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潼見錢安皺眉,以為他因為葉紫和溫平的事情生氣了,急忙站起來,拽住錢安的手就往外走。
“走走走,我?guī)闳ガF(xiàn)場捉J,抓住那對狗男女的證據(jù),然后把她們家搞得家破人亡!”
錢安哭笑不得,輕輕甩脫梓潼的小手。
“我的親妹妹,我還沒吃早飯,你總得讓我吃完早飯,再陪你去吧?!?p> 梓潼驚訝得瞪大眼睛:“哥哥!你媳婦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銥槭裁匆稽c都不在意呢?我真的,完全不能理解!”
錢安已經(jīng)塞了一只水煮蛋進嘴里,又灌了一大口牛奶,嘴巴占得滿滿的,顧不上說話。
好不容易將嘴巴里的食物咽下去,他又夾了一塊橄欖油煎小牛肉,輕輕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爹死娘嫁人,各人顧各人,現(xiàn)在世道這么亂,她要找別人我也管不著。倒是你呀,答應要給我的錢,什么時候轉給我???”
梓潼尷尬的笑笑,走到錢安身后,輕輕給錢安錘著肩膀,臉上的笑容很假。
“哥哥,這個錢嗎,我可能……不能給你……轉了?!?p> “什么?”
錢安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震驚無比。
“為什么不能給我轉?你答應我的啊。”
梓潼后退一步,委屈的低下頭,可憐巴巴的看著錢安:“哥哥,你剛才聽到你媳婦跟別的男人在酒店,都沒這么激動。你能不能矜持點,你是個富二代?。 ?p> 錢安急忙揮揮手:“別跟我提富二代的事兒,我就問你,那錢,為什么,不能給我轉!”
“嗯……”
梓潼撅起小嘴:“因為寶寶的零花錢已經(jīng)……花光了……”
“你先別急先別急,聽我說,寶寶上個月分期付款買了一套吉恩·多達爾制作的塔羅牌,寶寶也沒想到還款日期這么早,零花錢剛到,就被銀行劃走了……”
錢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說完了完了,一夜暴富的美夢破碎了。
梓潼還在叨叨著:“哥哥,這個事兒真不能怪我,那吉恩·多達爾制作的塔羅牌是我們圈內的至寶,我花了特別多的心血,才找到了那一副,也就是那副牌算出你是天命之子……”
錢安擺擺手,他已經(jīng)完全不想聽梓潼說話了,至于吉恩·多達爾是誰,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買他的一副牌,錢安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梓潼這個小家伙給騙了。
女人都是騙子!
說好的今天給自己錢,自己心心念念的盼著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到手,結果呢?結果呢?
任何理由都不能讓他理解,他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的錢沒了,沒了!
化悲憤為食欲,錢安對一杯橙汁和一塊紫薯發(fā)起了進攻,再也不搭理梓潼了。
“哥哥……”
梓潼扭動著身體,可憐巴巴的看著錢安,妄圖用撒嬌來拯救錢安受傷的心靈。然而錢安完全不吃這一套,將早餐吃完后,便旁若無人的離開了餐廳。
美好的一天,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梓潼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我錯了我真錯了,下個月,下個月我把一百萬零花錢全部給你好不好?一言為定!”
錢安沒搭理她,心里盤算著自己今天應該找個有器械的地方健身了,無氧運動對器械的要求還是很高的,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健身房。
可惜自己沒有錢,如果梓潼把那五十萬給了自己,自己就能找地方籌備一個小型的健身工作室了。
一想到這個,錢安就氣,加快了腳步。
梓潼見錢安還是不相信自己,便換了策略:“哥哥哥哥,你可以不搭理寶寶,但是你總得去抓奸吧?你那葉紫小可愛,現(xiàn)在正跟別的男人在酒店里呢!”
錢安停了下來,稍微思考了下,還是覺得健身最重要。
葉紫雖說確實是自己的合法妻子,但是跟自己沒什么感情基礎,而且他也不大相信葉紫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干出那種事。
至于梓潼說的那個戴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十有八九是溫平。溫平幫葉紫去找父親,兩人在一起也是正常的,至于為什么會去酒店開房,錢安就不得而知了。
十有八九是烏龍一場,或者是梓潼夸大其辭,自己火急火燎的趕過去,耽誤了健身時間不說,還落一鼻子灰。
所以,他轉身看向梓潼。
“這樣吧,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去幫我捉奸,記得拍下短視頻發(fā)給我,明白嗎?”
說著,他便拋下梓潼,一個人來到了書房,將書房的門關上。
梓潼在外面嚷嚷著:“哥哥,我去幫你捉奸,但是你晚上一定要跟我去塔羅會聚會啊,一定??!”
錢安沒有吭聲,昨天他答應梓潼,陪她去塔羅會聚會的條件是五十萬元,可現(xiàn)在五十萬打水漂了,還指望著讓自己陪她去那種無聊的聚會浪費時間?
門兒都沒有啊。
梓潼嚷嚷了一會兒,才離開了。
錢安躺在頭等艙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李大刀殺人梅花拳》,發(fā)現(xiàn)經(jīng)驗值還是不漲,便將書放下,去看了別的書。
存儲柜里有幾本中醫(yī)書,其中一本是《孫氏針灸》,錢安拿過來看了一會兒,就漲了3個點的經(jīng)驗。
錢安又試了幾本其他的書,發(fā)現(xiàn)有的漲經(jīng)驗會慢一些,有的漲經(jīng)驗快一些,有的一直無法漲經(jīng)驗。
自此,錢安便明白了,學習一門技能的快慢,取決于它的難易。
看來《李大刀梅花拳》難度不小,自己都看了許久,一點經(jīng)驗也沒漲,怪不得操作性是c級,原來這是一門很難的功夫。
越是如此,錢安便越是興奮,難了好啊,越難的功夫便越是厲害,他都有些小期待了。
這時,梓潼發(fā)來微信,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那個酒店,買通了酒店服務員,調查出了狗男女的姓名和房間號,拿到了房卡,準備破門而入了。
房間是用葉紫姓名登記的,入住了兩個人,并沒有登記男子身份證信息。
錢安撇了一眼微信,沒有回復。
他繼續(xù)躺在沙發(fā)上看《李大刀梅花拳》,期間按了一下按鈴,提示保姆送一杯龍井過來。
喝茶看書,順便放松著全身的肌肉,豈不美哉。
很快,梓潼便發(fā)來了視頻電話,錢安點了接通,便把手機平放在桌子上,目光可以看到。
視頻中,梓潼和高富帥站在一起,她戴著黑色墨鏡,穿著黑色風衣,一臉神秘且興奮的說:“哥哥,我們現(xiàn)在就在狗男女的房門外,你別掛電話哈,我給你直播捉奸!”
說著,她給高富帥使了個眼色,高富帥便舉起手中的房卡,一臉興奮的看著鏡頭,似乎還想說兩句。
“行了行了,別讓高富帥說話了,等他說完,我這綠帽子就徹底戴上了,趕緊進去看看吧?!?p> 錢安揮揮手,喝了一口龍井,眼睛時不時的往手機上瞄一下。
說完全不在乎這件事,是假的,只是說葉紫和溫平出去開房,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站在門口的梓潼大吼一聲:“狗男女,給我停下!”
便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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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家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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