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慎重的權衡后,程冬夏還是決定不再刨根問底了,什么秘密能有他說話重要!
既然做出了跨區(qū)的決定,秦朗自然不會就這么冒失過去。
要想獵取低階妖獸,攻擊上有了秦朗的符卡已經足夠,可防御上卻還是一片空白。
低階妖獸的攻擊力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對于修士來說,還可以通過操控靈力承受下來,但還沒有涉及到靈氣修煉的秦朗等人來說,那就是不可承受之痛了。
就算是挨上一下也足以要了半條小命!
所以,當務之急是搞到可以防身的裝備。
“要說防身的裝備…我和紀軒在搶空投的時候還真看到有人搶到盾牌了!”
“是么?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對方往哪邊走了?”
一聽程冬夏這么說,秦朗也來了精神。
“當時人太多,我倆為了搶補給箱也沒太注意,好像是往北邊跑了?!?p> 程冬夏回憶了半天,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紀軒當時在防備著附近的歷練者,倒是沒有看到那一幕。
“那好,趁著天還沒有黑透,咱們就往北邊走走,碰碰運氣!”
空投里的防具還是比較少見的,秦朗實在不愿意放棄得到防具的機會,所以打算冒險找找看。
三人向北走了大約一公里,也沒有碰到帶著防具的人,反倒看到不少拿著樸刀和長槍的,應該也都是從空投里得到的。
由于才是歷練第一天,所有歷練者都在保持著克制,畢竟頭一天大家都是以熟悉環(huán)境為主,很多人都還沒有任何的收獲。
現(xiàn)在進行對戰(zhàn)不但贏了不一定能得到好處,還得防備躲在暗處想要漁翁得利的人,萬一再因為挑戰(zhàn)受了傷,影響到后兩天的歷練,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所以在秦朗他們尋找防具的過程中,就算是碰到了其他歷練者,只要沒碰到讓他們心動的裝備,大家都是抱著井水不犯河水的態(tài)度交錯而過。
當然,該有的戒備還是不能少的。
走了這么遠還沒有收獲,眼看著天又要徹底黑了,秦朗就已經打算放棄。
可沒想到又向前走了百十米后,他們突然聽到了前方傳來了呼喝聲。
秦朗趕緊擺了擺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帶著程冬夏與紀軒潛伏了過去。
三人彎下腰手腳并用的悄悄靠近了傳來聲音的地方。
扒拉開遮擋視線的草葉,秦朗終于看到了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是三個歷練者利用繩索做的陷阱套住了一頭荊棘野豬!
此時三人中的一人拿著盾牌抵住了咬向繩子的野豬腦袋,另外兩人則拿著長槍在野豬身上一個勁的狠刺著。
可惜荊棘野豬的防御太強,兩把長槍雖然一刻不停的攻擊著,也只能讓荊棘野豬受點皮肉傷,根本沒辦法造成致命傷害!
反倒是一身怪力的荊棘野豬就要掀翻了拿著盾牌防止它脫困的人!
眼看著荊棘野豬就要脫困,秦朗他們也等不下去了。
三人直接暴露自身,將那三個人和荊棘野豬圍了起來。
“同學,什么意思?這頭妖獸可是我們困住的,我們馬上就要擊殺它了,你們這么跳出來是不是有點不太地道?”
看到三人跳出來,明顯把對方給嚇得不輕,除了還在用盾牌壓制荊棘野豬的人,另外兩個手握長槍的人也不攻擊野豬了,而是長槍指向秦朗他們,一臉戒備的樣子。
聽到對方的質問,秦朗他們都有些心虛,畢竟他們這么干確實不怎么地道。
這時秦朗竟然還分神想起了電影中的反派!
再看看一臉獰笑的程冬夏,尼瑪!確實像反派!
這一下搞得秦朗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還好,發(fā)現(xiàn)秦朗沒說話以后,程冬夏就開口了:“少他么廢話!
黑澀會電影看多了吧,還他么不地道,這可是歷練,你當是競技比賽吶!
要不要先給你鞠個躬,再來一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啊!”
程冬夏一番話說出來,不但將對方氣的臉色通紅,就連紀軒也羞愧的臉色通紅!
“你這憨貨,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至少給兄弟們留一塊遮羞布??!你我不在乎臉面,可紀軒不一樣??!看把人家那么冷傲的孩子給羞愧成什么樣了!”
看到紀軒無地自容到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的樣子,秦朗裂嘴就開始調侃起來。
紀軒狠狠瞪了秦朗一眼,可惜嘴張了又張,就是沒有找到反駁的理由。
調侃完了紀軒,又看了眼即將脫困的荊棘野豬,秦朗終于說起了正事。
“我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那頭荊棘野豬的,而是為了這位朋友的盾牌。”
秦朗指了指被野豬頂翻在地手拿盾牌的人,才繼續(xù)說道:“我們可以拿一枚銘牌換你手里的盾牌,如果需要的話,這頭野豬也可以幫你們引誘走,怎么樣?朋友做個交易吧?”
“怎么?你們以為就吃定我們了。”
拿著盾牌的同學翻身站起,邊說著話,邊往同伴身邊靠近。
等到三人匯合后,就開始緩緩遠離荊棘野豬,那家伙可要脫困了,比起秦朗等人來說,那頭豬才是真正的大麻煩。
秦朗沒有阻止對方的行動,他就是想要盾牌,可沒想把事情做絕,畢竟雙方都是同學,玩強硬的他不在乎,可他不屑于利用荊棘野豬耍陰招。
做人么,還是應該有點底限的。
看到對方并沒有阻止自己后撤,三人對秦朗他們的惡感也就降低了許多。
盾牌同學看了眼已經咬斷一半繩子的荊棘野豬,對秦朗的提議也開始動心了。
實在是因為荊棘野豬太不好對付,而且還特別記仇,與其被脫困的野豬追殺,還不如用一塊盾牌獲得甩掉這頭妖獸的機會。
何況還有一塊銘牌做添頭呢!
這位老兄也不含糊,權衡了利弊后就對秦朗說道:“你們真的會引走這頭妖獸?如果你們能說到做到,我就和你們做這筆交易!”
一聽這話,秦朗就知道成了,轉頭給紀軒擺了擺手,紀軒便使用弩箭向荊棘野豬射去。
雖然天黑了下來,不過有月光的照耀,紀軒還是準確的射中了撕扯繩套的野豬。
一連幾箭射下去,荊棘野豬明顯被轉移了仇恨,沖著紀軒吼叫起來。
看到對方果然講信用,持有盾牌的三人也沒有耍心眼,直接將盾牌遞給了秦朗,秦朗接過盾牌又遞給了程冬夏,同時將程冬夏手里的銘牌交給了對方。
看到對方消失在樹林里,秦朗也沒有急著對荊棘野豬下手,直到跟過去的紀軒示意對方已經走遠了,這才露出讀卡器的發(fā)射口,一道火箭就射向了荊棘野豬!
“我擦!什么東西?”
程冬夏看著荊棘野豬身上那恐怖的血洞驚駭欲絕!
“老程,咱可都說好了不好奇的,你真想當啞巴不成?”
看到程冬夏那副見了鬼的表情,秦朗覺得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