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莉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季簫說過,他只是想和公主說說話,下藥這種事,真的不敢想。
徐雅莉覺得很委屈,都這樣謹(jǐn)慎了還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對于趙言的態(tài)度,她更是難過。
房間里只剩下徐雅莉自己和一臉痛苦的季簫,她靠近季簫,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季簫咬牙道:“是她……是她自己下的藥,不關(guān)我的事?!?p> 徐雅莉一愣,隨后便瘋狂的沖出了房間。
季簫看著徐雅莉離去的背影,慢慢站了起來,捂著襠部“公主,你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徐雅莉匆匆離開了客棧,直奔將軍府,門衛(wèi)知道這個是將軍的妹妹,便沒有阻攔,不等通報,徐雅莉就朝趙言臥房的方向奔去。
她拽著正要抱著公主進(jìn)去的趙言的胳膊,“我只是約她去了茶樓和那個男人見面,那個人說是她自己喝的藥,別把所有過錯都加在我身上?!?p> 徐雅莉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可是現(xiàn)在,她看著趙言那凝重的神情時,卻還是有些害怕。
趙言看著她,壓低嗓音:“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
徐雅莉愣住,渾身僵硬,抬頭看他,望著他,一滴淚無聲的滑落出來,手,松開了趙言。
兩人對視著,他的黑眸冰冷無情,她,淚眼模糊。
徐雅莉看著趙言帶著公主進(jìn)了臥房。公主吃了藥,看那模樣,藥效只會越來越強(qiáng),徐雅莉知道他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徐雅莉看著那扇被下人關(guān)住的門,心里冷的很。便轉(zhuǎn)身走了。
而那扇門里,趙言直接將公主扔進(jìn)了旁邊屋子里的浴桶,“將軍,將軍……”被冷水淋濕的公主拼命叫喚著。
趙言表情冰冷,捏著她的下巴,揚起似笑非笑的嘴角,說:“公主歷來都是嫻靜穩(wěn)重,你這個樣子,真是叫我刮目相看?!?p> 說完,他轉(zhuǎn)身要走,公主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將軍,我要……給我……我要……”
而趙言反手握住了公主的脖子,如今她理智全失,可心心念念的全是慕容楚。
“恐怕你沒有調(diào)查清楚,老子摸爬滾打起來的,跟我玩心眼,你還嫩點?!闭f完,他邪魅一笑,便甩開了手,走了。
徐雅莉無處可去,最終,還是回了言雅茶樓,她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一口一口的灌著自己,醉了,也許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吧。
傍晚的時候,程楓楊來了。
她看著虛弱的程楓楊,眼角竟然酸酸的,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瘦了一圈,為她瘦的。
“別哭了,我好想你。”程楓楊一邊擦著她的淚一邊說道。
徐雅莉搖搖頭,笑著說“楓楊,我們之間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吧?!?p> “我還沒帶你登上望月崖,還沒帶你渭河泛舟,你不是說想要去各地都轉(zhuǎn)轉(zhuǎn)嗎,吃遍各地美食,我都還沒帶你實現(xiàn),我們怎么能算了?”
程楓楊的話,一句一句如同重錘,敲打在徐雅莉的心頭,她忍住悲傷,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她落淚,程楓楊伸手輕輕擦拭,只是淚水越擦越多罷了。
原來,很多事情,真的無法復(fù)原歸位,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面對程楓楊,徐雅莉覺得自己很沒臉,自己對不起程楓楊的深情。
“我會給你一個家,一個屬于你我的家。不管你過去經(jīng)歷了什么,心里還裝著誰,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家人,我永遠(yuǎn)在等你回頭,好嗎?”程楓楊輕抱住她。
不管她到底愛不愛程楓楊,但是這一刻,她的心,始終是柔軟的。她伸手回抱著程楓楊。
“明日,我讓花轎來接你,我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嫁入王府,待會吃完飯我送你回尚書府?!背虠鳁钇届o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