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晴蕪之死
交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男子抱著晴蕪閃到了一旁,莜璉被侍衛(wèi)們阻擋了去路。
一旁的曼姐,趁著戰(zhàn)亂,也侍機襲向男子,目標在于手中的白玉琉璃簪,而非晴蕪。
男子實力不錯,一手抱著晴蕪,一手對付曼姐,依然從容不迫。
曼姐也不藏拙,散出靈力,一道綠色的風刃扔出,男子輕輕抬手揮出一道紫色雷電,瞬間擊碎風刃。
明顯的力量差距,曼姐不過區(qū)區(qū)靈虛前期的實力,面對男子的靈虛后期,著實不夠看。
不過,她沒想到,男子居然是雷系修士,這點讓她覺得有點意外。
金、木、水、火、土、雷、暗、光、風;九種,是目前七界的公布的修習(xí)系別。
為什么七界,卻是九種修習(xí)呢,還真要說一說。
之前說到,修真界、凡間界、魔界、仙界、佛界、神界、冥界,這七界。
比較特別的:金,便是佛修;暗,代表的是魔修;兩者修士大成后便會從修真界邁入佛界及魔界。
而最另類的木,是治愈的力量;
木系的存在并不是修士能夠修習(xí)而來的,而是自然界冕生出的木系植物修習(xí)成修士;這是一種天賜的自然力量;也是壽命的特征,他們天生就無需像修士,通過漫長的修習(xí)來提升壽命。
木系的存在可以說是千分之一的幾率。
然木系修煉大成后也會同雷、風、水、火、土系,邁入仙界,再由仙界邁入神界。
凡間界便是凡人的世界。
而修真界,就像個大雜燴,等待安排歸處的人,待各自大成后,便會對應(yīng)安排到相對應(yīng)的各界。
剩下的冥界,是無人得知的一個界域;修真界中,還未曾聽說過有人去過,也導(dǎo)致光系的存在,無人見識過。
然雷系修士雖然不少,但對于常見的風、火、水、土系來說,卻在數(shù)量上減少一半以上。
一般來說,雷修都是被當成重點栽培對象。
而現(xiàn)在,卻在大街上遇到一個雷修,這幾率是否低了些。
晴蕪心中訝異臉上卻不露聲色,靜靜地觀察著四周一切動態(tài)。
圍觀的群眾早已消散,海容也找了個屋頂站著,在沒有晴蕪的指示下,他不會隨意出手。
那邊的莜璉,見曼姐一下被制服后,爆出靈虛中期的實力,快速解決圍堵的侍衛(wèi),奔向男子。
晴蕪依舊被摟于懷中,“混蛋,放開啊晴!”莜璉見著男子浪蕩的模樣,怒不可遏,兩眼怒視著男子。
“怎么,就以你那靈虛中期的實力,還想挑戰(zhàn)我?”
男子鎮(zhèn)定自若地欣賞著晴蕪的眼眸,還整理了一下閃躲時不小心弄皺的衣角。
莜璉頓時暴跳如雷,被眼前的男子氣得一時心血上涌。
她確實打不過他,這是事實!
面對盛怒的莜璉,相對的晴蕪卻十分的冷靜,臉上那淡然的笑依然在。
雖然,她現(xiàn)在毫無靈力可講,還被人要挾其中,看著是有些凄慘。
突然,晴蕪腦中劃過一道信息,對著莜璉暗示。還沒和對方連接到頻道,就被男子給截了糊。
“我的小美人,我可是看到了,不管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男子這話一出,莜璉腦子頓時清醒。
他不說還好,一說還真提醒了她。
莜璉小心地摸摸袖口內(nèi)藏著小表弟給的毒藥。
用她那不擅于謀劃的小腦子計算一下,如何從男子手中救出曼姐和啊晴。
給晴蕪打了個眼色,后者頓時領(lǐng)會。
晴蕪又趁其不意,對著屋頂上的海容張了張嘴,無聲的唇語。
海容點點頭,一切準備就緒。
莜璉握緊毒藥,提出靈力一個火球砸向男子。
火球一出,莜璉也緊隨其后,躲在火球后方,出其不意。男子抱著晴蕪,被后者迷住視線,一時不察,微微側(cè)身,躲過火球,卻迎來了一張發(fā)指眥裂的大臉。
當他發(fā)現(xiàn)中計之時,已經(jīng)遲了。
莜璉對著他,灑出毒藥;晴蕪提前捂住口鼻,趁機脫離懷中。
這邊,晴蕪一動,那邊,海容即動!
莜璉迎刃而上,對男子使出一計火拳。
海容抱著曼姐逃離現(xiàn)場,晴蕪也一個閃身快速退出。
男子吸入毒藥,藥效發(fā)揮腦中一片混亂,眼神迷糊開始看不清前方,任由莜璉的火拳向他襲來。
眼看火拳僅有一寸的距離,便會擊中。
突然,一股強列的風吹來。沙塵揚起,擋住莜璉的視線。
火拳被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
一個黑袍人就此地出現(xiàn)在莜璉身旁,輕輕一扭,骨裂的聲音傳入晴蕪耳中。
晴蕪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感到不對,瞬間回頭,見黑袍人手中執(zhí)劍,對著莜璉便刺去。
快一點,再快一點!
晴蕪腳下奔馳,以極快的速度返回原地,用力推著莜璉,可惜黑袍人力度極強,抓著莜璉手的力量無法撼動。晴蕪下意識的用身子一擋!
劍落,刺出,血流!
莜璉大聲尖叫,引起了海容的注意。
一回頭,便見到被劍穿刺的晴蕪。
血染衣衫,一貫冷清的海容瞬間心中大亂,又想起了林家莊的一切,猩紅了雙眼。
看向黑袍人元嬰中期實力,爆出吸收傳承后的元嬰前期實力,對戰(zhàn)起來!
黑袍人感覺到了一股靈力的暴增,立馬說著感應(yīng),看到了海容。
抬手劃出一支綠色的風鳴劍,所過之處,風鳴絕耳。
海容回擊,使出水龍直沖,兩者相敵!
海容的元嬰前期,本是不敵中期的黑袍人,但此時的他卻是紅著眼,早已失去理智,十足的力量,使出的前期實力堪比中期。
又連續(xù)使出幾招擊向黑袍人,后者一邊護住男子,一邊反擊海容。
那邊,莜璉抱著晴蕪的身體,淚水潸然。
看著冰冷冷的劍,穿透她的心臟,放聲吶喊。
心中痛恨自己,若不是她......若不是她沖動行事,啊晴就不會死.......
此時的莜璉,如何也無法原諒自己。跪在地上,抱著晴蕪,悲痛不已。
黑袍人見對方不要命的打法,此時又要護住男子,無法完全施展開來,最后皺著眉頭,身影一退,消失在原地。
海容趕緊跑向晴蕪,看到一動不動的她,忍不住身子一顫,咬住發(fā)白的嘴唇。
二話不說,從莜璉的懷中,抱出晴蕪,身子一閃,獨留莜璉一人在此地。
莜璉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死命地往某個方向奔。
啊道坐在屋內(nèi)研究新型的藥物,眼皮一直跳,似有事要發(fā)生。
剛想著,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砺曇?,走出去便看到眼前的一幕?p> 海容抱著一身血的晴蕪,啊道大驚,趕緊沖上前,跟著海容的步調(diào)一邊走,一邊對著晴蕪把脈。
這手剛搭上去,啊道卻停在原地,僵著。
晴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