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心中焦慮萬分,可是火勢如此迅猛,除了焦急的等待,沒有其他的方法。
在房子倒塌的那一瞬間,南宮雪整個(gè)人都緊張得快要不能呼吸,卻也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火光之中沖出了幾個(gè)人,君九天帶著鳳今高終于跑了出來。
南宮雪快步上前,皺著眉頭問道:“君九,你沒事吧?”
紅姑在一旁連忙幫忙扶住了鳳今高,南宮雪在確認(rèn)了君九天沒有任何問題之后,這才轉(zhuǎn)而看向鳳今剛熱切地詢問。
這一把火來得特別的詭異,短短的時(shí)間里,竟將酒樓燒的面目全非。
將所有的人都安頓好了之后,君九天卻跟著南宮雪回去。鳳今高被濃煙嗆得不輕,紅姑將他帶到了客房,安排了許心枝照顧著。
后院處,南宮雪臉色特別的凝重,兩個(gè)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許久都沒有說話。
南宮雪煮著水,緩緩的沖泡著茶水。
許久之后,還是她主動的打破了沉默。
“火勢那么大,你為什么要沖進(jìn)去?”只要一想到剛剛那種火勢,君九天居然還沖進(jìn)去,南宮雪就忍不住地緊蹙著眉頭。
“這些天,你的氣終于消了?”皇甫俊沒有直面回答,反倒是抬眸看了南宮雪一眼。
“今天的事情和現(xiàn)在你說的事情是兩碼事,一碼歸一碼的。”南宮雪眉心蹙得更緊了。
皇甫俊輕輕的笑了出聲:“或許對你來說是兩碼事,但對我而言,這是同一件事而已?!?p> 皇甫俊伸出手,接過了南宮雪手上的活,動作嫻熟的泡起了茶,他目光落在了茶上,恰好掩飾住了自己眼中的忐忑。
“在你看來,我那天是刻意發(fā)難,可事實(shí)上,這一次的比賽對我而言確實(shí)也很重要。”
皇甫俊停頓了片刻:“因?yàn)橹匾?,所以今天晚上的失火我自然也會上心,加上這件事情本來就特別蹊蹺,之所以奮不顧身的救人,是因?yàn)椴幌M尫呕鸬娜擞袡C(jī)可乘罷了。”
說到這,皇甫俊將沖泡好的一杯茶放到了南宮雪的面前。
“眾所周知,這一次參加比賽除了你,還有最得力的助手便是鳳今高了。只要稍微打聽,都知道鳳今高如今住在酒樓里,一場大火圖謀的,不就是斷你臂膀嗎?”
南宮雪的眉心擰得緊緊的,聲音卻壓不下憤怒。
“可是咱們酒樓還有一些人居住在里面,這一場火可不僅僅是一兩條人命的事兒!”
“可是你沒發(fā)現(xiàn),最近幾天,咱們酒樓住店的人,比平時(shí)少了太多了嗎?”
被君九天這么一提醒,南宮雪才后知后覺。
“你的意思是說,縱火的人從前幾天就開始在搗鬼了?”
君九天喝了一口茶水,點(diǎn)頭說道。
“說起來,這個(gè)人還是相對有點(diǎn)良心的。所以,只要找到最近有哪家酒樓的優(yōu)惠特別的大,就可以順藤摸瓜地找出始作俑者。”
“查出來了嗎?”
“還是老對手,想必紅姑對他們應(yīng)該并不陌生?!?p> 這么一提醒,南宮雪就明白了。紅姑之前的東家,那設(shè)局坑了馮記面館的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