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毒女
傅盛冕把手伸進(jìn)袖口,拿出一個錦盒。
“給,這是照著你給我的畫雕的?!?p> 初酒接過錦盒,打開。
錦盒里一個粉色的人形玉雕。
不管是眉眼還是身形衣服,或是發(fā)型頭飾,都跟初酒給他畫的那幅畫里的小女孩一模一樣。
“很漂亮,我喜歡?!?p> 傅盛冕聽初酒說喜歡,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趕忙說“找這個粉色的玉,花了些時(shí)間,所以才這么晚給你送來?!?p> 初酒把玉雕又放進(jìn)錦盒里,收了起來。
?。骸皷|西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闭f著打了個哈欠。
傅盛冕向前走了兩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有些不利索的說:“初酒……那……那個……我能……抱抱你嗎?”
初酒低頭輕笑一下。
上前主動抱住了他的勁腰,頭靠在他的肩膀。
傅盛冕僵硬的伸手回抱著初酒,心跳漸漸加快。
初酒聽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抱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
只是小腹處怎么硬硬的?
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那硬硬的東西是什么的初酒,一下就推開了他。
?。骸昂昧?,你快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就越過面前的傅盛冕,跑進(jìn)了房里,彭~的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門。
傅盛冕臉紅的站在原地,冷靜了一會,這才縱身跳上院墻,回來了太子府。
初酒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氣鼓著臉頰。
自言自語的喃喃出聲:“傅盛冕,你這個臭流氓”
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
回到太子府的傅盛冕。
坐在滿是冷水的浴桶里,背靠著桶檐,仰著頭。
腹下那股燥熱,漸漸消了下去,這才起身從浴桶里出來,穿上了里衣。
想起剛才抱著初酒的,那種感覺,有點(diǎn)熟悉感。
轉(zhuǎn)眼,十天的時(shí)間過去了。
這天正是傅盛名要娶,李大小姐過門的日子。
一大早,慕容初音就坐在自己房間的,梳妝臺前,臉上掛著淚痕。
盛名哥哥要娶別人了,還會再對自己像之前一樣好嗎?
外面的下人都在忙碌著,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側(cè)福晉。
慕容初音拿起桌上的手絹,擦干凈咯臉上的淚痕。
打開門,往主院走去。
忙碌著的下人,在她身邊來來往往的路過。
主屋的門開著,有丫鬟正在伺候傅盛名穿戴著喜服。
第一次看見穿一身暗紅喜服的傅盛名,慕容初音停了下來,沒有進(jìn)去。
穿戴完喜服,丫鬟們都退下了,傅盛名抬頭,看見站在門口的慕容初音。
“音兒,怎么不進(jìn)來?!?p> 慕容初音回過神,聽見傅盛名叫她,邊走了過去,站在門口。
聲音有些哽咽:“恭喜盛名哥哥,音兒祝盛名哥哥和李……啊……不……是側(cè)福晉,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傅盛名站在原地,皺了下眉。
“音兒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對你是不一樣的?!?p> 現(xiàn)在還是清晨,距李大小姐過門還有一個多時(shí)辰。
慕容初音猶豫了一下,走進(jìn)屋里,回身把門關(guān)了起來。
跑向傅盛名,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傅盛名沒有推開她,而是回抱著她的腰,回應(yīng)著她的吻。
他還是第一次見慕容初音這么主動,對這樣的她格外的有了感覺,也不在管那么多,抱起她就往床邊走去。
慕容初音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在他耳邊說:“盛名哥哥,給我……我要你~”
聽著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說出那么風(fēng)騷的話,傅盛名再也忍不住,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輕咬著她的唇:“好,我給你,記著以后要保持這個樣子,我喜歡?!?p> 下人從主屋路過,聽見里邊傳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加快了腳步。
看來二皇子是真的喜歡音侍妾,連今天這個迎娶側(cè)福晉的日子,還和音侍妾……
看來,以后就算有了,側(cè)福晉,也不能怠慢了音侍妾。
火熱過后,慕容初音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外穿了,傅盛名起身自己穿好了喜服。
出門吩咐了丫鬟,給慕容初音拿來衣服。
重新穿戴好的慕容初音,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
傅盛名溫柔的伸出手,把她耳邊的頭發(fā),別過耳后。
“音兒回后院去休息吧”
慕容初音嬌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
說完,在丫鬟的攙扶下,回了后院自己的房間。
府外鞭炮聲響起,李大小姐的轎子已經(jīng)到了門口。
因?yàn)槭侨?cè)福晉,沒有娶福晉那么多的流程和規(guī)矩,所以傅盛名不用去門外迎她,只等在前院跟她簡單的行過禮,就可以了。
不過怎么說,傅盛名也是二皇子,所以來參加他婚禮的官員不少。
簡單的儀式過后,李大小姐就被喜婆和丫鬟攙扶著,進(jìn)了后院里最中間的大房間。
頭頂著紅蓋頭,坐在鋪著紅色被褥,掛著紅色布簾的大床上。
喜婆在一旁說著吉祥話,做完她該做的,才退出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李大小姐和她的貼身丫鬟。
“小姐,您從早上就沒吃什么東西,要等到晚上二皇子,才會來揭蓋頭,您要不要先吃些東西,填填肚子。”
李大小姐閨名叫,李芳茹。
此時(shí),她還沒從嫁給傅盛名的喜悅中出來。
“一會再說,我還不餓”頓了頓,繼續(xù)說道:“記著,以后別再叫我小姐,我已經(jīng)嫁給二皇子了,是他的側(cè)福晉,以后叫我茹福晉,叫二皇子姑爺,記住了嗎?”
丫鬟趕忙點(diǎn)頭“香兒記住了?!?p> 說完房間里沉默了下來。
傅盛名在前院,一桌一桌的給賓客敬著酒,等到晚上,已經(jīng)醉的有些走路不穩(wěn)。
喝了醒酒湯才好了不少。
在下人的攙扶下來到后院,茹福晉的房間。
敲了敲門,沒等里面的人出聲,就推門走了進(jìn)去。
香兒剛已經(jīng)伺候茹福晉吃過了東西,現(xiàn)在看二皇子來了,自覺的退出房間,在外面關(guān)上了房門。
慕容初音,站在自己的房門外,看著遠(yuǎn)處掛著紅燈籠的房子。
今晚盛名哥哥要睡在那里吧。
眼眶一熱,眼淚又落了下來,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
李芳茹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知道是她的夫君來了。
眼前一亮,蓋頭被傅盛名挑了起來。
傅盛名手里拿著兩杯合巹酒,遞給她一杯。
李芳茹站了起來,接過酒杯,和傅盛名喝了交杯酒。
酒里應(yīng)該是放了些,有助他們圓房的助興藥。
喝過酒后,李芳茹臉頰更紅,渾身有些燥熱,有些不自覺的扯了下衣服。
傅盛名和她的感覺一樣,欲火難耐。
直接把李芳茹撲倒在床上,放下了窗幔。
衣服撕裂的聲音,一件件被扯得亂作一團(tuán)的衣服被從窗幔的縫隙里扔了出來。
“啊~”的一聲輕呼。
床架跟著晃動了起來。
靠在床上被迫看著虛空中的畫面的初酒。
“從心,你夠啊,我都看了一天了,你能不能純潔點(diǎn),總給我看這些干嘛?!在不收起來我生氣了?!?p> 初酒還是挺佩服傅盛名的,娶側(cè)妃的日子,一大早就能跟慕容初音滾到一起。
看來他對慕容初音,還真是不一樣。
晚上又開始運(yùn)動,也不怕精盡人亡。
畫面的馬賽克還在晃動著。
“主人,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說”
“為什么你不肯跟那個能每個世界都跟著你的男人在一起?!?p> 初酒歪著頭“我們不是在一起嗎?”
從心飄到畫面前方“我說的是這種在一起?!?p> 初酒看了眼,還在沒收起的畫面,冷著臉“你給我收起來”
從心痛快的把畫面收起“主人你還沒回答我?!?p> 初酒吸了口氣“不是我自己的身體,我心里不舒服?!?p> 從心晃了晃“可芯里是你們自己啊,而且也是你自己,真正的掌控著這個身體???”
初酒托著下巴,想了想,小聲說“有點(diǎn)道理?!?p> 從心接話道:“而且你這憋著那男人,不怕把他憋出病來嗎?”
初酒點(diǎn)著頭,猛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和一個系統(tǒng)討論這種問題。
“從心,你是不是最近,看有色片看多了,滾一邊去,別打擾我睡覺”
看著突然有些氣急敗壞的主人,從心抖了抖,惹不起惹不起。
初酒躺在床上,雙手枕在頭下,想著從心的話。
或許可以提前……嗯,就像現(xiàn)代人的說的試婚。
被從心帶歪的初酒,在想著怎么睡靈冕的路上,一去不回。
翌日,從床上起來的初酒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從心,這個世界有沒有時(shí)間限制?不會還和第一個世界一樣,在原主死的那天,我也要被強(qiáng)制退出任務(wù)世界吧”
想通的初酒關(guān)心起了這個問題。
“不會,只有第一個世界,是有限制的,現(xiàn)在主人已經(jīng)是靈體,我的權(quán)限,限制不了你留在任務(wù)世界的時(shí)間了”
初酒這下放心了。
心情愉悅的起床洗漱,吃起了早餐。
上完早朝,傅盛冕沒有隨著大臣們一起走。
而是去了御書房找皇上。
“父皇,請您為兒臣和慕容小姐賜婚”
批閱奏折的皇上,抬頭看了他一眼。
“怎么?就這么喜歡慕容將軍那女兒?”
傅盛冕沒有反駁“是,請父皇賜婚”
皇上輕笑了下“還真是難得,你也有這么著急的時(shí)候,圣旨早就寫好了,在你母后那?!?p> 傅盛冕行禮“兒臣告退”
說完就出了御書房,往皇后的鳳鳴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