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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會怎么樣

第九章 兩種~極端

死后會怎么樣 爆炸的泥巴 4582 2019-07-17 09:59:39

  魔法的事,魔法的問題,都?xì)w了賴狗處理,我并不準(zhǔn)備,再投入任何的精力;這樣做的理由,有許多,但我不想解釋,賴狗也不想聽……

  賴狗的情況,并不復(fù)雜,是他自己怕了,不敢面對!

  朋友出賣,

  子彈穿胸,

  現(xiàn)實死亡,

  卻又虛擬復(fù)活過來;

  復(fù)活了,卻又繼續(xù)掙扎,

  巨斧斷手,

  金光奪身,

  差點就是,

  再一次的灰飛煙滅;

  這雞毛整的,一天之內(nèi),兩世輪回……

  換作是我,我也會感覺到心累……

  所以,我能夠理解賴狗,他現(xiàn)在確實是,有些矛盾,即想問個為什么?卻又不想知道太多……

  ……

  其實,現(xiàn)在也挺好,我逼著他天天~做這做那,他也就不用再~胡思亂想,人累了,躺下安安穩(wěn)穩(wěn)睡個覺,最多,也就是被我壓榨壓榨;至于怎么走,往哪里走的問題,他不愿意去想,就又丟給了我……

  所以,我現(xiàn)在是一名舵手,一名被信賴的舵手……

  ~

  守在他身邊,看著他睡醒,看著他翻白眼,看著他無奈抓起羽毛,看著他開始練習(xí)魔法,開始火焰,開始燃燒……

  他的路,已然明了,好像是注定的:

  無論他愿意不愿意承認(rèn),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法師,一個會使用石頭柱子,釋放閃電魔法的法師,同時,也是一個被【詛咒】法師;

  【詛咒】

  賴狗自己,也感覺好矛盾,可這接下來的路,好像會更加矛盾。

  有個腦子燒壞的家伙告訴他,他被古靈寶石詛咒了,可他,卻要繼續(xù)使用古靈寶石,尋找一條,破解詛咒的方法……

  賴狗,真的是很頭疼,有人說他被詛咒了,那個人是大個子,可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清楚,大個子嘴中的【詛咒】,究竟指的是什么……

  …………

  ……

  ~

  拿起羽毛,賴狗開始摸索,關(guān)于魔法的一切,這是被我逼得,也許不是最好的安排,可我總不能,讓他隨便撿起個斧頭,和我一樣,去“平A”這一整個世界……

  既然他醒了,我也該出發(fā)了……

  “呼~”

  “我要出發(fā)了,去探索一下,【公圖】的秘密,你不用翻白眼,我又不是去送死!

  靠,你也不用吐口水,假裝不在乎我……好了,回見,我的魔法師小老弟!”

  高大的影子離去,身上破爛的味道彌留,如同現(xiàn)在的賴狗,他,也是一樣,活生生的,燒光了皮膚……

  可當(dāng)羽毛筆上揚,火焰再次亮起時,他還是對準(zhǔn)了自己,真是一個矛盾的人……

  取出藥劑,仰頭猛灌,低頭一刻是苦笑:

  不用古靈寶石,卻要調(diào)動魔法元素……能辦到嗎?

  …………

  ……

  ~

  公圖的事,我也想了許久:

  有用的信息不多,我只知道,紅巖山的公圖,是我和賴狗開啟的,至于其它,就完全悶葫蘆了……

  所以,事隔8個小時,黃昏時分,我再次進(jìn)入了紅巖山……

  當(dāng)我再次進(jìn)入紅巖山時,這里已然成了另一個世界,傳送門口這里,竟然有人擺攤販賣,甚至有人脖子上掛塊牌子,明碼標(biāo)價,連自己都賣上了……

  我確實好奇,低頭掃了幾塊牌子,原來卻是些【簡歷】,寫著武技、又或魔法特長什么的,在等著路過的工會收錄,妄圖成為一名【種子】……

  “……”

  我不知道說什么,南方轟鳴的巨響,震動著地表,世界仿佛進(jìn)入了末日倒計時,可這邊,仿佛卻是在搞笑一般……

  在這里兜售自己?

  還喧囂吆喝著?

  菜市場嘛?

  粗魯、污穢、嬉笑、嘲諷……

  亂成狗窩……

  我仿佛置身于酒館,旁邊都是一群群的醉鬼;又仿佛化身為奴隸主,挑選著體格健壯的奴隸……

  這就是那些?

  56%真實度的家伙嘛?

  “……”

  我的眼中,只看到了他們的興奮,與狂放不羈,不屑,與自吹自擂,卻沒有看到因該有的,【畏懼】……

  這樣不對……

  十分不對,我活的這么艱辛,他們卻在游戲玩鬧?

  這和我想的公圖,差距太大,我原本認(rèn)為,這里的人,都是真正歷劫過生死,卻依舊擁有勇氣,去繼續(xù)探索世界的人……

  可他們的無知笑鬧,混雜吵嚷,讓我感覺自己,仿佛就是個白癡……

  我和賴狗,把自己燒成惡鬼,他們卻在戰(zhàn)場之上擺攤吆喝,是我太認(rèn)真?還是他們太勇敢?真的無所畏懼?

  如果這些,都只是普通的游戲玩家,我什么想法都不會有,可有人告訴我,這是公圖,能進(jìn)來的,都是游戲中頂尖的存在,也就是所謂的精英份子……

  他們是嗎?

  伸手猛拉,攔住一人:

  “你,真實度開了多少?”

  “37%,大哥,我的魔法快突破了,真的,工會還要種子嗎?你是工會的人嘛?能不能收我?”

  “別,別選他,選我吧,我是攻堅型,攻堅……”

  “銀鱗胸甲,5g一件……”

  “求包養(yǎng)……求暖床……”

  “祖?zhèn)鞔罅ν?,神仙腿嘞……?p>  “大哥,我,看看我,我現(xiàn)實中做過傭兵,我見過生死,考驗我吧,給我一次機(jī)會!”

  “大哥組隊嗎,一小時川口刷狗,要組嘛?…”

  “水脈快打完了,兄弟們準(zhǔn)備開搶啊……”

  “大家別聽他的,這是帝國的奸細(xì),拔了褲子驗明正身,物品歸大家所有嘍……”

  “靠,你們擠什么,他穿的破破爛爛,你知道他是那家工會的?”

  我一把扳開各種擋道混蛋,將他們推出幾個趔趄……

  和他們有個毛的關(guān)系,也要跳出來橫插一杠子,還大力丸神仙腿,什么亂七八糟……

  “【霸氣雄圖】包場,閑雜人員滾蛋,我是……青~龍!”

  我擦,沒辦法,總不能說我是青葉,嘴一快,只能臨時起了這個……

  “我……我啊……大哥,我!”

  “這邊這邊,老大看我……”

  “給我個機(jī)會,一個機(jī)會……”

  “銀鱗胸甲,5g一件……”

  “求包養(yǎng)……求……”

  “龍哥,別,別走啊……”

  “他說包場什么意思?”

  “估計是霸氣慣了,嘴巴說的順了,你管他呢……他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收了吧……”

  “霸氣的人越來越過分了,出來收人,都要打旗號了嘛?”

  “xxoo……”

  “ooxx……”

  “……”

  好亂,好煩,我轉(zhuǎn)身,極速離圈,想問的也問了,最高真實度,僅僅44,是那個雇傭兵……

  我就說嘛,這幫雜魚,高不成低不就,這還是不夠真實,這幫“大媽”,還是感受不到死亡的恐懼,否則怎么會,在這里裝的~談笑風(fēng)生……

  “站?。 ?p>  “兩位大哥找我?”

  “問你呢,xx東西,為什么冒充?!”

  “額……”

  “留下一只手滾蛋……”

  “……”

  我擦,還真是他媽的霸氣,這雞毛什么事,就要剁了我的手?

  其他人剁了手,可能只是痛一痛,算作個教訓(xùn)不過分,可砍了我的手,和要我的命,也就沒太大的區(qū)別了……

  “憑什么說我冒充?”

  “你他媽的,連個定式甲都沒有,掛層破布唬弄鬼呢?”

  “額,青葉也沒有啊,他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你,你是個什么東……”

  “住口,阿燦,別沖動,我來問!在下無意冒犯,你若是【種子】,就亮出你的制式甲,若是【盒子】,還請告知名號!”

  “都不是,碰巧認(rèn)識青葉而已,勉強算是半個朋友,剛才冒犯了,還請不要糾纏……”

  “靠,老彭,你和他客套個屁啊……”

  “阿燦,管好你的嘴!先生的名號,還請告知,我也好回去交差!”

  “青龍是假名,青葉叫我,沒臉沒皮的家伙……,88,就此別過!”

  我轉(zhuǎn)身就走,身后卻起勁風(fēng),汗毛直立,回手急擋,雙腿猛彈,希望能借后躍,化去利刃勁道,可是……

  還是慢了一步,繞是我雙腿后彈及時,依舊沒能完全躲過……

  住手阿燦~,阻止的聲音,此刻才剛剛響起……

  嘀嗒~

  嗤啦~

  扯碎爛布,我開始包扎雙臂,阿燦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想要我的手……

  “……”

  “抱歉,先生……是我沒有管好他!”

  “你們當(dāng)這是什么?”

  “……”

  “……”

  沒人回答,我繼續(xù)纏繞破布……

  “想仔細(xì)了,再認(rèn)真的告訴我,你們眼中的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

  “……”

  “……”

  老彭無語,這下算是結(jié)仇了……

  阿燦的臉色,也是發(fā)黑,不敢再出聲,只是臉上不憤,并不想就此認(rèn)輸,老彭推他,他也不愿開口道個歉什么的……

  旁邊的老彭,更是頭大,那人原地向后彈跳,一去5米,刀光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而這,還只是倉惶之間……現(xiàn)在惹了這種人,阿燦還不服輸,這是準(zhǔn)備借【霸氣雄圖】的虎皮,一裝到底了……;

  誒~!老彭不是不理解,年輕人想要個種子位,自然想要搏大眾眼球,只有工會的鐵盒子認(rèn)同了,工會才會全力支持他們突破,可這樣冒失,卻實在不妥……就比方說現(xiàn)在:

  現(xiàn)在,那人滴著血,問著無聊的問題:

  “想仔細(xì)了,再認(rèn)真的告訴我,你們眼中的這個世界,究竟是什么?”

  “操,嘰嘰歪歪,什么都不是,你要怎樣?”

  “好,那我不嘰歪……”

  老彭蛋碎,他都插不上嘴,那人平步走來,斧子一揚,磕飛阿燦的刀,順勢一拉,帶走阿燦的手……

  老彭去阻攔,也被一腳正胸,踢飛兩米遠(yuǎn)……

  那人果然,再沒有嘰歪,就此離去……

  只是,斷手的阿燦慘嚎翻滾,旁邊的老彭,卻再也沒了聲息……

  ……

  ~

  【鼠穴】

  這是工會的外圍點,二十多個人,輪替占用著10臺液壓倉,沒倉的人,只能暫用磁感頭,競爭,就是這個樣子,可誰也沒有想到,艙內(nèi)會血紅一片……

  阿燦退出游戲,已是血水狂噴,眾人發(fā)現(xiàn),撈起阿燦時,他卻已經(jīng)昏迷,手沒了,掉在了艙內(nèi)……

  阿燦沒死,只是斷了一手……

  可老彭卻,真的死了,胸骨盡碎,倒插肺臟,有人踹斷了,他的骨頭……

  不是本意,卻比砍手,還要致命,一條人命,就此死的不明不白……

  醒來的阿燦害怕了,他的手被分離了,群情激憤,卻是老彭他,直接死亡了……

  于是,阿燦編了惡言,撇清了自己的問題……

  20多個人,滿是憤慨,可更多的,卻是害怕,他們早就聽聞,有些【盒子】大佬,身上藏著不能言的秘密,根本就不能招惹,可他們卻一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秘密?

  現(xiàn)在,20多人憤慨過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

  葉子來了,有人說,和她有關(guān)……

  尸體看過,眉頭鎖死,有人竟然可以將傷害,直接灌死游戲外的活人……這已經(jīng)脫離了她的認(rèn)知,以往,只有在游戲中腦部嚴(yán)重受損的人,才會引發(fā)外部死亡,比方說,被【剛索羅斯】踩碎,燒成灰,又或者,被【巴尼亞特】咬斷頭顱的攻堅種子……

  可是現(xiàn)在,傷害,完全對等了……

  “……”

  出了這種事,葉子立刻傳回消息,更多的盒子聚集過來,原本據(jù)點的20多人,卻反被驅(qū)離了出去,最后,僅留阿燦一人……

  以往,游戲中斷腿斷手,只是痛處的家常便飯,外面的身體,卻不會真正殘疾,最多就是心理陰影,可這一次的敵人,不但砍下了阿燦的手,還踢塌了老彭的腹……

  “說,究竟是什么人?”

  “他說是叫青龍……”

  阿燦徹底撒了謊,不提細(xì)節(jié),連【沒臉沒皮】四個字,他都沒有提,可細(xì)枝末節(jié)中,身高、衣著、聲音、武器、燒灼的皮膚,青葉還是第一時間猜了出來,是【骷髏兄長】……

  “菜雞?”

  “……”

  “……”

  “……”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一道追殺令,就此丟入紅巖山,本以混亂的世界,更加混亂起來……

  …………

  ……

  ~

  我并不知道,老彭因我而死,被人偷襲砍傷,心中也十分不快,這幫人,根本就是一群作死的白癡,再想到這世界的濃濃惡意,我真是為他們捏把汗……

  …………

  聽著地動山搖,我繼續(xù)邁步向前,走向戰(zhàn)場的邊緣,走向戰(zhàn)場的深處……

  離近戰(zhàn)場,情況再次轉(zhuǎn)變,路面上,是碎裂與焦痕,有一些離隊的戰(zhàn)士,正在失聲痛哭,神經(jīng)錯亂著,抓著地上的焦土……

  看的出來,有人死了,變作了焦土……

  〔悲痛〕

  ……

  我本無意打擾,可路過的腳,卻又停了下來,他的鞋子……

  “守衛(wèi)?”

  “……”

  他的鞋子,是守衛(wèi)的制式.....

  失聲痛哭,沒有任何作答.....

  .........

  我有些分離,意識分離,兩種極端,如此清晰:

  前面的人,冷漠的不管生死,呦呵唱賣,嬉笑無情,兜售自己;

  后面的人,苦苦掙扎?捧起焦土,灑淚悲泣......

  我默然的站立,看著眼前的戰(zhàn)士,看著他長久的哭泣……

  ……

  “……”

  “……”

  ”奇怪嘛?“

  “是你……他們,怎么會這樣?“

  “前面的人,條件有限,痛處清晰度,開不到40,可他們,卻非常想要擠入這片危險的領(lǐng)域!換取神靈的力量,改變命運,改變一生!”

  “守衛(wèi)呢?他們呢?“

  “他們是一代實驗體,進(jìn)入這里時,外部的身體已經(jīng)腦死亡,再也退不出去,所以,只能留在這里,這里的身體,就是他們的全部,也是他們最后活著的證明......“

  我渾身震顫,腿軟后退,這些守衛(wèi),果然活著,果然……

  “守衛(wèi)的清晰度?多少?”

  “不清楚,不會低于55%,也不會高于60%,那是種子突破的界值……”

  “突破?守衛(wèi)?界值?”

  “……”

  “……”

  “可以了,該我問你了!

  你是【卡魯人】?

  還是【殘疾的賴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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