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個教會隱藏在幫會的形式之下,那么,這個教會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或許可以從小尼身上得到一些線索,否則那幫人為什么會偏偏去抓這么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耳朵里聽著燒烤攤主說著一些這個三生教的一些惡行,心里卻是在整理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
(我是今天剛到的這城市,應該沒有人注意到我,那么無論是我接取的任務還是和小尼的相遇都不會是被人安排的,而小尼今天是在他父親和母親爭吵之后被綁架,而從小尼的話里可以得知,他的父親這段時間很不正常,也就是說,小尼應該是被牽連的,那些人的目標應該是小尼的父親,那那個女人是否也會被那教會盯上呢?)
看了看小尼,這孩子明顯已經(jīng)吃飽了,而那攤主已經(jīng)去給他弄炒飯去了,龍淵心里有些遲疑。
?。ㄒ灰ツ桥俗〉牡胤娇匆豢茨?,若是那女人正?;丶?,那我之前的推斷或許就不一定是事實,若是那女人也遭到了綁架,那么,我之前的推斷就很可能是事實,那么,我是去看看呢還是去看看呢?。?p> 雖然心里有些遲疑,如果他趁著這個時候抽身而退,在還沒有太得罪三生教的情況下,或許并不會對他在這座城市的發(fā)展有太大的影響。
(怕死不做亡國奴?)
在心里對著自己說了句自己前世的口頭禪龍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三下五除二解決了盤子里剩下的烤串而后把賬一結(jié)就帶著小尼離開了燒烤攤。
而他已經(jīng)決定了,去碰一碰這個傳說中的三生教,不只是為了小尼,更多的還是為了自己。
?。热贿@個教會很可能隱藏著一些秘密,而我又想知道這些秘密里有沒有可以幫助到我的信息,那么,又為什么不賭一把呢???贏了就可以知道一切,輸了大不了回家族里去避難,即使三生教再牛,也不可能扭得過邁巴赫家族,否則邁巴赫家族也就不可能是這周邊幾個城市的霸主而應該是三生教了。)
在心里給自己鼓勵了一番后,龍淵就快步跟上了小尼,并讓他帶著自己在這貧民區(qū)大致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并且特意的讓小尼帶他經(jīng)過了他父母所居住的地方。
將小尼送回他現(xiàn)如今的居所,那是一間簡陋的,用鐵皮和實木搭建起來的,位于一棟樓樓頂?shù)男∥荨?p> 小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張床和一張一條腿短了一截,用幾塊轉(zhuǎn)頭踮起來的桌子。
隨意的找了個借口,并且答應小尼第二天早上來看他之后,龍淵就離開了小尼的住所。
按照記憶,龍淵來到那女人的住所位置,隨便找了個能夠觀察到這邊情況的樓頂就開始了靜靜的等待。
按照小尼告訴他的,那個女人這個時候應該是在那家酒吧做接待員,而他之前就在那家酒吧的門邊上看到,他們的營業(yè)時間是早十點到凌晨三點。
那么能個女人應該在凌晨三點之前都是不會回來的。
那么,這個時候那個房間里,就應該只有那個男人在家,但龍淵觀察了一會,卻發(fā)現(xiàn)那個房間的燈雖然亮著,但里面卻似乎沒有任何一個人。
在又等了半個小時依舊沒有從那個房間里傳出任何動靜之后,龍淵依靠著樓外簡易的防盜窗爬到了那間房間的外面。
龍淵并沒有冒冒失失的進去,因為不能完全排除那個男人在房間里睡覺的可能,畢竟有很多人都喜歡開著燈睡覺。
就那樣靜靜的聽了半天,卻依舊沒有聽到房間里有任何的動靜,龍淵轉(zhuǎn)到了這個房間的正門位置。
抬手輕輕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動靜之后,龍淵加大了敲門的力道,與此同時嘴上說到。
“你好,家里有人嗎?我是你們樓下的住戶,我家?guī)鶚琼斅┧?,我上來看看是不是……?p> 可還不等他的臺詞說完,那門卻是開了,只是門后并沒有人,龍淵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門居然沒有鎖。
(是出去了忘記鎖門還是其它的原因?)
心里疑惑,龍淵卻也沒有站在門口發(fā)呆,左手緩緩推開那虛掩著的房門,右手則是輕輕的搭在了背后的劍柄上。
緩緩走進房間,龍淵這才看清了里面的情況。
這是個兩居室的房間,中間是一個客廳,還帶著個廚房和衛(wèi)生間,是個典型的小戶型。
只是這個時候,這原本應該是很整潔的房間卻是像是剛剛進了賊一樣。
沙發(fā)翻到在一邊,電視柜所有的抽屜甚至是衣柜鞋柜都是全部敞開著的。
里面很明顯的被人翻找過,原本應該整齊擺放在里面的東西,此刻卻是扔的到處都是。
但龍淵卻看到,那電視柜的一個抽屜里有著一些零錢,走進了,隨意的用手撥弄了一下,零錢大概在一百聯(lián)邦幣左右。
既然錢還在,那么就說明至少進來的賊不是沖著錢來的,畢竟若是為財,又哪里會有嫌少不拿的道理。
而知道進來的賊不是為錢之后,龍淵對于自己先前的推斷就更加自信了。
龍淵并沒有在房間里尋找什么,因為若是有價值的東西,應該早已被拿走,而藏的連賊都找不到的,龍淵更加不認為他能夠找到。
所以龍淵很快就退出了房間,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在旁邊的樓上蹲守,而是沿著來時的路去往了那個女人所在的酒吧。
期間,他特意的回去那竹林看了看,那里此刻已經(jīng)被治安局的人用警戒線圍了起來,只是里面的尸體已經(jīng)全部不見了。
并沒有多做耽擱,龍淵很快到了那家酒吧的樓頂,他沒有下去酒吧里尋找那個女人,他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存在,他同樣想看看,這個女人會不會同樣的遭到綁架,而那個狼人只是單純的只保護小尼還是連那個叫蘭尼的女人也保護起來了。
因為在他的心里隱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那個狼人很可能和那個叫東強的男人有關。
那個男人或許已經(jīng)成為了向列車上的那個怪物一樣的存在,而他之所以和蘭尼爭吵,甚至是大打出手,其實只是一種偽裝和表象。
而那三生教對小尼出手,很可能也是和東強的改變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