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被內(nèi)力,劍氣,刮起的一層層塵土好似為擂臺上的兩個圍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讓人只看到兩人身影,卻分不出到底誰是誰,只看到那不斷交織在一起的火花還有擂臺上出現(xiàn)的碰撞聲,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受了傷……
兩人都很快,快的讓四周的風(fēng)也大了一些,突然,也不知道是誰從那擂臺上高高躍起,落在那石柱之上,身后緊跟著一人,還沒等眾人看清,那火盆被人一挑,朝著飛身要追上來的砸了過去,一個火盆,兩個,三個,四個,仿佛都是在一瞬間,石柱上的火盆就被人全踢了下去,那在一瞬間,眾人總算是看清了南厲風(fēng)的身影,火光四射,卻又在他的劍下朝著矗立在石柱之上的人飛了過去,眾人只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而擂臺上頓時陷入了黑暗,四周的火把無法照耀到那擂臺之上。
突然眾人只聽到碰的一聲,好像是有人被撞擊的聲音……但依舊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很快南家弟子已經(jīng)在石柱上重新放好了火盆,擂臺之上的一切一覽無余,只是擂臺之上只是站著一個人……
帶著一張銀色面具……負手而立……
不少人紛紛站起了身,看到南厲風(fēng)跪在了石柱下面,地上有一攤鮮紅的血跡,幾個南家弟子走了過來,想要攙扶他一下,被他抬手拒絕了,他拿起劍插入在地上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那眼眸之中露出了復(fù)雜的神情……
無人知道他們在比試之時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毫發(fā)無損的站在了擂臺上,而南厲風(fēng)受了內(nèi)傷敗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看看四周,我看看四周,好像沒有人在要上的意思,似乎也覺得奪寶會就此結(jié)束了,何河合收起自己張大的嘴巴,側(cè)身問道:“獨兄,你兄弟拿到云痕傘,能否借我看下?”
獨眼緊緊的看著那一抹身影,眼眸暗藏著某種擔(dān)憂,他沒想到南厲風(fēng)會出這一招,要是就此結(jié)束了還好,只怕……還剛剛開始……
“柳莊主上臺了!”也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何河合立馬看向了擂臺:“不是吧?這可是史無前例呀!”
獨眼深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柳琴還真的親自上臺了,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只是南厲風(fēng)的那套劍法,卻在他的意料之外……這就是變數(shù),這傘恐怕沒這么好拿了,獨眼從人群之中望了過去,似乎是在尋找某人的身影。
南厲風(fēng)一回來,雪漓花就走了過來,低聲詢問到他的傷勢,南厲風(fēng)很是客氣的回了一句,“不礙事。”
南斷天也不由某些擔(dān)憂:“還是去老翁那里看一下?!?p> “是?!蹦蠀栵L(fēng)沒有反駁,起身說到。
“厲風(fēng),我陪你一起去吧。”殷寒軒說到,正要站起來,被南厲風(fēng)按住了肩膀:“小傷,無妨,你看比賽,”
雪漓花看了一眼南斷天,南斷天微微點了點頭,雪漓花還是跟在南厲風(fēng)身后走了。
柳蘇柔擔(dān)憂的看著南厲風(fēng),幾乎是站了起來,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知道母親今天對于云痕傘勢在必得,原本是打算由她對待葉子霜,在由柳竹師姐對待南厲風(fēng),她前面還擔(dān)心柳竹師姐對南厲風(fēng)下狠手,想著等會跟柳竹師姐說說……但她沒想到,南厲風(fēng)敗了,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內(nèi)傷,看了看擂臺上的母親,猶豫再三,悄悄的退出了席上……
殷寒軒沉思了一會,抬眸看向擂臺,朝著符文宇微微點了點頭。
擂臺之上,又是兩抹黑衣,柳琴心里對眼前的有些驚嘆,看不出年紀,但內(nèi)力如此深厚只怕年歲也不小了……
上來才看清男子身上還是有些傷口的,但都是小傷,并不礙事,剛剛那套劍法,既然只是在他身上出現(xiàn)了幾個小傷口,柳琴似乎更加驚嘆了……此人只怕比她想象的更難對付。
暗器從柳琴衣袖之中飛揚而出,魍魎身影一動,如同一陣清風(fēng),變得十分輕盈,手中的金絲線在柳琴出手之時,從他衣袖之中飛出,鐺鐺鐺的幾聲,幾枚飛鏢落在了地上……
眾人只看的到飛鏢被魍魎一一打下,卻看不到那飛鏢之中暗藏的幾根細微的銀針,壓根無法看清,在這種情況之下,魍魎手中的金絲線,跟柳琴手中的銀針倒是成為相對厲的武器,只是魍魎嘴角一笑,似乎早已猜到似的,鐺鐺鐺的幾聲,銀針全部打在了他的右手手套之上……
他一個旋身,一把拾起地上被打落的飛鏢伸手一揚……飛鏢被柳琴手中的飛鏢打了下來……無數(shù)的暗器在擂臺上飛舞,只是就在眾人覺得柳琴手中的飛鏢如同柳鳳一樣毫無區(qū)別時……
柳琴手中十枚飛鏢朝著魍魎出去,而這些飛鏢突然在中間開出一朵花,不管有沒有被魍魎的金絲線打落,飛鏢都會自動飛起來,突然,那些花瓣像是有生命一樣,一一脫落花骨,無數(shù)花瓣密密麻麻,就如同一群嗡嗡嗡的蜂蜜直飛魍魎而去……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