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務(wù)是殺一個叛徒,齊海平。他的叛變對江城的地下組織造成了極大的破壞,導(dǎo)致她的工作也得十分小心翼翼。
她在三天后會有一個接近他的機會,偽裝成妓女白海棠進入他的府邸,任務(wù)完成后會有人員來接應(yīng)她。
對他們的工作和江城局勢進行了簡單了了解后,扶水瑤代表上級對他們接下來的工作進行指導(dǎo)。
很快,三天就到了。
“夢君,這是衣裳和飾品,你換上吧?!?p> “好?!狈鏊帉⒛巧硌G暴露的旗袍給換上了,弄好發(fā)型,然后專門人員給她畫了個妝。
看著鏡子中自己陌生的樣子,扶水瑤莫名笑了,拿著手包就上了黃包車,去了他的府邸。
意料之外的是齊海平居然又讓她換了身衣裳,然后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扶水瑤想,應(yīng)該是計劃出了變故,而白海棠也還沒來得及聯(lián)系他們,暫且走一步看一步。
齊海平似乎是去赴宴的,他挽著她進了宴會廳,還對她進行了一番叮囑。
“今天來這里的都是大人物,你小心著點,少說話別亂走。”
扶水瑤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后微笑斂眉。
聽著齊海平與人的對話,扶水瑤猜出來今天宴會的目的,是為了給一個老爺子祝壽。
后來扶水瑤覺得實在無聊,想著今天任務(wù)八成是完成不了了,就說自己想去衛(wèi)生間。
齊海平皺皺眉,低啐了一句麻煩,就讓她走了。
扶水瑤讓侍從帶路,找到了廁所,補了個妝,然后到園子里休息了一下,才再次回去了。
她感覺氣氛變得詭異了些,于是加快腳步到了齊海平身旁站著,耳旁猛然竄入了一個名字——
傅越。
她隱隱覺得耳熟與不妙,但在腦子里翻了許久都沒想起這么一個人。
最后她問草木。
草木說:“余鳩不是改名成傅越了嗎?”
哦,那可真糟糕。
不過扶水瑤想,她現(xiàn)在易容了,還化了妝,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但她還是十分不放心,于是打算乘齊海平不注意,跑去女廁呆一晚上。
扶水瑤乘齊海平跑去跟另一個大佬時,悄咪咪地走到了另一旁,然后就朝廁所走去。
她眼眸一轉(zhuǎn)就瞧見了一個身影,一個男子的身影,她連忙低下了頭,不緊不慢地走向了衛(wèi)生間,然后在那里呆著。幾個小時后,扶水瑤猜測晚宴也快結(jié)束了,于是打算出去,一到走廊就撞上了一個人。
“抱歉,”扶水瑤現(xiàn)在的聲音又嬌又媚,直把那人叫得來了心志。
“沒事,請問是哪家的千金?”
“……”扶水瑤瞥了他一眼,想著這人應(yīng)該就是個路人,于是說了句:“不是哪家的千金,我還有事,下次再見?!比缓缶土锪?。
秦玉書看著她匆忙的身影連忙想去追,就被人攔住了,“先生找你。”
“嗯,”他戀戀不舍地反頭,回到了那人的休息室。
扶水瑤果不其然遭到了齊海平的一頓教訓(xùn),最后她嬌嬌地說了一句,“人家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著自己去角落里呆著,不讓先生分出心神?!?p> 看著面前的小美人撒嬌,齊海平的臉色好了些,想著宴會也快結(jié)束了,就帶扶水瑤到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