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哭天喊地的老板在收到符文宇遞過來的一錠金子時,總算是喜極而涕了,還主動拿出多余的貨,問大家還要不要玩。
一群人玩的也累了,找了一個客棧洗漱。地上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香粉,不少被殃及的攤位都收到一些作為賠償?shù)你y子,殷寒軒從客棧出來,就看到血飲已經(jīng)靠在客棧的旁邊等候,夕陽從屋頂傾斜正要落在她的側(cè)臉上,度上了一層柔和的光,顯得有些朦朧又不太真切,好似眼前的人是在光線中幻化出來的一樣。只要他伸手觸摸,這個人就消失了。
他也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有這種錯覺。
“王爺,你怎么這么快?”符文宇出來問道。
“咳咳……大家都出來了嗎?”殷寒軒手握拳低在唇邊咳了咳,余光往血飲那邊看了一眼,岔開話題到。
“都差不多了?!?p> 符文宇這話剛落音,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了客棧,血飲依舊沉悶的走在隊伍后面,殷寒軒依舊有意無意的與她平齊……
“賣水果碎冰了,賣水果碎冰了……”一聲吆喝聲。
皇莆瑾往那邊一看:“我要吃碎冰,哈城特有的。這天熱死了。”話還沒說完,人已經(jīng)到攤位上了。
“來一份水蜜桃的味道,你們要不要?”皇莆瑜問道。
葉子霜:“我要草莓味的?!?p> 男子各各搖搖頭…這種水果碎冰就是將冰用刀削成碎片在往冰上面淋水果汁,也不知道為什么女子都喜歡吃。
“來一份蘋果,石榴,橘子味的。”走在最后的血飲突然說到,“將三種水果放在一起。”
“老板,剛剛那份不要?!?p> “你不能吃的冰?!币蠛幗忉屃艘痪?。
“為什么不能吃冰?”好奇皇莆瑾側(cè)頭問道。不僅僅是她,其他人也很好奇。
“她現(xiàn)在是特殊情況?!币蠛幬⑽⒉蛔栽诘慕忉屃艘痪洹?p> 特殊情況?什么情況不能吃冰?皇莆瑾沒能明白過來,把目光投向皇莆瑜跟湛秦,兩人皆是搖搖頭。
“老板,來一份?!毖嬛苯訜o視了殷寒軒的話,這天都快熱死了,在不吃點冰降溫,就要融化了。
“老板,不要?!?p> “要?!?p> “不要!”
“要!”
“不要!”
老板看著兩人一來一回,徹底懵了:“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殷寒軒毫不客氣的又回了一句:“不要!”
“我吃什么管你什么事?”血飲心里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竄。
“當(dāng)然管我事?!?p> “我……”血飲深吸了一口氣,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南厲風(fēng)眼看氣氛不對,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大家都餓了吧,我訂了一家不錯的酒樓,走吧……”
皇莆瑜:“你說餓,我這肚子就叫了,走走走,去吃飯去吃飯……”
葉子墨:“寒軒,血飲姑娘,我們走吧?!?p> 酒樓的位置并不遠(yuǎn),不過,也算是哈城最好的酒樓了,地理位置都是最好的,但,這個酒樓最出名的并不是這里的菜系,而是這里的酒,要不是提前訂位置,這種特殊時期早就是人滿為患了。
酒樓坐的都是江湖人士,看到南厲風(fēng),不免起身打招呼,南厲風(fēng)也客套幾句,帶著大家來到二樓的一個廂房,皇莆瑾一進(jìn)房間就抱怨道:“每次奪寶會就拿我們下賭注,怎么也不見得有人拿錢給我們?!?p> 剛剛一路上來,大家討論的話題都是這次奪寶會的贏家會是誰。
湛秦拿起折扇放在桌上,動手給大家倒茶:“習(xí)慣就好了,不過,這次云痕傘毫無疑問肯定又是落在南家了?!?p> 皇莆瑜:“可不是,感覺每次南盟主只是把自己寶貝拿出來亮一亮,又返回到自己衣兜里面了。我建議,應(yīng)該南家不得參加?!?p> 葉子霜:“我同意,不然,每年都是南哥哥贏,多沒意思?!?p> 南厲風(fēng)去吩咐小兒拿酒跟點菜,進(jìn)來時正好聽到他們在吐槽,笑道:“我也贊同,我都巴不得不上臺。”
一群哈哈一笑,皇莆瑜道:“那既然如此,到時候要是我們對打,你放點水唄。這云痕傘我想要。”
南厲風(fēng)往葉子墨旁邊一坐:“這云痕傘我有用,就不讓了,以后其他的,都讓你們?!?p> 皇莆瑜:“你要云痕傘干嘛?武功這么高,沒多大作用呀?!?p> 湛秦端著茶杯無意似的往南厲風(fēng)看了一眼,珉了一口,用腳踢了一下皇莆瑜,皇莆瑜正要看向湛秦,就被皇莆瑾狠狠拍了一下手臂:“你是不是傻?肯定是給南姝妹妹嘛,奪寶會以后,不就是南姝妹妹及笄了嗎?”
“我……”
湛秦拉了一下皇莆瑜,微不可聞的搖了搖頭?;势舞ね蠀栵L(fēng)那邊看了一眼,臉色突然有點難看,但掩飾的很好,他,大概明白了。
“來來來,來家酒樓,必須喝這里的酒?!蹦蠀栵L(fēng)已經(jīng)起身將小兒送上來的酒給每個人倒了一杯。
南厲風(fēng)正要舉杯……
“你不能喝酒?!庇质峭蝗缙鋪淼囊痪?,所有人看向說話的殷寒軒,正把血飲要端的酒杯給拿走了。
“殷寒軒,你別得寸進(jìn)尺?!痹趫龅乃腥硕几惺艿搅搜嬌l(fā)出來的冷意,毫無溫度,要不是對面是她要保護(hù)的對象,他們相信,那只端走她酒杯的手已經(jīng)斷了!!
“為什么酒也不能喝?”皇莆瑾這次可不敢大聲問了,只能小聲的問道旁邊的葉子霜。
葉子霜低聲在皇莆瑾耳邊說了一句,皇莆瑾睜大眼睛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多喝點湯,你最近要注意飲食?!币蠛幹苯訜o視血飲的憤怒,動手舀了一碗魚湯放在血飲面前。
皇莆瑜往湛秦低聲到:“有時候挺佩服殷王爺?shù)摹:翢o畏懼。”
血飲刷的站了起來,殷寒軒立馬攔住了她的去路:“你去哪?”
“我去哪跟你有關(guān)系嘛?殷寒軒,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管好我自己的同時也要照顧好你。”
血飲譏諷道:“照顧好我?你以為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照顧好我?”
“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必須照顧好你?!?p> 氣氛因為殷寒軒這句話再一次的凝固了,震驚以后的皇莆瑾回過神,嘀咕道:“看起殷王爺平時一本正經(jīng)的,沒想到…沒想到…”
皇莆瑜就坐在皇莆瑾旁邊,湊頭問道:“沒想到什么?”
皇莆瑾附在皇莆瑜耳邊說了一句。
“什么?。。∷龖言辛???不可能。”皇莆瑜反應(yīng)顯然比皇莆瑾更激動的多,指著站起來的血飲?;势舞胍勺』势舞さ淖彀投家呀?jīng)來不及了,只能蒙住腦袋,無言!
這話,讓在場的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除了葉子霜跟葉子墨。
血飲只覺得額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殷寒軒這才意識到,這個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