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派出所來人通知了二疤頭到派出所去。
到了派出所,二疤頭看到了審訊室里一個人?誰?怎么這樣的熟悉,二疤頭定睛一看,原來是夏立人。此時的夏立人在警察面前百般狡賴。矢口否認(rèn)夏子珍所說交代的事情。
原來夏子珍已經(jīng)做過筆錄,交代了劉大海所作所為和父親夏立人的一些事情。
夏子珍大義滅親,供出了夏立人。但是夏立人并不承認(rèn),說沒有的事情,一切都不是他干的。夏立人知道劉大海死了,死無對證了,所以想僥幸逃脫法律制裁。
二疤頭沒有見到夏子珍,得知夏子珍已經(jīng)被送到了公安局。
在派出所里,二疤頭把他這些年遇到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包括劉大海和夏立人,然后三番五次的陷害,傷害,等等。還拿出了玉戒指和夏立人留下的那把砍他的刀等證據(jù)交給了警察。警察很快示意另一個警察帶著證據(jù)立即審問夏立人。
警察說:“我們已經(jīng)把夏立人帶來了正在審問,我們會依法辦案,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他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等會我們把證據(jù)出示給他看。如果是真的他一定會交代的,他就是不交代,只要是真的,我們也會查出來的。不過你冤枉坐牢的事情,由于年代久遠(yuǎn)了,一時兩時可能說不清,何況你所說的當(dāng)年的辦案的那個人前幾天剛剛因病去世了。等會審問了夏立人再說吧?!?p> 二疤頭還想說些什么,說著說著有些東西想起來卻有一瞬間忘記了,弄的警察也糊里糊涂的。
當(dāng)另一波警察再次審訊夏立人的時候,夏立人仍然拒絕交代,當(dāng)警察亮出了玉戒指和那把傷害二疤頭的刀時,夏立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他直勾勾地看著玉戒指,問:“是怎么得到的?”
于是是警察把當(dāng)年的他們偷盜事情說了一個輪廓,夏立人慢慢地低下了罪惡的頭,承認(rèn)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劉大海密謀并且和他一起干的,但是把責(zé)任全部推到了劉大海身上,說都是劉大海讓他干的。
警察第二次審問二疤頭時說:“你知道當(dāng)年是誰舉報你的嗎?”二疤頭說:“一定是劉大海。”警察說:“對,夏立人完全交代了,你的所有遭遇都是劉大海和夏立人兩個人干的。可你知道劉大海為什么要舉報你嗎?”二疤頭說不知道。
“你當(dāng)年看到了兩個人偷牛對吧?當(dāng)時你也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你發(fā)現(xiàn)了夏立人,但是不確定就是夏立人,只聽到一點點的聲音。但是你的背后還有一個劉大海在看著你,所以劉大海后來轉(zhuǎn)了回來悄悄地銷毀了他的痕跡,保留了你的腳印?!?p> 二疤頭一下子明白了,坐在邊上的其他人也明白原來是這樣一回事情。
可是警察又問:“你既然懷疑是夏立人,你為什么不說出來是夏立人?而自己去做冤枉牢呢?”二疤頭想了想,時間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了,就直接說了吧。
于是把自己和夏子珍多少年前的戀情說了出來,自己如何的愛著夏子珍,如果說出來了,夏子珍一定不會繞了自己,亦不會愛著自己。況且當(dāng)時也不確定是
夏立人,加上被審問他的那個壞公安刑訊逼供,差一點被打死,于是就承認(rèn)了。
警察最后又說:“你身上的藥吃完了嗎?”二疤頭吃了一驚說:“什么藥?你怎么知道的?”
警察說:“你拿出吧,這個我們要帶走化驗的。”二疤頭蒙了,說:“這個是止痛藥啊,我的腰疼頭疼全指望他了?!本煺f:“你不能再吃了,你知道嗎?你剛剛講了很多事情,你一會能想起來一會又能忘記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二疤頭說:“不知道,就知道這一段時間老是忘記事情,頭暈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薄澳憧芍溃褪沁@瓶藥害了你,據(jù)夏立人交代,這瓶藥是毒藥,是劉大海弄來的,專門給你吃的,由夏立人裝作好心送給你吃的,他們想讓你喪失記憶力,讓你永久癡呆,變成廢人。這樣他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也不再整天擔(dān)心你會找到證據(jù)來揭發(fā)他們?!?p> 二疤頭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你在宿遷的那瓶藥也是他們雇人專門給你的藥,也是想讓你失憶的藥。只不過那瓶藥的藥性不是很厲害,現(xiàn)在的這瓶藥毒性很大,你自己應(yīng)該感覺到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吧?”
二疤頭一聽全部明白了,渾身冒出了汗水:“怪不得這些天腦子里糊里糊涂的,經(jīng)常忘記事情,還會頭暈?zāi)X脹的,沒有想到啊,劉大海是如此的歹毒啊,你夏立人也是如此的狠毒呀!??!我胡玉樓一生都被你們毀了呀?。。 闭f著說著嚎啕大哭。
二疤頭氣得直拍桌子,咬牙切齒,發(fā)瘋似地要找夏立人算賬,被民警按住了。又突然暈倒了在當(dāng)?shù)厣?。民警?jīng)過施救一番使得二疤頭再次醒了過來。二疤頭哭著要見一見夏子珍。警察說現(xiàn)在不可以,以后會安排你們見面的。
當(dāng)二疤頭走出審訊室,正好看到夏立人戴著手銬被警察押著上準(zhǔn)備上警車。二疤頭怒火中燒,想上前用腳踹夏立人,被眾人攔阻。
此是此刻的夏立人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老淚縱橫,他看到二疤頭,并沒有說話。撲通一聲跪倒在二疤頭的面前,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是被槍斃了十八回也是罪有應(yīng)得。我對不起你二疤頭,也對不起我的閨女夏子珍?!闭f著話也哭了起來。
二疤頭沒有說什么,只是狠狠地看著夏立人,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很快夏立人被押上了警車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