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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冠為妃

第十八章 鎖定新目標

女冠為妃 六羽極樂 2219 2019-07-18 00:05:00

  花嫵一行人回到長安沒多久,消息就傳開了。

  是這么傳的:宮觀眾位道士聯(lián)手鎮(zhèn)壓了邪煞,歷經一日徹底清除,又調了柳溝村的風水,此行甚為辛苦,而隨行的太淵觀道長卻只知游山玩水,成日不知所蹤。

  幾日后,槐王府。

  徐大人把茶杯往桌上一放,立刻抱怨起來,大有一副受了冤屈不吐不快的模樣。

  “宮觀那些臭道士能不能要點臉?他們也就去村子里走了一趟罷了,凈靈是人家小道長做的,除煞也是小道長做的,殿下說說她是不是傻,宮觀如此詆毀她,還搶她功勞,她竟也忍得下?”

  南宮懿抬眼瞧他,心中奇怪,這一口一個小道長,叫得可好聽。

  “不忍下又如何?跟宮觀作對,她還想不想留在長安了。”

  徐青衛(wèi)想到那日自己聽到的,對宮觀更加不齒。就因為她幫了殿下,宮觀便用這種借刀殺人的把戲對付她,他們也下得去手!

  “對了,我且問你,她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南宮懿忽然問。

  “不要命算么?”徐青衛(wèi)講了花嫵一個人大半夜去凈靈的事,總結道:“嘖嘖,說好聽點是藝高人膽大,說難聽點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南宮懿皺眉,下意識覺得她是有意避開徐青衛(wèi)和禁軍。

  她想一個人去找什么?跟【禍者】有關嗎?

  結果又如何呢?得找個法子試探一下。

  ——

  流云觀,花嫵正在匯報出差結果。

  “師姐,柳溝村的邪煞跟【禍者】沒關系,不過有件事倒是蹊蹺。”

  “你說?!?p>  “那神醫(yī)困住魂魄的陣法很是罕見,他不是道士,所以陣法必然是有人告訴他的,我懷疑這個人居心不良?!?p>  墨容道:“修界百家,有些道觀的術法邪門古怪,代價極大,布陣之人或許是哄騙了那位神醫(yī),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p>  花嫵嘆了口氣,道:“可惜許神醫(yī)已經辭世,不過他還有個女兒,或許找到這位姑娘,我們就能知道是誰教許神醫(yī)布下這個陣,就算此人跟【禍者】無關,我們清除了修界一個敗類,也是功德一件?!?p>  “此事我派人去查。”墨容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你回來得正好,長安出了一樁大事,只怕此事才是【禍者】作亂?!?p>  花嫵心道她來長安才幾日啊,發(fā)生的都是大事。

  墨容道:“近幾日坊間盛傳,北戎王在拿年輕女子做藥引煉丹,以求長生不老,他位高權重,若真成了【禍者】殘害百姓,后果不堪設想。”

  花嫵皺眉,問:“北戎王是什么王?”

  “他是先帝的弟弟,替先帝征戰(zhàn)立過許多戰(zhàn)功,最近幾年才開始修道,時常花重金去請云游的道人,癡迷于古書中記載的藥方和風水?!?p>  “那北戎王再尊貴,也不會名目張膽害人性命吧?這消息是如何傳出來的?”

  “就在你離開長安的第二日,有個青年去府衙狀告,說自己的妹妹被人擄走,他一路跟著,跟到一處莊子上,又眼見妹妹被送去了北戎王府,他不敢去要人,就在王府做雇工,終于見到了他妹妹?!?p>  “見到了?”花嫵松了口氣。

  “五臟六腑被拿去煉了丹,只剩下一張人皮?!蹦輫@氣,“那青年發(fā)誓要為妹妹報仇,把人皮偷了出來,這件事才大白于天下?!?p>  “喪心病狂!”花嫵罵道:“那,官府去調查了嗎?”

  “北戎王地位尊貴,新帝又弱勢,只怕這事拖到最后,只是不痛不癢地懲治一下,也就不了了之了?!?p>  “可他若是【禍者】……”花嫵攥緊了拳頭,她就可以把他帶回太淵觀,天罰處理。

  看來惡人還要天收。

  墨容鄭重道:“花嫵,長安沒多少人知道你的底細,所以你行事可以更靈活,若你能早些查出北戎王的身份,也許就能多救一條性命。”

  “師姐放心,我這就想辦法,絕不能讓這種人留在世上禍害別人!”花嫵憤憤出了屋子,去見高寧公主。

  ——

  “公主聽說那件事了嗎?北戎王是個怎樣的人呢?”花嫵問。

  “王叔早些年一直在邊關帶兵,我所見不多,不過他府上確實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去年他做壽時我去了,總覺得不大舒服?!备邔幑飨乱庾R抱住胳膊。

  “他得先帝器重,在長安是不是很有地位?就像……攝政王一樣?”花嫵試探著問。

  “這個……我同你說你可不能告訴旁人,王叔對槐王兄做攝政王一直很不服氣,我聽母妃說,他甚至曾經揚言要搶下槐王攝政王的地位,他脾氣大輩分又高,很多時候槐王也拿他沒辦法?!?p>  “他現(xiàn)在對朝廷之事也有參與嗎?”

  “這我不清楚,你問這些作甚?”高寧公主奇道:“難不成你想調查王叔?”

  花嫵忙道:“不是不是,廣容公主的安魂香用完了,我想給她再煉制一些,聽聞北戎王府一年前修了一座極氣派的丹房,便想著,若那事是假的,能找到機會借一借那座丹房用就好了。”

  高寧公主果然高興起來,拉著花嫵笑道:“你有心了,我替皇姐多謝你,往后你需要什么盡管說,我能幫上的一定幫!”

  “公主客氣?!?p>  ——

  回到自己的小院中,與廣容公主說了會兒話,見她氣色不錯,花嫵這才回了屋子,一個人思忖起來。

  北戎王既然是能跟槐王地位相當?shù)娜?,那就很難近身,他身邊的護衛(wèi)一定很多。

  想要從外界接近他的風險很高,北戎王與槐王關系不睦,只怕不會待見她。

  那么就只能找機會混進北戎王府,先了解情況,再試圖接近他。

  “拿年輕女子做藥引煉丹么?”花嫵邊想邊嘟囔,心里有了計劃。

  ——

  “殿下,南邊回信了,說是……沒有找到您說的人?!睎|梧回話。

  南宮懿放下折子,面上沒有多余表情,意料之中罷了。

  隔了一世,許多事都已改變,再想找到一個人的線索,難如登天。

  “繼續(xù)找,擴大范圍,她會醫(yī)術,也許是出去云游行醫(yī)了。”

  “是?!?p>  “流云觀有什么動靜?”

  東梧心中默認南宮懿問的是花嫵的情況,于是也就沒提有人打聽柳溝村走失一個姑娘的事,只道:“花道長好像對北戎王府的事很感興趣,在找北戎王藏人的莊子?!?p>  南宮懿抬起頭,“哦?她要管這樁事?”轉念就想起祈雨節(jié)上她不肯放棄丹鶴的模樣。

  “心有良善,或許是個好孩子?!彼溃骸安榈酵跏灏涯切┡⑥D移到哪處去了吧,你找個機會透露給她,別叫她發(fā)現(xiàn)了?!?p>  “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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