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靚靚來酒吧的目的,是想通過買醉忘卻男友今晚帶給自己的失望。
而她的目的,很快就實現(xiàn)了。
她不經(jīng)常喝酒,也不是能喝的那種人,叫了一打的啤酒,結(jié)果兩三瓶灌下肚,就已經(jīng)趴在桌上了。
韓天摯抱她到門口的時候,周翰正好把車停在他面前。
周翰麻溜下車,把副駕駛座車門打開。
“那人,廢了沒。”
韓天摯一邊輕輕把王靚靚抱到副駕駛座放好,盡量不讓車子磕碰到她,一邊隨意問起周翰。
但周翰能感受得到這句簡單隨意的話背后盛著多少的怒火和寒意。
畢竟他跟在韓天摯身邊多年了,自家總裁字里行間的意思,他要是不猜準個大概,如今哪還有資格做韓天摯的助理。
如果不是姓袁的那個臭小子又傷了靚靚小姐的心,總裁就不會問他這個問題了。
兩年了,韓天摯隔三差五就到這座城市這間酒吧當服務(wù)生。
起初,周翰以為韓天摯只是想來小城市體驗一下普通酒吧的氛圍而已,可通過昨晚跟隨韓天摯一路護送王靚靚回家,他才明白過來,自家總裁近兩年的奇怪行為,只是因為這個女人。
“按照總裁您的吩咐,我只是小小地教訓(xùn)了袁金遠一頓。若是總裁覺得教訓(xùn)輕了,我再叫人去醫(yī)院把人往死里打?”
想到什么,周翰有所顧慮,“只是……靚靚小姐和那姓袁的還未分手,我怕那姓袁的落了個重傷什么的,靚靚小姐會更難過。要不,改用其他方式教訓(xùn)姓袁的?”
“廢了再跟我匯報?!?p> 扔下一句,韓天摯就上車了。
他細心地為王靚靚綁好安全帶,這才開車。
周翰目送車子遠去后,他沒有直接去打車,而是去了停車場。
其實,他心里挺郁悶的。
總裁為泡一個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妞,居然連連自降身價,去做一些與他身份不符的事情,好比,花重金租下別人的出租車,倒貼錢給酒吧讓他在這里打工,浪費寶貴的睡眠時間去護送心喜歡的妞回家……等等。
說出去不會有人相信,堂堂的大總裁,在全球上地位極高的一位商業(yè)大亨,多少千金名媛想要嫁,始終沒有一個女人俘獲得了這位商界傳奇人物,可卻對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情有獨鐘?
…
韓凌爵把蘇諾送到公園一角,這里是他們?nèi)パ莩獣耙娒娴牡胤健?p> 蘇諾下車,那只貓咪隨即也跳下了車。
韓凌爵抱起貓咪,動作輕柔地摸了摸貓咪的頭。
難得看到他有一個不粗魯?shù)膭幼鳎煽吹剿菑埬樳€是冷冰冰的,蘇諾唇角勾起的笑意漸漸消失。
她努了努嘴,看來想要看到這位爺露出笑容,難如登天啊。
他把貓放她懷里,一雙鷹眼格外森然看著她,用威脅的語氣說:“若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把它丟了,決不輕饒。”
蘇諾咬牙切齒,什么嘛,他把她的車快要開廢了,他就這種態(tài)度?
心中十分不滿地哼了聲,蘇諾準備上車,忽然,男人低聲一喝:“站住?!?p> 還沒完沒了了?
蘇諾不耐煩地轉(zhuǎn)身,看向男人,“又怎么了?”
她發(fā)現(xiàn),男人向她步步逼近,氣場何止十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