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混沌沒問九嬰事情怎么樣了,畢竟他覺得九嬰應該是完全可以解決掉的。
以混沌為首的大妖,坐在了左側,而以妖王為首的大妖,則是坐在了右側,而妖王仍舊身處高位,桃夭則是站在了妖王的右后方。
“神界現(xiàn)如今雖然不出現(xiàn)了,不過這和平已經(jīng)維持了數(shù)萬年了,現(xiàn)在打破,不太好吧?”坐在右側的大妖出聲反駁。
“怎么,我妖族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慫到了這種地步?神界又如何,打不就完事了?!本艐胱I笑著懟了回去。
“現(xiàn)在的情況和以前不一樣了,妖界的整體實力不強,拿什么和神界打?”大妖蹙了蹙眉頭,顯然是不認可九嬰的話。
“我這不是出關了么?怎么妖界現(xiàn)在一點血性都沒有了?”混沌看了一眼妖王,笑著說道。
“血性?你出去問問,看看大家是喜歡血性多一點,還是小命多一些?妖王畢竟是要考慮整個妖界的生存的。”桃夭面色清冷的看著混沌答了一句。
“關了數(shù)萬年了,是不是忘了把腦子帶出來了?”
要說這些妖怪里面,最不希望妖界入侵人界的,應該就是桃夭了,怎么說呢,桃夭對人界的感覺,反倒是比妖界還要深一些。
如果妖界和神界真的打起來了,桃夭都不知道該幫誰。
“夭夭,別亂說話?!毖趸剡^頭無奈的看了一眼桃夭,他就知道不應該讓桃夭跟著一起過來,可惜就是拗不過。
桃夭撇了撇嘴,不再說話了。
原本混沌聽見桃夭的話,差點就跳起來罵了,結果妖王反倒是先他一步,訓斥了桃夭。
這樣一來,他反倒是不好再說什么了,免得傳出去被說沒有度量,刁難小輩。
“沒有血性只不過是安逸太久了,誰愿意天天窩在這么個小破地方?!本艐胍娀煦绮恢v話了,就自行接上了桃夭的話。
在數(shù)萬年之前,妖界和神界才是雄霸這方天地的,后來有了人界之后,明明弱的要死,神界還偏偏抽了風的要護著。
在數(shù)萬年的時間里,妖界的地盤被不斷逼退,到了現(xiàn)如今,就這么一個犄角嘎達的原始森林里面。
導致大部分的妖獸,根本沒辦法以完整的原形出現(xiàn)在這里,只能是不斷的縮小,或者是化作人形。
否則以妖界的妖獸的身體,這個原始森林根本不夠眾妖獸生存。
“說得好聽,你能有十足十的把握?如果輸了呢?考慮過后果嗎?你這是想讓妖族全部覆滅!”保守一派的一個大妖情緒激奮,直接站起來指著九嬰說道。
“說什么狗屁話呢?”九嬰也怒了,直接站了起來,跳過桌子準備沖上去。
“安靜!”妖王朝著下面怒道!同時身上的妖力開始外放,直接就把九嬰給震在了原地。
九嬰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在感嘆妖王實力竟然已經(jīng)這么強大的同時,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對面神色囂張的妖獸,滿心惱怒的退了回去。
而混沌只是很淡定的笑著喝了口茶,不過他心里也是微微驚訝,妖王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
以為妖界當中事務繁忙,妖王沒多少時間來修煉妖法,結果數(shù)萬年過去了,這老東西還是挺強的。
他想著,看樣子是需要加快時間修煉了,無意中撿到的那塊骨頭,倒是十分好用。
而他修為一日千里的原因就在這里,如果不是那塊骨頭,他這閉關,恐怕還要萬年才能出來。
“妖族如今的狀況,雖然不及遠古時期的強盛,可也安安穩(wěn)穩(wěn),平日里也沒見誰說過什么?!?p> “現(xiàn)如今的妖界,經(jīng)過了多少時間才有了如今的安定,如果誰抱著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想打破這份安定?!?p>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老頭子也有數(shù)萬年沒有活動過了?!币姳娧及察o了下來之后,妖王這才開口說道。
這期間妖王的妖力并沒有收回,他說話說的很慢,可說話的這時間里,也沒人敢打斷。
眼神在混沌一行妖的身上挨個打量了一遍,然后冷“哼”一聲,起身甩了甩衣袖,轉身就走了。
主殿的后面就是妖王的寢宮,桃夭朝著混沌等妖豎了一個中指,反正他們也看不懂,然后就追著妖王出去了。
剩下幾個人相互大眼瞪小眼,誰看誰都不順眼,不服氣,可妖王的話就好像還在耳邊響著,誰也不敢做什么動作。
這就是實力強大的好處。
最后剩下的這些大妖,也都就是言語互相懟了幾句,然后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宮殿。
這些遠古大妖,都是有自己專屬的宮殿的。
而桃夭則是追著妖王過去,她是打算跟妖王說一些混沌身上和她相似的那股力量的。
結果剛一推開寢殿的門的時候,就看見妖王倒在地上,大吃一驚,桃夭趕緊上前扶起妖王。
見妖王雙目緊閉,面色發(fā)黑,似乎已經(jīng)沒了意識,桃夭就準備出聲喊醫(yī)師進來,剛準備放下妖王起身,妖王就拉住了她衣服。
微微的搖了搖頭。
桃夭蹙眉,卻還是聽了妖王的話,扶著妖王走到了床邊,坐下。
妖王的精力恢復的很快,就這么一小會的時間里,精神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我沒事,別擔心?!毖蹩粗邑簿o張擔憂的神色,卻是笑了,出聲安慰了一下桃夭。
“想多了,沒擔心,只是這個節(jié)骨眼上面,妖王您不適合出事?!碧邑菜坪跏窍肫饋碜约簞偛诺谋憩F(xiàn)有些太過于緊張,略微調整了一下,不帶感情的說了一句。
她心里其實是擔心的,不過她就是習慣了,并不想和妖王有任何親情方面的交流,她心里還是恨著的。
妖王也不在意,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知道,桃夭心里有心結,一直恨他。
“您剛才是怎么了?”妖王似乎是并不打算跟她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過桃夭還是沒忍住,就問了一句。
“別多想,作為同一戰(zhàn)線,我還是有權利問一下情況的?!碧邑灿X得有些不對,然后又補充了一句。
妖王看著桃夭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