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當(dāng)然知道清凈峰幾乎沒有人,但還是做賊心虛的看了一圈才偷偷摸摸的潛入楚墨辭的房間。
楚墨辭的房間很文雅,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排列著上百本書,書桌上的字還沒有干透,榻上的被褥也很整齊。
但謝時現(xiàn)在可沒心思細(xì)細(xì)欣賞這一切了,她迅速的翻著書桌和各個抽屜,在哪呢在哪呢?
可她翻遍了所有抽屜,全是書卷,哪來的印章?!
謝時氣得要哭,看見櫥格第三層的花瓶,便想拿下來看看,試了試發(fā)現(xiàn)拿不下了!
她忽然笑了,左右擺弄著這個白瓷長頸瓶,轉(zhuǎn)了幾圈,整面由櫥格組成的墻壁竟左右打開了!
里面是一條走廊,石壁上方掛著幾盞馬燈,有點昏暗。
謝時毫不猶豫的進(jìn)去了。
走廊并不長,二十幾步后有一個拐角,拐角后面就是一間大房間,房間非常空曠,正中央是一張散著寒氣的石床,說是石床,卻是幽藍(lán)色的。
房間三面都是櫥格,東西很多。甚至有的亂七八糟堆在角落,估計那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謝時瀏覽了一圈,有劍,有黃符,有大大小小的瓷瓶,還有一件看起來就奢侈的衣服。
這里什么都有,可偏偏沒有印章,連類似于印章的東西都沒有!
“靠!難不成師傅真的帶著那玩意去吃飯?!”謝時懊惱。
眼一撇,看向那亂七八糟一大堆,她不懷太大希望的湊近看了看。
“……………………”
“特么真在這兒?!”謝時想哭又想笑。
是一個通體泛藍(lán)的白玉印章,六分之一手掌大小,精致的不得了。
看來這個精致玩意兒被楚墨辭當(dāng)成廢物了……
謝時心情愉悅的離開了密室,關(guān)上門,又看了一圈,確定沒有留下痕跡才走。
“咱個兒老百姓啊,今個兒真高興……”謝時一路哼著小曲兒一蹦一跳的回了院子。
自己寫了一封請求書,然后按上印章,四個紅色大字“清凈峰批”就躍上了白紙。
謝時得意的左右欣賞了好幾遍,最后才滿意的收起來,放在了抽屜里面,再上鎖。
次日,
謝時到思勤峰找阮清風(fēng),
“阮師兄,門派領(lǐng)任務(wù)是在哪兒領(lǐng)?。俊?p> 阮清風(fēng)停下來算賬,一臉防備:“你問這個干什么?”
“哈哈……也……也沒什么啊,就是突然想起來,問一下而已?!敝x時尬笑道
“唔……”阮清風(fēng)看著手中的賬本有點猶豫,“我?guī)闳タ纯春昧??!?p> “啊,那太好了!”謝時笑彎了眼。
一路上,阮清風(fēng)各種啰嗦,謝時也扯西扯東,兩個人臭味相投。
到了地方,因為蒼穹派人很多,所以每段時候下山的人都不少。阮清風(fēng)又簡單說了什么,就帶著謝時要回去。
廢話,他今天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慌的一批啊!
走到半截,謝時突然說:“??!我想起來一件事!阮師兄你先回去吧!”說完就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跑開了。
留下阮清風(fēng)一臉懵逼的在原地,他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匆匆趕回去算賬了。
話說謝時跑了一段,見阮清風(fēng)沒有跟上了,便要去事務(wù)所領(lǐng)任務(wù)。
不是冤家不對頭,謝時才轉(zhuǎn)過庭廊拐角,就差點撞到范秋秋。
“哎呀,謝師妹,這么急干什么去呀?”范秋秋笑意盈盈的說
“…………”謝時還沒來得及看是誰,聽到聲音就知道了。
“不關(guān)你事”謝時說完就撅著嘴匆匆跑開。
范秋秋看了看她的背影,勾唇一笑:“這是……要領(lǐng)任務(wù)嗎?小心啊?!?p> 謝時排了半天的隊,終于到了柜臺前,分任務(wù)的人:“幾個人去?”
“嗯……一個人”
“入門幾年了?”
“半年吧?!敝x時瞎扯,如果說兩個多月,誰還給她發(fā)任務(wù)?
“半年?!”那人驚呼,引的周圍的人都看過來。
謝時有點尷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