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擔(dān)心輸給了我,沒面子,嗯?”昭因抬眉,并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她怎么向哥哥解釋前世的事,又如何說她的與眾不同?
昭因注視著他,犀利的眼神讓昭明有些措手不及,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他避開昭因的目光。
“咳.......”
其實(shí),他也是有些擔(dān)心的。妹妹進(jìn)步的太快,身為大哥及不上自家妹妹,怎么都有些說不過去。
昭晝?cè)诎档溃喝缃裥乃急幻妹媒掖?,好尷?......
昭因也不打算為難他們了,拍了拍手手,隨意地道:“我就隨便說說你們真上了心,我們回家吧?!?p> 昭明昭晝對(duì)視了一眼,妹妹不愿說,只得作罷了。
昭晝本以為可以聽到什么練功捷徑,事到如今,只能踏踏實(shí)實(shí)地練功了。
有些灰心,聲音微微失望:“好吧,我們回去吧?!?p> “噠噠噠”遠(yuǎn)方的馬蹄聲,清晰傳到每個(gè)人的耳朵里。
眾人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男子白衣飄飄,孤身一人,駕馬狂奔。
風(fēng)馳電掣間,速度之快,一閃而過。電閃之間不過如此。
他到哪都是億萬人焦點(diǎn),不僅僅是身份,還有能力。
“好快.....”昭晝看得目瞪口呆,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這速度也太壓人了,比妹妹剛剛都快。
現(xiàn)在的人,都怎么不講理的嗎?。?p> 北冥淵不知何時(shí)上馬的,跑了多久。昭因不想管,也不會(huì)管了。
“走吧?!闭岩蛟频L(fēng)輕,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
昭因與他背道而馳,馬蹄聲踏在她的心上,這樣也挺好的,起碼,你我互不相欠。
有些執(zhí)念,我在前世的時(shí)候就該放下了,可我偏就不甘心,非要越陷越深,不撞南墻不回頭。
“小姐,您喝口水。”賀言很貼心地遞來水壺,昭因仰頭猛灌,直至,水壺里的水一滴不剩。
瑯琳替她擦了擦嘴角的水痕,賀言輕輕搖著扇子,想盡力驅(qū)走炎熱,帶來絲絲涼意。
“哥哥,淵王殿下為何約你們來馬場(chǎng)?”昭因突然提問。
昭明被妹妹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莫名其妙,不解地看著她。
昭晝不經(jīng)大腦就脫口而出:“好像是約我們來騎馬呀?也奇怪了,淵王殿下此前從未約我們騎馬,我們以為殿下心血來潮呢。”
“那你們記得,淵王殿下何時(shí)約的你們?”昭因急切地追問。
昭明不明白昭因知道這些又能如何,但她迫切的樣子讓昭明也當(dāng)真起來。
“前些天,那在朝堂之上處決徐家,散朝后殿下約的我和阿晝,十日后賽騎術(shù)。”
昭因頷首,若有所思,悄無聲息地上了馬車。
昭明如同墜云霧中,稀里糊涂的。
“妹妹,有什么不對(duì)嗎?”昭明隔簾而問。
簾內(nèi)之人一言不發(fā),寂然無聲。
這天,他說自己處心積慮;要自己還清前世欠他的一切;要自己嘗到痛失親人的滋味。
本以為他只是氣話,如今看來,他當(dāng)真不顧多年情誼了。
昭家世代將門之家,父親承蒙皇上抬愛,得以提拔,享有榮華,可誰人不知,歷代帝王最忌功高蓋主,若皇上聽信謠言,亦或者北冥淵節(jié)外生枝,昭家毀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