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長得好看也有罪
可人這才收起拳頭,順手從抽屜里摸出一把草莓干,邊吃邊聽顧蘇城講解。
“我覺得這老師可能是因為嫉妒!”
可人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他繼續(xù)往下說。
“你看啊,她肯定是嫉妒我們比她長得好看!所以才一直針對我們!不然班里的其他同學都不針對,為什么偏偏是我們兩個?”
可人一臉嚴肅的思考這個理由的嚴謹性!
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還蠻有道理的!
誰讓自己長得這么好看呢?
哎……長得好看也有罪?
顧蘇城在一旁看著可人的神情變化,想笑又不敢笑!
他隨口胡咎的借口還真信了?孩子真好騙!
沒膽子說出實情的顧蘇城,只好把話憋在心里,默默的坐在一旁聽可人吐槽那位‘老妖婆’!
時間過得很快——
一眨眼就到了周四——
可人看著盤成一盤的金子有些發(fā)愁!
這么大一坨可怎么往學校里帶?。?p> 這兩年,金子在牧家吃得好,喝的好,而且還懶得動!
早就長成了體圓身寬的模樣,再也不是那個看起來很秀氣的金子了!
牧奶奶拿著一只清洗干凈的生雞,遞到金子嘴邊。
金子懶洋洋的一口吞下。
牧奶奶轉(zhuǎn)頭看向可人,“寶貝怎么了,嘴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可人嘆了一口氣,“老師讓我們今天把寵物帶去學校,我正在愁怎么把金子帶過去呢!”
牧奶奶看著那大大的一坨,也有些苦惱!
突然好懷念當年那只有小小一條的金子啊!
“這樣吧,奶奶去找個大袋子,你把金子裝里面背過去!”
可人沉思了一下,點點頭,“那好叭,也只能這樣了!謝謝奶奶!”
于是,一個成年人都抱不下的金子,被可人團吧團吧扔進了大袋子里!
毫不費力的將足足有六七十斤重的金子掂了起來,掛在肩膀上。
十分豪氣的沖牧奶奶揮揮手,“奶奶,拜拜!我去上學了!”
牧奶奶也很開心的站在門口和可人揮手,“好,路上小心啊!”
待可人走了之后,牧奶奶回過頭,看見站在她身后的劉媽。
“劉媽你在干什么?嚇我一跳!”
劉媽一臉擔憂的看著可人離開的方向。
“夫人,就這么把金子帶去學校,真的沒問題嗎?”
“能有什么問題?咱家金子多可愛!小朋友們一定會喜歡的!”
牧奶奶壓根兒沒意識到,她覺得金子可愛,認為金子不嚇人,是他們多年相處的結(jié)果!
她很顯然也忘了自己第一次見到金子的時候,內(nèi)心有多么的恐慌!
劉媽見牧奶奶根本不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無奈的嘆了口氣!
南城第一小學四年級一班的同學們,你們自求多福!
……
金子很懶,自打被可人裝進袋子里后,除了覺得擠一點,悶一點,別的也沒什么不好!
于是就像條死蛇一樣在袋子里昏昏欲睡!
可人背著黑色的包包來到學校,一路上,就看到有許多同學帶著小巧可愛的寵物。
可人背著這么一個和她體型不符的大袋子,也是很引人注目!
一路來到教室,將金子仍在地上,用腳堆到一邊。
顧蘇城有些好奇的探頭看,“可人,你拿的什么???這么大一包!”
可人抿嘴淺笑,“這是我的寵物!”
顧蘇城更好奇了!
“什么寵物???怎么用這么大一個袋子來裝?你不是說你的寵物很可愛,很粘人嗎?”
可人點頭,“是??!”
顧蘇城掂著袋子拎了拎,有些驚奇的對可人說道,“你的寵物可不輕?。∵@都有六七十斤了吧?”
身為異能者,身體素質(zhì)和普通人自然是不一樣的。
雖然他們還不到十歲,但六七十斤的重物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
一說到金子的重量,可人就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
“嗯,我也覺得它有點胖了,等晚上回家就帶它去減肥!”
安靜的在袋子里躺尸的金子:“……”
蛇做錯了什么?
為什么要帶蛇減肥?
蛇不愿意減肥!
說話間,上課鈴聲也響了起來!
張軍香踏著鈴聲走進了教室!
面帶笑容,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同學們,前兩天老師給大家布置的作業(yè),大家都完成了嗎?”
“完成了!”
張軍香看著同學們的桌子上,一個個都放著軟萌可愛的小寵物,十分滿意的點點頭!
可是當視線掃過可人的時候,張軍香就斂起笑意。
看來這孩子在家里很受寵啊,今天居然又穿了一身品牌童裝,這衣服的價格都快抵得上她一個月的工資了吧!
一想到這里,張軍香的臉色就格外的難看!
當想起來,這個孩子也是被要求帶寵物來的,可是現(xiàn)在桌面上卻還是空空如也!
張軍香回憶了一下前兩天的對話。
走到可人跟前,語氣很不好的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可人眨眨眼,乖乖的站起來回答,“老師好,我叫牧可人!”
看到孩子對自己很尊敬,張軍香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但還是改變不了不喜歡她的事實,“牧可人,我記得上次上課你要求帶寵物!你的寵物呢?”
可人剛想解釋。
可是張軍香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小小年紀不學好,答應老師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將來會有什么出息?”
“就算你家里有錢又怎么樣?一點信用都沒有,等將來出了社會誰還敢跟你打交道?”
“而且我告訴你,別把你家里的公主脾氣帶來學校!學??刹皇悄慵遥蓻]人慣著你寵著你!”
“再說了,你家要是真有錢,怎么不送你去雙語學校呢?跑到這里來膈應人?你當你是雞窩里的金鳳凰嗎?”
“嘁,想當金鳳凰,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可人一直沒講話,安靜的盯著張軍香。
張軍香也被可人看的有些發(fā)毛。
“怎么,看什么看?我說的不對嗎?”
可人彎下腰,將大黑袋子拾起來放在桌子上,甚至還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裝在袋子里的金子,‘嘶嘶’的吐著蛇信子,一邊默默在心底哀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