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本的叫聲打擾到了兩人,倫多斜眼警示墨本,如果不給解釋就等著瞧吧的眼神驚到了墨本,墨本不由得嘀咕,這人怎么說變就變呢?
“好好,聽我說?!?p> 墨本拿倫多沒辦法,解釋道:
“人們都知道共鳴表示的是兩人雙方的精神波動達到了一致,想法是一致的,但還有另一種解釋。”
墨本調(diào)出自己的研究成果,興奮的說道:
“共鳴也是雙方精神契合的表現(xiàn),總的來說,兩人越共鳴,就越契合。”
墨本手舞足蹈地不像研究員,沒有絲毫的嚴肅感。
“呃,你怎么不說話?!?p> 墨本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不解的看著倫多。
“我在想,科學院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會讓你進去?!?p> 墨本:“!??!”
“喂,你不要人身攻擊??!你這是對我的侮辱!”
“那你解釋一下為何小羯躲過了你的預(yù)判?!?p> 倫多重提舊事,毫不留情地插了墨本一刀。
(墨本:遭受到惡意傷害,暴擊-1000000000滴血)
已掛。
“嗚嗚嗚,再也不想理你了?!?p> 墨本掩面跑了。
[噗,好搞笑。]
白依純笑著看著墨本這個活寶離開,沒有注意到倫多眼中劃過的笑意。
“我可以叫你小羯嗎?”
白依純聽到倫多的聲音,回應(yīng)道:
[當然可以。]
“我叫倫多?伊卡洛斯?!?p> 倫多有些僵硬地介紹自己,無表情的臉上難得有了局促。
[嗯,我知道,墨本給我提起你了。]
白依純也感受出來了倫多的僵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人一蟲也就這樣僵住了氣氛,越發(fā)變得尷尬了。
躲在門后偷瞄的墨本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倫多,暗道廢物一個,連聊個天都不會,還是得靠自己這個中間人,嘖嘖嘖,真是辛苦。
墨本這樣想著,就又重新回到了房間。
“哎呀哎呀,倫多啊,咱們不能一直打擾小羯休息,咱們下回再來看她,成不?”
墨本插到倫多和白依純中間,朝著倫多擠眼,示意讓他先離開。
“也好,我們不能打擾到小羯休息,我們先走吧?!?p> 墨本見倫多明明是回復(fù)自己的,卻一直看著白依純,內(nèi)心不由得想要吐槽,這都什么事啊!
白依純心知肚明,回應(yīng)倫多。
[嗯,再見。]
“再見?!?p> 倫多抿了抿嘴唇,轉(zhuǎn)身離開,墨本沖白依純笑了笑,也走出了房間。
白依純暗自搖頭,將心中所想拋之腦后,就開始沉睡。
“你呀你,真是沒辦法說?!?p> 墨本一回到倫多的房間,便再也忍不住想要數(shù)落倫多。
“我還沒說你偷聽的事呢?!?p> 倫多雙手交叉坐在椅子上,恢復(fù)到了平常的模樣,冷俊、生人勿近。
“那不是擔心你辦不好事嗎?”
墨本一副理所當讓的樣子,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根本就不會交流?!?p> 墨本見倫多不說話了,眼珠一轉(zhuǎn),便湊到倫多的面前,悄聲說道:
“你是不是看上小羯與你那很高的共鳴上了?我可以幫你啊?!?p> 墨本沒有等倫多的回答,便自顧自地說道:
“小羯是一只好蟲,雖是她是異族,但與她交好和我們的夢想并不沖突,更可以說是完美吻合?!?p> 墨本見倫多沉思,就繼續(xù)說道:
“如果我們進行計劃的話,小羯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到時候,你自己的問題和我們的夢想兩不誤,都會解決,你說呢?嗯?”
“我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p> 倫多看著墨本和自己對視的眼睛,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說出。
“軍部和習指揮官?”
倫多點頭,說道:
“我沒辦法離開軍部,更不可能單獨的離開老師去找小羯。”
“不僅如此,還有眾多的激進者們的思想,他們是不會就這幾天因我們而變的。”
“沒錯,雖然我們這幾年一直在潛移默化著他們,試著改變他們的思想,但結(jié)果確實不盡人意?!?p> 墨本很贊同的點點頭,很自然的想到了王爭。
“但那是以前,和現(xiàn)在不一樣了?!蹦就雷由弦蛔┥碇羵惗嗟亩?,說道:
“我們現(xiàn)在有了一個高等蟲族,多了一個選擇,走向成功的路也多了一條?!?p> “我現(xiàn)在就有一個計劃,可以讓我們光明正大的和蟲族交流和交易,但你必須給我做出選擇,是放棄這次機會還是等待下次。”
墨本見倫多就要說話,便制止道:“現(xiàn)在不需要你來回答我,我給你幾天的時間思考,等到小羯被送回蟲族的那一天,你再給我你的答案?!?p> 墨本笑著看倫多,說道:
“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p> “好,讓我想想?!?p> 倫多的神色漸變嚴肅,手中開始不停地轉(zhuǎn)動木棒,讓人無法忽視。
“好,那你思考,我先走了?!?p> 墨本說完,便悄悄地退了出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房間里的倫多徹底的放松下來了,他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一切。
倫多自問自己不是那種抓不住機會的人,更何況這一次有了如此大的優(yōu)勢,只要自己做出選擇……
“呵,這有什么可想的呢?有了機會就應(yīng)該緊緊的抓到自己手中,更何況還有一個重要的人呢?!?p> 倫多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