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悶悶的說:“難道是真的就像言情小說里面寫的那樣,你迷戀的是我的身體,你離不開的是……是我的身體?”
“哦!”腦門吃了一記爆栗:“好疼?!?p> 張星河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少看?!?p> “……”
那她真的想不通嘛。
他們今晚回臨江別墅,傭人們又在私下竊竊私語:
先生帶著鹿小姐過來了。
先生一直牽著鹿小姐的手。
先生特別吩咐做的鹿小姐最愛吃的那幾道菜。
沒分手,沒分手。
沒有啊。
散了,散了,一會兒朱管家又跳出來罵人了。
鹿小葵心里卻別提有多別扭了,她滿腦子里想的都是這里幾天前有一場熱熱鬧鬧的盛宴。
儼然,這里恢復(fù)了平靜,可是她的心里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所以她一直不停地吐糟:“這個吧臺看著礙眼?!?p> “拆了,我會夷為平地?!彼D(zhuǎn)頭吩咐老朱去聯(lián)系拆遷隊。
驚的老朱一臉詫異。
“落地窗窗簾為什么是這種屎黃色,看著真倒胃口?!?p> “你要什么顏色?”
她隨口胡謅:“紅,亮堂的中國紅。”
兩個小時后跟整個裝修格局非常不搭的大紅色很喜慶的窗簾高高掛起。
“這個桌子是不是動過位置?”
他眉心一動:“什么時候你這么觀察入微?!?p> “那當(dāng)然?!?p> “這里……這里……還有這里,我真是哪哪都不滿意,我要把這個房子拆了重建?!?p> “那,可能要費些功夫?!?p> 這一通折騰下來傭人們忙壞了,她自己也折騰累了,去了露天天臺上吹冷風(fēng)讓自己清醒清醒。
肩膀一沉,被罩上了一件大衣,是他的。
她的怨氣,到了臨江別墅更加變本加厲,張星河不漏聲色讓她撒氣,等鹿小葵徹底折騰不動了,他便拆穿她:“你鬧夠了?!?p> 原來,他已看透。
不知道是冷風(fēng)刺了眼睛還是風(fēng)里帶了沙子瞇了她的眼睛,鹿小葵簌簌落淚,默不作聲的。
張星河臉色鐵青。
“為什么哭?”
“……”還是哭。
張星河臉色更加鐵青:“別哭了?!?p> 兇她!
鹿小葵心一橫:“我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是?!?p> “既然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長得見不得人,為什么你過生日瞞著我?”
呃……?
是為了這個。
他釋懷了,解釋:“我的生日只是像一場例會,毫無意義。”
如果可以,張星河根本不會辦宴會來紀(jì)念這么無聊的日子。
“怎么會是毫無意義呢?這一天是你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