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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傍桑陰學(xué)種瓜

第069章問詢

也傍桑陰學(xué)種瓜 陽綠蘿 2125 2019-10-13 09:21:45

  向天姑姑一聲,忙是跪地求情。“賢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如今才人已經(jīng)知道錯了,賢妃娘娘便饒了才人吧?!?p>  “姑姑,你是傻了吧。求她做甚。本宮便是落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可總是鳳凰,比雞總是要高上一等?!毖蜱缶κ欠銎鹆讼蛱?,對著孫婼魚冷嘲熱諷。

  孫婼魚送給戚淑一個眼神,戚淑識意,慢慢推了出去。同樣羊珞君對著向天姑姑說道:“姑姑且先下去吧,賢妃娘娘膽子小,不敢違反宮規(guī)?!闭f的自然是妃嬪不能濫用私刑,孫婼魚她不能將她怎么樣。向天姑姑明白,也只能無可奈何的離去。

  “你有什么話要說,便趕緊說吧,你莫不是以為本宮會懼你不成。”羊珞君沒有盯著孫婼魚要?dú)⑷说哪抗?,反而是看向一旁打破了許久的平靜。

  “本宮問你,你是否是害死本宮腹中孩兒的兇手?!睂O婼魚死死著盯著她的眼神,雖然心中亦然是有了結(jié)果,可是還是想讓她親口說出。

  “是,是本宮?!毖蜱缶易鞲耶?dāng)。如今情形,她自然敢說實(shí)話。

  “你不怕本宮告訴太后皇帝?”

  “你去吧,如今是墻倒眾人推,宮里所有的壞事都是本宮所做,便連小公主的死因亦是因?yàn)楸緦m,再多上一條也是無妨。本宮便看看皇上是否會將本宮如何處置?”羊珞君做在一旁,很是心喜,幾日未曾梳洗打扮,沒有往日的囂張跋扈,單看臉龐,定然是個清純的丫頭。

  小公主,是賢妃永遠(yuǎn)不可能抹去的夢魘,如今聽羊珞君說出,身子有些站不住,踉蹌起來。

  羊珞君見狀,忙是開口說道:“你莫要裝神弄鬼,想先暈倒再陷害本宮。你起來?”

  孫婼魚由著戚淑扶住,往雪柔宮走去,世間都是有因果的,一切都是有體系的,自已害了旁人的孩子,同樣自已的孩子亦是保不住。抬頭看向四四方方的天空,不知何時才能夠熬出頭。天色是陰沉的,心情是昏暗的,看著羊珞君今日的一切本該高興的,可是自已卻是那么的感同身受,明明是想給孩兒報仇,卻成了還債。

  不知如何,風(fēng)向變了。原因便是羊才人侍寢了。頓時所有人說,皇上何時會忘記羊珞君,若不是皇上喜愛,羊珞君這囂張跋扈的,早已被打入冷宮多次,可是皇帝非但沒有打入冷宮,反而又一次的召見了她。

  而這一切顧婉嫕不在乎,只要不危害她自身的利益,皇帝如何做,她真心管不住。如今皇上真是疑心顧家呢,自已還要跑上上面,惹他心煩?更是因?yàn)轭櫷駤澑吲d,因著春蘭可以回來了。自從那日春蘭當(dāng)中反抗太后,可是在尚儀局干了幾月的活??粗r還是少女,回來便是忍受風(fēng)吹雨打的模樣,顧婉嫕真心心疼與她。摸著長有老繭的手,眼圈發(fā)紅。

  “娘娘不妨事的,春蘭皮糙肉厚根本沒有受什么苦。還有林尚儀待奴婢不錯,臟活累活奴婢根本沒有做什么?娘娘莫哭了,如今春蘭不是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娘娘面前了?!贝禾m忙是寬慰道。

  荊園姑姑同素娟在一旁亦是那般說道,“如今團(tuán)圓了,一切都好了。娘娘還是莫哭了?!闭f著,素娟遞上了絲帕給顧婉嫕抹去淚痕。一切都是安安常常的。坤寧宮在顧婉嫕沒心沒肺的管理下與外界脫了干系,反而是一片寧靜。

  不知皇帝是怎樣想的,任憑朝臣勸阻,還是太后親自說出“如今正是多時之秋,泰山封禪不過是面上的事,何苦來?如今宰相已經(jīng)同意由皇帝親政,這半年來,皇帝亦是學(xué)會了些理政的本領(lǐng),何苦還要跑這一遭。”,都是不能阻止年輕帝王的心。便是如同羊珞君復(fù)寵一般,年輕帝王如今已經(jīng)令人琢磨不透了。

  至此為何不讓皇帝東幸,瓏賢夫人入宮時,曾說過幾句?!叭缃癯€是不穩(wěn)的,西有戰(zhàn)士困與其中,北有突厥蠢蠢欲動,還有天下未亂蜀先亂的蜀地也是不太平,還有便是朝局動蕩?!鳖櫷駤澛犞?,三分明白七分不懂,如今皇帝登基已經(jīng)十六年了,馬上便要親政,一切都是欣欣向榮,雖有些宵鼠之輩意圖做亂朝綱卻是難上加難,做一回彰顯天子雄風(fēng)之事有何不可。

  “這話皇后娘娘還是莫說了,您父親想讓娘娘勸上幾句,恐怕也是不能了?!杯囐t夫人知曉顧婉嫕的心思,忙是對她說道。然后怏怏離去了。

  是夜,帝王周世堰許久沒有到來,今日卻是來了。

  不過是多時周世堰便說出了今日所來的目的。

  “朕要泰山封禪不知皇后有何高見?”皇帝這般問,臉上陰郁之氣極重,想來是碰到了許多的釘子。只是不知皇上是希望一個怎樣的皇后呢。

  顧婉嫕只是微笑不語,輕輕搖頭,便是嬪妾不知。然而周世堰怎肯讓般放過她。

  “瓏賢夫人這幾日進(jìn)宮多次,難道只是來同皇后說些閑話?”周世堰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嬪妾母親是入宮來,是希望嬪妾能夠勸皇上幾句,讓皇上不再東幸。這一切都是父親的主意,父親這般做,又是出于宰相角度?!鳖櫷駤澠胶偷恼f道,母親入宮這件事本就沒有打算隱瞞皇帝。便一切照常的說了。

  “那皇后呢?”周世堰顯然是信了,問道。

  “自然是國不可一日無主,只是皇上這般做,同樣是揚(yáng)我大順國威,有何不可?”顧婉嫕忙是說道。

  “其實(shí)朕心里也沒底?只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周世堰莫名其妙的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

  然后顧婉嫕這番話顯然是過關(guān)了。便是下個話題。

  “皇后陪同朕一同東幸,皇子無人照料,可偏巧德妃失子心痛,不若將皇子交由德妃扶養(yǎng),皇后意下如何?”

  顧婉嫕聽著,德妃剛剛沒有了孩子,便將一個那么大的孩子送與德妃,這是在寵妃吧。顧婉嫕嫣然一笑,“但憑皇帝做主,只是莫忘了皇子的讀書大事?!?p>  “朕已經(jīng)讓禮部尚書馮文輥擔(dān)任此事,他一向是一個按照儒學(xué)行事之人,想來能夠教育好皇子?!?p>  馮文輥便是那老頑童,年盡七旬的老者,以父親為首的官宦都很是敬重他,他對儒學(xué)的癡熱已經(jīng)到了無人可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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