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頓不由分說的打后,狐妖終于交出了令牌。
之前他沒有機會開口求饒,此刻諂媚地巴結(jié)起了泠末,他實在怕了顏婳了。
那是平平無奇的一方木頭,年代久遠,甚至不見了上面的文字和樣式。
可顏婳能感到,是那個令牌。
這令牌讓顏婳回憶起了一件她以為自己早已忘了的往事
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前,那時他們還談笑著,各自留下了自己的兩滴精血,然后交換了令牌。笑著道:“你若相召,我必前來?!?p> 這本是友人約見時,傳送的令牌。這令牌根本沒有狐族的傳承。這是召喚顏婳的令牌。
不過也該泠末有這一場機緣。
顏婳這里,還留著那個令牌,那個清雪給的令牌。雖然令牌在作戰(zhàn)中損傷了,但那里面還有一滴九尾狐的血,足以激活她后代的神狐的血脈。
這便是因果緣分吧。
看見顏婳拿出的令牌,空桐也顧不得做戲偽裝了。急急地沖到顏婳面前,已做好蜉蝣撼樹的準(zhǔn)備了。
他沉聲,聲音還有些顫抖:“這才是真正的圣狐令?”
此刻,他想到了很多很多,難怪他手中的那個始終用不了,他還動搖過……他今天要護令而死了。
“是不是真的,難道狐族還不知道嗎?”
泠末已經(jīng)難以和空桐分出敵我了,他們一起把那破舊的令牌捧在手中,鑒別著。
顏婳顰著眉:“只是你們不會用罷了?!?p> 泠末和空桐:……
“我手里的令牌是我那一族的。”
話音剛落,顏婳就捏碎了那方方正正的精美令牌,喃喃:“這樣用,也算是個好去處吧。”
“你!”空桐大叫著,而泠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九尾狐仙的血,已是世間難得的精華。
那一滴紫,在顏婳掌間流轉(zhuǎn)。
顏婳施著法,道:“這世間,只有泠末有傳承的血脈?!?p> 空桐心中一跳。難道是那位的血脈……
他反應(yīng)過來,也不過多糾纏,當(dāng)即給泠末護起了法。
血脈覺醒極其痛苦,像小白當(dāng)初在擂臺上覺醒,事實上,比試結(jié)束時,它都沒覺醒,后來白昊護法,它都險些險些命喪。
那九尾狐的來歷……
這暫且不講,泠末接受的是一滴精血……
精血乃是……
還沒等空桐那口氣完全提上來,泠末就睡過去了。
空桐:?!
此刻,空桐看泠末的目光已經(jīng)不同了。
空桐敢和她硬碰硬,顏婳反而高看他一眼,解釋道:“你們妖修不也在睡夢中修煉嗎?”
但沒有在睡夢中接受傳承的啊,空桐急得抓耳撓腮:“他醒得過來嗎?他一定醒得過來吧?!?p> “成功就能醒過來。成與不成,都是他的命?!鳖亱O漠然道。
空桐嚇得冷汗都下來了,一會兒又臉都興奮得通紅……
在空桐表演得眉飛色舞這功夫,顏婳和成瑾都走出這洞府了。
看來是個普通的妖獸洞穴。成瑾回頭一看,在心里默默地想。
留在原地的空桐:
快,快!他得通知所有狐族,各種色兒的,各宗各源的……
不對,不對,他得跟緊這個元嬰修士了。
此時,顏婳已經(jīng)走遠了。
空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