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
初酒以為是丫鬟來送飯了。
說了聲:“進(jìn)”
一個老嬤嬤,帶著兩個小宮女走了進(jìn)來。
“參見太子妃,老奴奉皇后娘娘之命,來拿喜帕?!?p> 初酒起身。
“嬤嬤免禮,喜帕在床上”
老嬤嬤身后的宮女,走了過去,掀開被子,拿起被子下的喜帕,又走到了老嬤嬤身后。
“老奴告退”
初酒微微額首“嬤嬤慢走”
老嬤嬤走后,傅盛冕走了進(jìn)來。
臉色有些有些微紅。
“李嬤嬤是來拿喜帕的?”
初酒白了他一眼。
“你說呢”
有丫鬟拿來新的被褥,把床上的被褥換了下來。
初酒昨天的喜服和里衣內(nèi)衣也被丫鬟拿去清洗了。
直到陽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屋里,初酒和傅盛冕才吃完早飯。
這才坐著馬車,去宮里給皇上和皇后請安。
鳳鳴宮……
皇上和皇后坐在主位上,初酒拿過旁邊宮女托盤上的茶杯,雙手敬向皇上,又拿起另一杯敬給皇后。
“父皇母后,請喝茶”
皇上和皇后接過初酒的敬的茶,滿意的笑著,喝了一口,放在了旁邊的茶幾上。
皇后扶著初酒的手。
“小酒,快起來吧”說著拿出兩個紅包。
“這是母后和父皇給你的紅包,來,拿著”
初酒起身,接過紅包。
“謝謝父皇,母后?!?p> 皇后笑著松開初酒的手。
“坐下說話”
初酒坐在傅盛冕身邊。
四人拉著家常,雖然皇上很少說話,但皇后說什么他都會附和著,畫面很溫馨,就像平凡的一家人。
中午,傅盛冕和初酒在宮里,陪皇上和皇后一起用了午飯,才回到太子府。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初酒靠在傅盛冕的肩膀上。
這皇上看起來不錯,國家治理的也很好,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
也許可以幫他一把。
傅盛冕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事情。
“在想什么?”
初酒沒有瞞著傅盛冕。
“我在想,要不要給皇上一粒神丹妙藥?!?p> 傅盛冕挑眉,問道:“是有什么事嗎?”
“一年后,皇上會得急癥,傅盛名會,造反。”
抬頭看著他。
“你不準(zhǔn)插手,我要對付讓傅盛名”
傅盛冕寵溺的扶著她的發(fā)絲。
“放心,我不會打亂你的計劃。”
初酒笑著親了下他的臉。
“真乖?!?p> 傅盛冕的氣息,漸漸熾熱。
“初酒”
初酒趕忙起身坐直身體,媽呀,剛開葷的男人真容易發(fā)情。
“大白天的,你別亂來啊”
傅盛冕,拿起桌上已經(jīng)放涼的茶水,喝了一口。
很快就到了太子府。
傅盛冕率先跳下馬車,伸手扶住初酒的手,一把把她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抱進(jìn)了府里。
門口的下人正在行禮。
“太子,太子妃……”
話還沒說完,傅盛冕就已經(jīng)抱著初酒一陣風(fēng)似的從他們面前略過。
回到主屋,把初酒放到床~上。
初酒雙手低著他的胸膛。
聲音有些顫抖:“傅盛冕~”
在傅盛冕聽來,這聲音更像是在邀請。
“你是屬狗的嗎”
初酒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鎖骨上還留著淺淺的牙印。
傅盛冕坐在地上,抿著嘴,委屈巴巴的。
“初酒,我……忍不住……下次不會了,我抱你去洗澡吧?!?p> 說完麻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起床上的初酒,就去了主屋后面的溫泉池。
抱著初酒一起下了水。
“初酒我?guī)湍阆础?p> 初酒瞪著他。
“你最好老實點”
初酒不想動,坐在溫泉里的,閉著眼睛養(yǎng)神。
傅盛冕仔細(xì)的給初酒清洗著。
洗著洗著就開始有些小激動,手漸漸的不安分起來。
小心的試探著,見初酒沒睜眼看他,開始大膽了起來。
初酒猛的睜開眼。
“傅盛冕你這個禽獸”說著用力拍開了他的手。
傅盛冕越發(fā)的靠近她,摟住她的腰。
“初酒,我難受”
初酒有種抱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咬牙切齒的說:“我就不該給你開葷,憋死你算了。”
聽了初酒的話,傅盛冕更加得寸進(jìn)尺。
……
天色漸暗。
傅盛冕幫初酒穿好了衣服,抱著她回了房間。
“初酒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做吃的”
初酒沒有理他,扭過頭看著床內(nèi)。
傅盛冕在她額頭親了親,去給她做吃的了。
廚房里。
廚娘,在一側(cè)切著菜,燒火的下人,輕手輕腳的往爐灶里填著柴。
傅盛冕現(xiàn)在灶前,手里拿著鏟子,翻炒著鍋里的菜。
半個時辰后。初酒坐桌邊,餓的已經(jīng)喝了一壺茶水。
傅盛冕進(jìn)屋朝著她笑了笑。
“初酒,餓了吧,這就吃飯了?!?p> 他進(jìn)屋后,身后的丫鬟陸陸續(xù)續(xù)的把一道道菜端到了桌子上。
初酒聞著菜香,看了他一眼。
“你做的”
傅盛冕坐到初酒旁邊。
“嗯”
初酒吃飽飯,滿足的瞇著眼睛。
桌上已經(jīng)被丫鬟收拾干凈,擺上了茶水和糕點。
“傅盛冕,今晚你不準(zhǔn)進(jìn)屋”
傅盛冕憋著嘴。
“初酒~”
“撒嬌也沒用,你可以去書房睡?!?p> 把傅盛冕推出了房間,抬手就設(shè)下一個結(jié)界。
“傅盛冕你要是敢破壞的我結(jié)界,以后休想在靠近我。”
說完就進(jìn)屋,脫掉鞋子和外衣,躺在床上,安心的睡覺去了。
傅盛冕在門外站了一會,往書房走去。
二皇子府……
傅盛名的脾氣越來越暴躁,屋里的擺件茶具等……
不知道摔了多少。
后院也沒在去過,只是偶爾會叫李芳茹來主屋,解決生理需要。
慕容初音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只是后院同樣主院和前院的門,傅盛名都派了人把守。
慕容初音想見傅盛名卻見不著。
只有李芳茹經(jīng)常去看她,給她說說關(guān)于傅盛名的事。
從李芳茹那里,慕容初音知道了,傅盛冕和初酒已經(jīng)成婚。
婚禮當(dāng)天可以說是十里紅妝,街上看熱鬧的人,一眼看不到邊。
慕容初音雙眼通紅,狠狠地握著拳。
憑什么慕容初酒,就能風(fēng)光大婚,而她就只能被關(guān)在這一方院子,哪都去不了。
就連盛名哥哥……都嫌棄她了吧。
可是就算她再怎么恨,她也出不去,只能在這后院,等到風(fēng)燭殘年,然后慢慢老死嗎?
秋去冬來,轉(zhuǎn)眼又是一年。
傅盛名開始暗中計劃起來。
初酒一直在注意著他,知道他不可能放棄。
暗中也拉攏了不少人,只是這次他沒有了,可以威脅慕容將軍的籌碼,皇上也不會再有急癥,他還能不能篡位成功。
很快就到了皇上得急癥的時間段。
這次因為有初酒的藥丸,皇上很健康,并沒有得什么急癥,如果不出意外,活到百歲都沒問題。
傅盛名的行動卻沒有中斷,而是還在繼續(xù)著。
春天,百花齊放。
皇后每年春天都會設(shè)賞花宴,今年也不例外。
雖說是賞花宴,卻更像是個大型的相親宴會。
每個官員家的,小姐少爺都會受邀而來,有看對眼的會請皇上賜婚。
今年但是比往年熱鬧一點。
因為二皇子還沒有福晉,后院里又只有一個側(cè)福晉,慕容初音都被她們理所當(dāng)然的無視了,一個沒了清白的女人,二皇子怎么會還碰她。
在場很多人都是沖著,二皇子府的女主人去的。
她們到是也想進(jìn)太子府,可這一年來,太子和太子妃,經(jīng)常去大街上秀恩愛,不是沒有不長眼的,想靠近太子,可都被太子身邊的侍衛(wèi)擋了回去。
凡是主動靠近過的人,事后都會被不明人士威脅,嚇得那些大家小姐,現(xiàn)在看見太子都繞道走。
那個不明人士自然是初酒,她的占有欲可是很強(qiáng)的,有人敢惦記她的男人,只是嚇唬嚇唬她們已經(jīng)算輕的了。
傅盛冕對于初酒的行為,心里很是受用,至少這證明,初酒在乎他。
二皇子就不同了,府里一個側(cè)福晉,還不怎么得他喜愛,這要是進(jìn)了二皇子府當(dāng)福晉,不也挺好的。
皇上和皇后自然也都看在眼里。
賞花宴結(jié)束,皇上先叫了傅盛冕過去。
“冕兒可有鐘意的女子?”
傅盛冕冷著臉。
“父皇,兒臣有初酒一個太子妃就夠了,沒打算在納其他女人?!?p> 皇上皺著眉。
“胡鬧,你將來是要繼承大統(tǒng)的,府里怎么只能一個女人?!?p> 傅盛冕堅定道:“父皇,兒臣沒有胡鬧,況且父皇正值壯年,又身強(qiáng)體壯,一定能長命百歲,兒臣只輔佐好父皇,讓大涼國,國泰民安就好了”
對于傅盛冕說的,皇上還是贊同的,也就不再逼他納妾。
卻還是催促道:“想要不往府里納人,就趕快給朕生個黃孫?!?p> 傅盛冕敷衍的應(yīng)聲,然后出了御書房。
傅盛冕走后,皇上又叫了傅盛名。
同樣的問話。
傅盛名沒有推脫。
“回父皇,兒臣覺得軍機(jī)大臣孟將軍家的嫡女,孟欣怡,孟小姐不錯?!?p> 皇上怎么會看不出,他的野心。
孟將軍雖然沒有慕容將軍的兵權(quán)多,手下卻也有些散兵的。
皇上探究的看著傅盛名。
“哦?那孟小姐的確不錯?!?p> 傅盛名臉上散著柔光。
“請父皇成全”
皇上最終沒有駁了他,答應(yīng)了。
三月后,孟將軍的嫡女,孟欣怡,嫁進(jìn)了二皇子府為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