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彥介聞言,看了眼山田櫻子,說道:“山田中尉,倘若你再擅作主張,我想后果你應該是明白的!”
“是!”山田櫻子回答道。
田中彥介的警告,使得山田櫻子不再言語,只是在旁邊靜靜地聽著。
而田中彥介則跟溫遠渟說:“溫遠渟,你調查到了線索嗎?”
“沒有,我跟蹤過易云江,但都被對方察覺甩掉了。”溫遠渟說道。
“對方察覺到了你?”田中彥介抓住了重點,追問道:“那你每次都發(fā)現他去過哪里嗎?”
“去過一間茶樓。”溫遠渟說道。
田中彥介繼續(xù)問:“除了茶樓,還有過什么地方?”
“易云江正是在茶樓甩掉了我的跟蹤。”溫遠渟看著田中彥介說道。
聞言,田中彥介說道:“那你看見他都見過了什么人嗎?”
“見過的人有些多,尤其是茶樓那些人多眼雜的地方,易云江跟許多人都打過招呼?!睖剡h渟把調查的消息,如實地說出來。
聽罷,田中彥介若有所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跟溫遠渟說道:“溫遠渟,你可以看看這份文件?!?p> 當這話說出來,田中彥介旁邊的山下雄則是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且遞給了溫遠渟。
溫遠渟看著山下雄遞過來的文件,立刻伸手接了過來,然后他聽到田中彥介說道:“你先看看??赐炅酥竽阍僬f。”
至于再說什么,此時此刻的溫遠渟可不清楚的。
不過田中彥介都那么說了,他也不得不看,當下溫遠渟低下了頭,看了起來。
約是十來分鐘左右的時間過去了,溫遠渟才抬起頭來,未等他說任何一句話,就聽到了田中彥介說道:“溫遠渟,你看完了?”
“看完了。”溫遠渟說道。
聽罷,田中彥介說道:“你應該沒有調查到向巧寧的住處?!?p> “是的,田中少佐,我確實是沒有調查到向巧寧的住處?!睖剡h渟說道,“這多虧了田中少佐出力,要不然的話,易云江的事情可就無法有任何進展了?!?p> “如果沒有任何進展,我們也有著其他方法?!碧镏袕┙槔潇o地說道,“我們總得做好一些后手,來以防萬一,不是嗎?”
“是的,田中少佐,你說得對。”溫遠渟點點頭,贊同道。
田中彥介卻說:“現如今我們已經調查到了易云江消失的那半天時間內,是去了向巧寧家中。并且向巧寧的家中,位置偏僻、人煙稀少,這才沒有人發(fā)現易云江的蹤跡。”
“那田中少佐,你如今已經查到了關于易云江的事情,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溫遠渟問道。
溫遠渟的問題確實是田中彥介應該考慮的,于是他沉吟片刻后,說:“先觀察一下易云江接下來的行為是否可疑,倘若只是害怕別人知道他跟向巧寧的關系,那倒是不用管他的。”
“那倘若不是這個原因呢?”溫遠渟在聽到了田中彥介的話時,立刻接話詢問道。
田中彥介立刻說道:“那直接抓起來審訊,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釣到一條大魚,不是嗎?”
“是的,田中少佐?!睖剡h渟聽后,只得硬著頭皮附和道。
田中彥介聽到溫遠渟的話時,只是說:“溫遠渟,你覺得易云江甩掉你的目的真的很簡單嗎?”
“田中少佐,你的意思是易云江是另有目的?”溫遠渟看著田中彥介詢問道。
話落,田中彥介卻說:“溫遠渟,你要不要想個其他方法,再去試探一下易云江?”
對于田中彥介的疑心病,溫遠渟一直都是深有體會的,他其實不怎么相信這些人,無非是因為用得上這些人才會給一些面子的。
否則,田中彥介怎么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
尤其是有些事情,在他看來完全可以快刀斬亂麻的,但為了不造成一些無法挽救的局面,田中彥介才會進行一些面子工程的。
“田中少佐,恕我愚昧,我想請教一下,如何去試探易云江?萬一試探的不妥當,那可就是打草驚蛇了?!睖剡h渟聽到田中彥介的話時,立刻明白了過來,再次詢問道。
田中彥介聽到了溫遠渟的問題時,微微一怔,隨后說道:“你說得有道理,確實有這個風險。那么這件事情可以先放下,反正向巧寧的住處已然知曉,易云江難不成還能夠插翅而逃嗎?”
“田中少佐說得是?!睖剡h渟點點頭,相當贊同地說道:“不過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田中少佐倘若要以絕后患,最好是速戰(zhàn)速決?!?p> “我不打算以絕后患?!碧镏袕┙槁牭搅藴剡h渟的話后,立刻否認道。
緊接著,田中彥介開口說道:“我的打算是讓人暗中去監(jiān)視向巧寧的住處,倘若發(fā)現了易云江出現,立刻匯報給我?!?p> “田中少佐,你難道是打算以此當作后手嗎?”溫遠渟想了想,問道。
田中彥介聽到了溫遠渟的話,也不再遮遮掩掩的,直截了當地說道:“易云江和向巧寧的身份目前還不明朗,萬不可輕舉妄動,所以打算先暗中派人監(jiān)視,如果每次行動易云江都不在現場,那么就可以看看是不是去了向巧寧的家中?!?p> “那田中少佐,如果向巧寧的家中無人,那應當如何?”溫遠渟問道。
溫遠渟的話使得田中彥介說道:“倘若沒有人,一次可以是巧合,第二次也可以是巧合,但是每一次都是巧合,可就讓人奇怪了。到時候我肯定絕不打算就此罷休,自然是抓起來審訊,看看有沒有大魚上鉤?!?p> “看來田中少佐已然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睖剡h渟夸了一句。
溫遠渟的話卻讓田中彥介說道:“溫遠渟,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希望你可不要對外透露出一個字來!”
“是,田中少佐?!睖剡h渟回答道。
田中彥介繼續(xù)說道:“易云江和向巧寧二人,仍然是我懷疑的對象,你最好不要跟他們走得太近,免得引火燒身?!?p> 溫遠渟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隨之而來的就是田中彥介說起的另外一件事情,他開口說道:“那么我們說說專家的事情。”
“專家還沒有離開上海嗎?”溫遠渟在田中彥介說完那番話后,思考了片刻,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