一分:“我再重復一遍,給我松開你的狗爪子?!?p> 死亡的接近讓白人男子一個激靈:“是是?!?p> 他趕緊松開抓著白果手腕的手,而那黑衣人一腳踹在他身上,這一腳力量奇大,直接將他這個經(jīng)過兩次基因強化的士兵踹的身軀失去平衡,一個踉蹌直接以餓狗搶屎之勢撲倒在地。
白人男子趴在地上,脫離了控制,他心中的恐懼漸漸化作了怒氣,眼中的怒火都要爆出來了,他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但他似乎忘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
白人男子舉起手腕,就要展開戰(zhàn)斗裝甲,但一只黝黑的手腕抓住他,是那黑人男子。黑人男子對著他搖了搖頭。
白人男人也微微冷靜了一些,那黑袍人來及不明,不宜貿(mào)然行動。
這時那聲音再次傳來:“你們再意圖傷害她們,死,知道了嘛!”
“行了,你們可以滾了。”
黑白倆人的拳頭握緊,但還是咬著牙快步離開了。
......
白果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輕聲說了聲:“謝謝?!?p> 雖然黑衣人沒有回話,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白果盯著抬起頭看著黑衣人森白的面具下的雙眸,她并不害怕,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雙眼睛有點熟悉。
這時安冉湊了上來,她雖然也對黑衣人感到有些恐懼,但她還是還是鼓著勇氣過來,而且她也隱隱覺得那雙泛著冷光的眼睛有些眼熟。
安冉一鞠躬:“前輩,謝謝你救了我們,謝謝?!卑踩酱藭r倒是極有禮貌。
安冉見黑衣人沉默又找了個話題:“前輩,你的刀好帥啊,這些紅色的氣是什么?”
黑衣人繼續(xù)沉默......
“前輩,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刀嗎?”
“兇器傷人,不碰為妙?!?p> 說完黑衣人直接利刃歸鞘。
“我走了,你們也快回去吧?!?p> 黑衣人行事極為利落,說完直接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黑衣人看著步伐不快,但卻走幾步就沒了身影。
......
黑衣人走后,安冉拍了拍還在發(fā)呆的白果:“嘻嘻,果果,是不是英雄救美就喜歡上人家了?”
白果搖了搖頭:“冉冉,你不覺得前輩有種熟悉的感覺嗎?”
安冉一想點頭道:“確實,不過聽前輩的聲音應(yīng)該是位大叔,而且是位很帥的冷面大叔。我們應(yīng)該不認識這樣的大叔才對啊。”
白果也有些疑惑,她也不清楚這種感覺來自何處。
但她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忽然拍了拍安冉的肩膀:“冉冉,你看。”
安冉說著白果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黑衣人走過的沙灘上竟然沒有留下腳印。
安冉有些害怕道:“前輩不會是鬼吧?”
白果也不是很確定:“應(yīng)該不是吧?!?p> 但安冉卻語氣一變:“是鬼也不要緊,因為前輩真的好帥啊,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前輩了。哎呀,忘記問前輩名字了?!?p> “......”
......
而黑白二人跑了好遠才停下,但白人男子想起剛才所受的事越想越虧,越想越氣。
一肚子氣無處發(fā)泄的他將矛頭轉(zhuǎn)向了黑人男子:“你剛才為什么攔著我?我要變身干死那混蛋?!?p> “哼,你忘了規(guī)定了。你私自展開戰(zhàn)斗裝甲部隊會怎么處罰你?”
“難道這就么算了!我剛才可是被他用刀駕在脖子上,架在脖子上??!我從小到大可沒受過這種氣!啊!??!”白人男子憤怒的咆哮道。
而黑人男子忽然笑道:“別急,我有辦法報復他們?!?p> 白人男子一聽道:“什么辦法,快說?!?p> “嘿嘿......”
而那黑人男子還在陰惻惻笑著,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白人男子一把拍在他的光頭上:“笑,笑個頭,快說!”
黑人男子摸了摸自己引以為傲的光頭道:“剛才黑衣人肯定不是我們?nèi)祟惢氐娜?,他那身打扮一看就是偷偷潛進來的?!?p> “然后呢?”
“我們向上面匯報說,有入侵者,就是那個黑衣人。然后讓上面派人去對付他,那黑衣人就死定了?!?p> “對啊,好辦法?!?p> 黑人男子再次一笑:“還不止如此呢,到時我們再把剛才那倆小妞一起報上去,就說她倆私通外敵?!?p> “但我們沒有證據(jù)能證明那倆女人通敵啊?!?p> “有沒有證據(jù)無所謂,上次吃了神州聯(lián)盟的虧,上面的人正想找神州聯(lián)盟的麻煩呢。我們這樣做正好遂了他們的愿,說不定時候還會給我們提軍銜呢?!?p> “真是好辦法,哈哈。雖然睡不到那倆女人很可惜,但是能拿她們當我們升軍銜的踏腳石也是她們的榮幸。”
黑人男子面露厲色:“這就是她們膽敢拒絕我們的下場?!?p> “哈哈,對,女人拒絕我們就這是這個下場?!?p> “哈哈?!?p> 就在二人放肆大笑的時候,忽然黑人男子忽感光頭一緊,一只手抓他的頭頂,同時一柄猩紅的長刀緩緩架在他的咽喉處。
緊接著那令人膽寒的聲音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說過,你再打那倆女孩的主意會怎么樣?”
黑人男子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我.....我我開開....開玩笑的,不...不要......”
“答案是——死。”
隨著那那冰冷的話語,黑衣人一手抓住黑人男子的腦袋,另一只手腕用力,猩紅的刀刃劃過黑人男子的咽喉。
“噗...”
鮮血噴涌而出,黑人男人想去堵住噴血的喉嚨,但他的生命已然逝去,只能眼睜睜倒在了地上,而喉嚨還在不斷的溢血。
黑人男子下眨眼睛就死了,白人男子一時還沒從這驚悚的一幕中緩過神來。
“你...你竟然殺我們圓桌會議的士兵?!”
“敢對我朋友不利,不管他是誰,都得死?!?p> 說完黑衣人提著染血的長刀向他走開,每走一步,白人男子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距離死亡也近進一步。
死亡的恐懼終于讓男子清醒了一些,他舉起手腕,也顧不得什么禁令,直接展開裝甲。
眨眼間,裝甲已經(jīng)完全展開覆蓋全身。
有了裝甲的保護,白人男子一下有了底氣:“哈哈,你這把破刀是傷不到我.....”
白人男子話還沒說話,只覺眼前一花,他胸口部一涼,然后看到黑衣人竟已站在他身前。
他顫抖的低下頭,發(fā)現(xiàn)黑衣人手中那把猩紅的長刀已經(jīng)穿透納米裝甲將他的心臟貫穿。
“這....這這怎么可能?!”
看著漸漸失去生機的男子,森白面具下的眸子中沒有一絲憐憫,手腕用力,刀刃再次深處一寸。
“區(qū)區(qū)裝甲怎能抵擋吾心淚之鋒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