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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犀紀事

這都是命~

靈犀紀事 雙魚琳兒 4526 2020-03-25 12:00:00

  一天半的時間一瞬間就過去了,轉眼間又到了第二場。

  經(jīng)過了第一輪,大家基本上也都能混個臉熟,月溪又是個活潑健談的性子,靳鷹看見她跟李悠然、京墨兩個人站在一起說笑,直到常嵐和靈犀閣的人出現(xiàn)她才跑向自己的座位。

  “是打探消息去了嗎?”

  靳鷹對于月溪還是很有信心的,雖然這些年跟陳貢這個老不要臉的混的有點皮,但本質還是個很可愛很乖巧的小姑娘。

  月溪轉了轉眼珠:“算是吧……我主要是想知道京墨的那個發(fā)簪在哪兒買的哈哈?!?p>  靳鷹:……他就不該抱有希望的。

  月溪又說:“不過京墨還順便跟我說,蓮花靈石不是普通靈石?!?p>  靳鷹又來了興趣:“這個有用,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在第三輪有什么用嗎?”

  月溪想了想:“額、那倒不是,京墨說蓮花靈石其實就是蓮花形狀的石頭而已,劉白長老覺得發(fā)放平常的靈石顯得平庸,所以就借著蓮花峰的寓意,雕刻出了一些蓮花形狀的石頭,只不過選石頭的時候選些好看的,再泡在蓮花峰的靈泉里附著上靈力就成了,還能順便讓弟子們練一練刻符刀的控刀力度和角度?!?p>  靳鷹:“好吧?!?p>  月溪坐到椅子上,卻看見四周的人投來的眼神略顯得有些不對勁,月溪壓著聲音問靳鷹:“我說錯什么了嗎?”

  靳鷹搖頭:“不是你的問題?!?p>  月溪再次四周環(huán)顧了一圈,確認自己的想法不是空穴來風:“出什么事了嗎?”

  靳鷹也壓低了聲音:“陳貢上一場贏的比較飄,有人給盟主寫信說懷疑他吃了什么臨時拔高修為的丹藥,再加上任般若的爆發(fā)、傳出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說法?!?p>  月溪聽著覺得不太對勁:“公開比試眾目睽睽,怎么還能有這樣的人?”

  靳鷹也很無奈:“般若打君傲本來沒人看好般若的,畢竟筑基打金丹,輸了才叫順理成章,陳貢打花徵倒是沒什么不能贏的,但他贏得太…”

  月溪不屑道:“那有什么,陳貢被打的那個死樣子他們也看到了啊?!?p>  靳鷹趕緊跟她比了個噓,試圖壓住她的聲音:“就是因為陳貢用這種打法,才會有人提出置疑的,他們可以說陳貢是有什么東西護體才敢硬扛著。”

  月溪氣不打一處來:“感情咱們不能贏了是吧,秦師兄和悠然也輸了啊、怎么沒人說?”

  靳鷹趕緊按住她:“你別急,盟主并沒有相信這種廢話,陳貢讓我告訴你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乖哈。”

  月溪皺了皺眉:“憑什么、我如果一聲不吭豈不是怕了他們,到時候再說咱們虧心不敢對峙,那咱們即便贏了也是輸了,咱們四季古的弟子站在臺上是為了給人胡說八道的嗎、我去找采茶姐?!?p>  靳鷹趕緊一把抓住月溪:“你跟那些人爭什么長短啊,還嫌不夠亂嗎,你聽師兄一句勸,咱就當什么都沒聽到就成了啊!”

  月溪看了眼靳鷹,靳鷹努力的點了點頭。

  月溪:“我才不會善罷甘休呢,不過師兄你說得對,現(xiàn)在鬧大的話他們就更難辦了,我忍著?!?p>  “這就對了!”靳鷹笑了一下:“咱們自己有沒有做虧心事兒自己還不知道嗎,外人知道個球啊,有你相信他們就行了?!?p>  月溪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只是出于大局考慮答應暫時不鬧事,至于事后我要做什么、師兄也別攔著我?!?p>  靳鷹嘖了兩聲:“咱們有什么事回四季谷……”

  月溪轉過頭:“回了四季谷還有什么意義,他們的清白在蓮花峰就不是清白了嗎?”

  靳鷹愣了一下,嘆了口氣:“那你要干什么。”

  月溪想了想:“不告訴你?!?p>  靳鷹:“?。啃≡孪忻孛芰??跟師兄不好了嗎?”

  月溪看著搞怪的靳鷹,輕輕的笑了一下。

  “才不是呢,我跟師兄最好了~比跟陳貢還好呢?!?p>  靳鷹趕緊推脫:“那你可別了,我還想多活兩年。”

  月溪又笑了兩下,靳鷹看得出來月溪的笑不過是安慰他的敷衍,但還是沒有再就著這個話題討論下去,正好這時候臺上的藤椅又落了下來。

  這次是重新打散了,由萬象秤控制著藤椅隨機落下來,但好巧不巧的是,任般若又對上了個難搞的——神風嶺蕭槿風。

  月溪一口氣堵在胸膛里,左右的眼神這下子都清晰起來了,于是閉上了嘴巴沒有和靳鷹開始討論,只是怒火中燒的瞪著地上的木樁,仿佛要用眼神把蕭槿風推下木樁。

  任般若似乎是看到了她異于之前的眼神,但她還不知道是為什么,只想著先把眼前的仗打完再說。

  蕭槿風沒再輕敵,尤其是在他看過任般若和君傲的那一場之后,他可以說是很小心了,他帶上了他引以為傲的海東青,那只鳥兒養(yǎng)精蓄銳了好幾日,此刻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立在蕭槿風的肩膀上,那雙尖銳的利爪撓上一下肯定是要破了相的。

  任般若依舊是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月溪知道任般若不怕蕭槿風,笑話!般若怕過誰啊,可月溪怕極了,不是怕般若輸、是怕她被那只鳥劃到了漂亮的臉蛋。

  任般若率先起劍,連個陣法都沒開,這讓蕭槿風不禁有點慪氣,打君傲的時候腳下的結陣可是沒停過,現(xiàn)在木樁上是結陣最能發(fā)揮的地方,可任般若直接起手、是瞧不起自己嗎?

  其實完全不是,任般若根本就分不清君傲和蕭槿風的區(qū)別,她甚至記不清兩個人的名字,她不結陣純粹是因為沒必要,她對劍能打過的一向是不愛費那個勁。

  因此蕭槿風帶著一腔怒火也拎起了劍,但他沒有自傲到放棄海東青這個優(yōu)勢,他還是叼起了脖子上掛著的哨子,小調操縱著他的鳥兒。

  任般若的鎖情劍發(fā)出了轟鳴的號角聲,這把劍已經(jīng)按捺不住想要沖上云霄了,但任般若沒有直接把劍陣打開,而是先一掌拍在腳下的木樁上。

  這讓蕭槿風心下一驚,率先想到的是穩(wěn)住下盤,然后伺機從任般若的左斜方刺去一劍,海東青適時的從右邊張開了爪子。

  任般若多狂個姑娘啊,她直接一劍刺向海東青,這把蕭槿風嚇的不得了,誰會上來先打鳥啊!雖然鳥是很干擾、還有危險,但畢竟只是個輔助,沒有人會冒著極大的風險先去對付一只輔助鳥的。但任般若就是這么干了,而且對付鳥可比對付蕭槿風認真多了,她縱深一躍踩上劍鞘靈巧的空翻躲過蕭槿風的劍,隨后一個急轉彎刺向無辜的海東青。

  蕭槿風不得不趕一個紫氣東來緊緊逼任般若朝向自己,畢竟任般若如果一劍把鳥捅死了自己也不能讓她賠。

  任般若不依不饒,她直接一腳踩在蕭槿風的箭上,借著紫氣東來的劍意又跳了一次,這次她伸出了手,試圖抓住那只趾高氣昂的肥鳥。

  任般若的劍朝下?lián)瘟艘幌?,劍鞘飛到身邊,她順勢蹬了一腳,做出一副不抓鳥兒誓不罷休的架勢出來。

  海東青靈敏的躲開了兩次,但任般若一路追來完全不顧背后的蕭槿風,這不僅讓蕭槿風更加氣憤,還把鳥兒逼得無路可逃,

  月溪面無表情的看著前面大片的樁子上的般若,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確實也看那鳥兒不太爽。

  般若的劍鞘剛好打到海東青再次落腳的地方,砰的一聲把那只驕傲的鳥兒打摔到旁邊的地上,海東青難過的嗷叫了兩聲,又努力的撲騰了兩下翅膀,似乎在交代‘你看我確實是不行了’。

  蕭槿風啊了一聲,他的鳥被打的七零八落像只可憐的小雞,這筆仇他算是記下了。

  任般若并非是輕敵,恰恰相反,她非常清楚的是這只海東青必須一上來就扼殺在搖籃里。

  這只鳥兒看起來沒有蕭槿風棘手,這是蕭槿風故意想讓大家這么認為的,恰好上一輪他對上了同門,因此順理成章地放棄了鳥兒,這不僅是出于同門的情誼、更重要的是蕭槿風想告訴大家即使沒有了鳥他依舊這么強,鳥兒只是個點綴而已。

  至于真正的原因,海東青雖然弱,但是越打到后面越會顯現(xiàn)出來它的能力,畢竟大家都是互相消耗的,唯有它還是一如既往的兇狠。

  因此在般若對上蕭槿風的一刻她就決定好了,這鳥兒絕對不能在自己身邊繞個沒完。

  至于蕭槿風的心情、任般若才不管他怎么想,她直接一劍迎上蕭槿風刺來的、氣魄如虹的劍,用鎖情劍的劍背抵住了蕭槿風的劍尖。

  比劍,鎖情劍還沒輸過。

  恰好這個時候般若的第一個陣結好了,遂順勢附上了滿滿的靈力,勢必要后仰一下來維持平衡的。

  蕭槿風也不至于被這一下就給打落了地,他也用手撐著般若的肩膀翻到了般若身后。

  這一下正中了般若下懷,因為她的第一個水陣就正好結在自己背后。

  鎖情劍剛剛在樁上深深的劃過的那一下,就是觸發(fā)的陣眼。

  誰說般若沒腦子只有蠻力的!月溪驕傲的想到。

  可是轉念一想又想到了他們明明是靠實力、卻被人污蔑舞弊的破事兒,就又覺得氣。

  蕭槿風沒有被一個水陣困住,而是一劍劈開了腳下的木樁,打斷了沖擊的水流,任般若的劍陣似乎刷的一下甩到了眼前,千萬只劍影逼得蕭槿風不得不再次退后了三尺。

  般若硬撐了蕭槿風一劍,面上看來是沒什么,但她卻感覺到了蕭槿風劍上滿滿的靈氣對沖,她默不作聲的咽下了一口鐵腥,繼續(xù)拎起鎖情劍,有劍影作掩飾,她的動作順利了很多,一下就湊到了蕭槿風身邊。

  蕭槿風不能再退了,身后已經(jīng)靠近了木樁的邊緣,他必須得繞到任般若背面、或者把她逼的后退才行。

  于是蕭槿風利落的結了個炙焰火團,一只手拎著自己的劍,一邊操控著火團前后夾擊的朝任般若飛去。

  鎖情劍再強也不會分身吧,劍影終究是不抵劍用的。

  般若橫飛了起來,火團緊追不舍、蕭槿風也沖在身后。

  般若一路踩在劍影上,霎時間就攀升了好高,就在她馬上就被火團和蕭槿風逼到絕路的時候,般若突然撤走了劍,飛速的下墜,純靠著重力狠狠的砸向木樁。

  月溪以為她躲不過去的時候,任般若的鎖情劍對準了天上的蕭槿風,鎖情劍終于沖破了般若,直直地朝著蕭槿風飛去,仿佛自身有靈要取蕭槿風的狗命,般若另一只手抓住劍鞘,狠狠的懟向火團,而腳下踩著自己剛剛隨手滑出來的符。

  不得不說般若的打法是月溪看了這么多場下來覺得最花哨、但也最兇猛的一個。

  蕭槿風當然是用劍格擋后迅速飛向任般若,但鎖情劍纏住了他,哪怕只是一下,也足夠般若懟散那團火了。

  蕭槿風再次刺向任般若,此時般若的手里只有鎖情劍鞘,勢必不可能再擋得住他鋒利的劍刃和劍上附著的靈力。

  可般若愣是沒躲,用剛剛的劍鞘橫在身前。

  隨著‘當’的一聲巨響,劍鞘和劍刃之間的碰撞聲音撞擊著其他人的耳膜。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任般若這次必輸無疑的時候,只看見般若的鎖情劍抓在手里,劍鞘立在地上,而蕭槿風的那柄兵器斷成了兩截,一半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半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任般若并沒有因此住手,打架就是打架,一絲一毫都不能分神,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拎著鎖情劍挽了個簡單的劍花,一招落葉生根穩(wěn)穩(wěn)地朝蕭槿風扎去。

  蕭槿風下意識地拎起劍擋,但他的劍還完好的時候尚且擋不住鎖情劍,更何況此刻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因此蕭槿風被狠狠的掀翻了,向后踉蹌幾步穩(wěn)住了后一掌拍向般若。

  般若很欣賞蕭槿風的打法,因為她并不愿意對掌,她是劍修,于是她先是毫不客氣地開了個北斗星陣,蕭槿風也像君傲一樣被迫跳起了空中,但問題是他的劍已經(jīng)沒法再用了。

  這大概也是任般若要拿著畫了‘障眼符’的劍鞘不順手的用了半天,卻不開劍陣的原因,因為劍鞘是開不出劍陣的,而真正的鎖情劍正被她同樣畫了‘障眼符’踩在腳下當劍鞘用。

  剛剛那一瞬間用劍鞘拖住了蕭槿風、正是想到蕭槿風會再次用飽滿的靈力灌入劍里再刺向她,劍鞘當然擋不住蕭槿風這充滿怒火的一擊,但是同樣灌注了飽滿的純凈靈力的鎖情劍從來就沒怕過。

  因此蕭槿風只能抽出自己的另一把軟劍,試圖用拖延時間的方式等待北斗星陣結束。

  可般若這次沒有把北斗星陣開得很大,因此蕭槿風只要繞開自己腳下這一塊兒就可以了。

  但問題是在北斗星陣下面疊著一個巨大的、幾乎把木樁下全都覆蓋住了的霜雪陣。

  般若今天特意選用了比較基礎的水陣和霜雪陣,這兩個陣法都很簡單,哪怕不是法修也能施展出來,但她灌注了幾倍的靈力進去,只要蕭槿風腳踩到木樁就絕對躲不開。

  蕭槿風的劍斷了之后,慢慢地呈現(xiàn)了頹勢,此刻般若乘勝追擊,看起來比打君傲要輕松了一些。

  蕭槿風的額角慢慢地爬上了汗珠,但他還在用著他不順手的劍被步步緊逼,眼看著人般若高舉起鎖情劍打算給他來個一劍穿心,旁邊的京墨突然開口:

  “停手!——四季谷任般若勝,請來取你的蓮花靈石?!?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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