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喉結(jié)一動,血飲往他臉腳上踩了一下,很重力的那種,他覺得他的腳一定腫了,疼得他只能捂著嘴吧,齜牙咧嘴,那里還有心情看美人。
梁山總算明白了血飲為何說看到她要當(dāng)作看不見,說話要當(dāng)作聽不見,為何要說做到無欲無求了,可是個男人只怕都很難吧。
“原來,可以叫你小飲飲?!币蠛幫蝗辉谘嫸叺馈?p> 血飲看了殷寒軒一眼,他倒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一個人,其他人只要三娘出場,必然看呆,當(dāng)初就連黃泉跟鬼魅都差點著了她的魔:“你倒是還算能控制?!?p> 殷寒軒笑了笑,他也沒想到血飲口中所言非虛,只不過……心有所屬,在好看也不如眼前人,:“確實很有魅力,不過,長的好看的,也不是沒見過?!?p> 血飲點了點頭,直白道:“和你比起來,是差了那么一點。”
殷寒軒刷的臉上一紅。
三娘早已走了下來,一搖一擺的朝著血飲這邊走來,路過旁邊的一張桌子時,將手中的手帕扔給了一個人:“你看你,又流鼻血了,快擦擦?!?p> 說著人就到了血飲面前:“好俊的男子,這可是我見過最美的人了?!闭f話確是對著殷寒軒說的。
血飲直徑越過三娘,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殷寒軒一把閃過三娘摸過來的手,朝著血飲這邊走了過來,梁山剛剛吃了血飲一腳,現(xiàn)在都疼呢,拉著已經(jīng)看呆的符文宇,一瘸一拐的躲過了三娘的魔爪。
其他幾個人就沒這么幸運了,皇莆瑾跟葉子霜畢竟是女子,看到這么美的也是愣了神,不過畢竟是女子,南厲風(fēng)也還算是有點定力的,抓住三娘在他胸口摸了摸手,清了清嗓子:“姑娘,男女有別,授受不親。”
三娘哎呀呀道:“那公子抓著小女子的手就不算男女有別了?”顧盼垂眸之間,又是楚楚動人的另一番風(fēng)味。
聽的南厲風(fēng)既然都忘了把手松開,符文宇被梁山一拉,也算是有些清醒,走過去低頭不看三娘,將南厲風(fēng)幾個人拉了回來?;势舞粗势舞ざ伎煲鞅茄耍X袋上狠狠一敲:“我們是來辦正事的?!碧鄣没势舞ぱ蹨I都出來了。
又往湛秦手臂上狠狠一捏,湛秦疼得直求饒。
唯一還算正常的是葉子墨,被葉子霜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去看三娘了,殷寒軒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葉子墨,一段時間不見,顯然憔悴很多。
三娘已經(jīng)朝著這邊飄了過來,往殷寒軒旁邊坐了下來,殷寒軒連忙坐到血飲身邊:“姑娘,在下娘子就在旁邊,莫在如此?!?p> 三娘:“娘子?”她指了指殷寒軒旁邊的血飲:“公子莫不是想和我說,你娘子就是她?”
殷寒軒正色道:“正是?!闭f的好像他們就是一對。
那知,三娘拍著桌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下起,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若隱若現(xiàn),梁山跟符文宇極有默契的低頭著,盯著桌子,湛秦已經(jīng)刷的打開扇子,遮住了視線,皇莆瑜被湛秦一拉,只能盯著湛秦手中的扇子。南厲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的倒茶,遞給旁邊的心不在焉的葉子墨,跟其他人。
只有皇莆瑾跟葉子霜看著那邊,覺得這三娘應(yīng)該是瘋了。
三娘:“公子,這世間你說誰是你娘子我都信那怕你指的是一個男人,唯獨她不會是,你就算脫光衣服站在她面前,她要是眼神動一下,我燕三娘跟你姓!”
噗……
梁山一口茶就噴了出來,其他人臉色也好看不到那里去,梁山擦了擦嘴巴,默默無聲的擦了擦桌子,低聲道:“怎么說話跟大嫂一樣,赤裸裸的。”
殷寒軒臉色好看不到那里去,就在葉子霜要說話時,一直沒說的血飲開口了,她只是叫了她的名字:“三娘。”
三娘哎呀一聲:“總是這么冷冰冰對我,我會受傷的?!闭f完,往桌子上一拍,喊到:“小安子,還愣著干嘛,沒看到你飲姐姐來了,還不上好酒好菜!??!”
“好咧,馬上來?。 ?p> 梁山呼的吐了一口氣,總算是走了,其他人都是不由松了一口氣,太難受了……忍得難受,憋的難受……
“三娘,來來過來,陪大爺我喝一杯。”
“三娘上次我從波斯帶了一個好東西,特意來送給你,你看看……”
“三娘,讓次你就答應(yīng)要陪我喝一杯了……”
“誰都別跟我搶,今晚三娘是我的??!”一位大漢提著一個大箱子啪的放在了桌上,里面全是金銀財寶……
符文宇看著三娘不過是在他們之間轉(zhuǎn)了一圈,椅靠在樓梯旁邊,扯著自己的衣袖,似笑非笑看著這些人為她吵來吵去。
“老子有的是錢?。∧氵@點算個毛!”另一位大漢往桌上一拍:“三娘,你看看這個?!贝蠛箯膽牙锬贸鲆粋€錦盒,一打開,里面放著一尊白玉佛像。
殷寒軒看了一眼,收回目光:“這個倒比那一箱值錢?!?p> 那三娘卻是笑了笑,看都沒有看一眼:“威爺,你這玉佛雖價值連城,在我這客棧,也不見得是什么稀罕物見,小安子,給各位爺都上壇好酒,都算我們的?!?p> “好咧,三娘慢走??!”
“三娘,你別走呀……”
“我這還有好東西呢……”
“……”
人人都喊著,也只能看著三娘消失在了二樓,但誰也沒有跟上去。
梁山畢竟是朝廷中人,金銀財寶見得也算多,朝著血飲旁邊移了過去,低聲到:“大嫂,這酒能喝不?”
血飲低聲到:“記住我說的,待在這里,那里也別去,我去去就來。”
梁山看著血飲上了樓,無聲道:“到底能不能喝呀。”
符文宇回到:“喝酒誤事。”
殷寒軒看著血飲消失在三娘剛剛進去的房間里,看到那個小安子過來送酒,開口問道:“你們?nèi)锔夷镒雍苁靻???p> “公子說的娘子是誰?”
“就是血飲?!?p> “哦,飲姐姐呀,她跟三娘都是老相識了。每年都要來看望我們?nèi)锬亍!?p> 老相識??殷寒軒汗顏!!
“小安子,剛剛那女的是誰?三娘不僅親自出來接,她還進了三狼房間?!币粋€眉目清秀的男子攔住小安子的去路,問道。
男子就坐在殷寒軒他們隔壁,幾人看了過去。
小安子一笑:“爺,誰讓別人有本事呢,你要是有本事上了這樓梯,你也能進三娘房間。”
殷寒軒幾人面面相覷……這可跟剛剛說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