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錢安知道潘瑩瑩被人謀殺時,就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辦那個刺客。
老天爺有眼,把貓妖送到自己身邊,這才知道了事件的幕后主使是誰。
黑先生,這個名字我記住了。
貓妖頓時犯了難,撓撓頭,皺著眉頭說:“這個,這個有點難啊,那件事畢竟是發(fā)生在魔都,和我們距離有點遠(yuǎn),那邊的妖我都不熟……”
這時,鼠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急忙抬頭看看錢安,討好似的說:“我,先生,我熟啊,我在魔都有熟人,可以讓他幫打聽下?!?p> 錢安低頭看看他,點點頭:“可以,你要是幫我打聽出這個消息,我可以饒了你?!?p> 貓妖一聽,頓時急了,張開嘴想說話,可猶豫了半天,還是沒說出口。
錢安撇了他一眼:“掉毛嗎。”
貓妖愣了一下,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
錢安皺皺眉:“問你呢,掉毛嗎?”
貓妖急忙搖搖頭,又點點頭,似乎覺得不妥,急忙再次搖搖頭。
“哎呀你這人怎么這么麻煩,問你話呢,掉毛不掉毛啊。”
“不,不咋掉,就是換季的時候會掉一點,也,也不多……”
“恩,絕育做了么?!?p> “?。俊?p> “絕育做了么,怎么跟你溝通這么費勁啊,到底做了沒?”
貓妖嚇得兩腿發(fā)軟,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先生,我們家是八代單傳的貓妖,可不能斷在我手里啊,我還想傳宗接代啊……”
錢安嘆了一口氣:“那就沒辦法了,其實我倒是想養(yǎng)一只寵物貓來著,不過我可不要沒絕育的,發(fā)起情來嗷嗷叫,太煩人。既然你不想做絕育,就只能讓那三個胖子處置你了。”
說著話,他看了一眼老色鬼。
老色鬼嘿嘿一笑:“先生放心,地府有專門處置這種妖怪的衙門,我把他送下去就好。如果先生覺得麻煩,我石門吳彥祖直接把他就地處決了也沒事,這種低等小妖怪,怎么處置都可以?!?p> 貓妖嚇得哆嗦了一下,急忙堆起笑容:“別,別呀,處決了我還臟了您的手,您發(fā)發(fā)慈悲,就把我當(dāng)個屁,放了吧……”
老色鬼冷哼一聲:“你小子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路是死,一條路是閹了,然后當(dāng)我們先生的寵物。我們先生肯定給你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不讓你受委屈。”
鼠妖在一旁坐著,悄悄撇了貓妖一眼,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貓妖哭喪著臉,看看老色鬼,又看看錢安,絕望的想哭,錢安擺擺手,示意老色鬼把他拖下去。
老色鬼剛一伸手,貓妖猛晃著腦袋:“別,別別殺我,我愿意閹,閹了……”
“哎,這才是懂事兒的好孩子啊,明天吧,明天白天我?guī)闳櫸锏?,找個好一點的師傅給你做手術(shù),保準(zhǔn)兒不疼?!?p> 老色鬼說著,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張符,貼在貓妖肚子上,貓妖嗷嗚一聲,便再次變化成一只大黑貓。
“貼了我的這張鎮(zhèn)魂符,你就別想逃跑的事兒了,不管你遠(yuǎn)在天邊還是近在眼前,我都可以用意念把你的魂魄震碎,讓你永世不得超生?!?p> “哦對了,你可不要試圖把這張符揭下來,這東西的法門只有我自己知道,如果盲目揭開,嘿嘿……死的只能會更慘?!?p> 或者,老色鬼拍拍手,似乎干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兒。
貓妖哭喪著臉,乖巧的點了點頭,一扭頭,就變回了那只大黑貓,只是肚子上多了一片黃色的毛發(fā),剛好是那道符咒貼的地方。
隨后,老色鬼扭頭看向鼠妖,冷哼一聲:“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啊,要知道,貓妖還可以做寵物,鼠妖就真的是討人嫌的存在了。如果你表現(xiàn)的不好,可別怪我石門吳彥祖把你廢掉了?!?p> 鼠妖猛地點頭:“明白明白,我這就給朋友打電話,讓他幫忙查詢那個案子的兇手名單?!?p> 老色鬼搖搖頭:“打電話可不行,萬一你要是去找救兵呢?我得想個法子……恩……有了!”
說著話,他又摸出一張符咒,一把就塞進了鼠妖的嘴巴里。
鼠妖不想吃,可這東西入嘴既化,一瞬間就徹底被他吃進了肚子里面。
“這,這是什么東西?”
“一個小玩具而已,嘿嘿,吃了我的傀儡符,你就永遠(yuǎn)是我的傀儡了,如果我遇到一丁點的傷害,你會比我痛苦十倍,怎么樣,感覺刺激不刺激???”
鼠妖驚恐的瞪大眼睛,他本來想的是借著打電話的機會向總部求助,等總部的高手到了后,再收拾這三個又胖又恐怖的家伙。
可既然自己被下了傀儡符,就完全不用想脫離這三個胖子的事兒了,不但如此,自己還要千方百計的保護這三個胖子的安危,尤其是這個又老又丑又胖還偏偏喜歡說自己是石門吳彥祖的人。
你是吳彥祖?那我還是梁朝偉呢。
終于搞定了這兩個妖怪,錢安張羅著大家開始熱身,今晚有了好的設(shè)備,要好好的將大家操練起來。
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是真的不假,好的機械帶給大家更多的激情,這一晚上的訓(xùn)練,連素來喜歡偷懶的老色鬼都比之前稍微勤奮了一丟丟,之前每晚只能做三組動作,今天竟做了三組半,當(dāng)然,更多時候是癱軟在地上嚷嚷著累死了。
一貓一鼠在旁邊乖乖的看著,想笑又不敢笑,難兄難弟彼此看了一眼,都知道自己這輩子是注定要和這些人捆綁在一起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他們兩個只是最低級的妖怪,遇到了這三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家伙,只能束手就擒了。
一晚上的揮汗如雨,比之昨晚的強度又提升了許多,錢安將自己折騰得接近散架,才癱軟在刀子車上,酣睡過去。
一連幾天,沒什么突兀的事情發(fā)生,每天就是訓(xùn)練,吃飯,休息,再訓(xùn)練,往返于健身工作室和家之間,過得匆忙而充實。
三日后,正午。
千外面又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錢安從夢中醒來,照舊是全身酸痛,掙扎著爬起來,盤算著今天的行程。
似乎也沒什么要緊事兒了,訓(xùn)練正常進行著,大家狀態(tài)都很好,只是要抓緊找三井壽學(xué)習(xí)下梅花拳的技巧,不但要從形體上提升自己,技能上也要盡快提升才對。
自己現(xiàn)在畢竟已是靈探事務(wù)所的人了,萬一那邊有什么任務(wù),自己這個身體狀態(tài),不是去找死么。
正想著,旁邊的手機便響了,接起來后,里面?zhèn)鱽頊仄降穆曇簟?p> “今晚12點,緊急出一趟任務(wù),任務(wù)地點,A大校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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磚家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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