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艾瑪依舊坐在大廳內(nèi)邊啃著早餐邊等著隊友。
杰克上次在那朵玫瑰花中藏了一個小紙條,上面明確的標(biāo)記著一個星期的監(jiān)管者值班情況。
今天,好像是裘克,宿傘之魂還有班恩值日……
這時,只聽見“砰”的一聲,威廉?艾利斯(前鋒)抱著他的橄欖球沖了進(jìn)來。
艾瑪嚇得手中的面包都差點掉了。
“威廉,早上好?!?p> 威廉大大方方的在桌子另一旁坐下,問:今天的另外兩個隊友是誰?。俊?p> 艾瑪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回答說:“一個是伊萊,還有一個,好像是凱文?阿尤索(牛仔)?!?p> 這個組合……
威廉嘴角抽了抽,凱文那個好色之徒,看來得讓他全程跟著艾瑪了。
不多會,伊萊和凱文都來了。
一陣熟悉的眩暈后,艾瑪在船上醒過來。這次的地圖是湖景村。
艾瑪表示,這樣的地圖她可不敢亂跑。她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船上修機(jī)咧。反正另外三個隊友都是遛鬼好手,她就一路修機(jī)一路拆椅吧。
遠(yuǎn)處飛來一把傘。
艾瑪正在專心破譯著,突然感覺心跳的好快。
一束紅光照到她身上,偏偏這個時候校準(zhǔn)出來了。
艾瑪手一抖,密碼機(jī)校準(zhǔn)失敗,電流使艾瑪后退了幾步,剛好迎上了范無咎的傘。
挨了一刀后,趁著范無咎擦刀的時間,艾瑪加速從窗口翻下去,轉(zhuǎn)身跑向湖邊木桶的地方。范無咎看了一眼艾瑪跑的方向,拿起傘快速旋轉(zhuǎn)起來。等到夠了一定距離后,他撐開傘,宿于傘內(nèi),而傘迅速朝木桶的方向移動。
艾瑪躲在板子后看著傘從船上飛過來,緊接著謝必安從傘里……啊不,準(zhǔn)確來說是從地下?lián)沃鴤愠鰜砹恕?p> 艾瑪:……
宿傘之魂,寄宿于傘內(nèi)的魂魄。
艾瑪本來想著距離還遠(yuǎn),沒想到隔著十米開外的謝必安揮起他那二十米長的傘就是一擊。
艾瑪:?
此時此刻,那三個許久未謀面的隊友終于出來了兩個。三個人中只有伊萊修機(jī)正常,所以他自始至終都在修機(jī)。
威廉看準(zhǔn)時機(jī)抱著橄欖球沖了過去,謝必安微微一笑,一個閃現(xiàn)躲過了他的沖刺。
但謝必安顯然沒有想到,躲在暗處的凱文正在揮舞著他的鞭子。
乘著謝必安不注意,氣球上的艾瑪就被勾走了。
謝必安:什么情況?
凱文一臉得意的抱著艾瑪往伊萊那邊跑:“小妞,爺?shù)募夹g(shù)不錯吧?”
艾瑪滿臉黑線:“你給我把你的咸豬手放下!”
“咳咳咳?!眲P文尷尬地把艾瑪放下來。給她治療成滿血,然后屁顛屁顛地跟在她后面。
杰克:“找死?”
伊萊已經(jīng)在破譯最后一臺機(jī)了。艾瑪和凱文上去幫忙。
伊萊突然停了下來,放出了他的貓頭鷹,替威廉擋了一刀。艾瑪迅速開完了最后一臺機(jī)。隨著大門開啟的警報聲,謝必安臉都黑了。
他是腦子進(jìn)水了嗎,居然追了前鋒整整一場游戲!
看著門外的四個人各種挑釁的動作,謝必安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此時他手中的傘微微震動起來。
是無咎在安慰他。
謝必安心頭有了一絲寬慰,轉(zhuǎn)身走了。
艾瑪在離開大門之前似乎聽到了謝必安的喃喃自語。
“無咎,我想你了……”
宿傘之魂,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瑪懷著滿肚子的疑惑,傳送回了大廳。
但他是監(jiān)管者,自己直接問他說不定會拒絕。
那,去問大豬蹄子……不,杰克先生好了。
杰克看到艾瑪主動來找他,非常的驚訝:“艾瑪小姐,在下能為你做些什么?”
艾瑪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思:“杰克先生,我想知道,謝必安先生是怎么了?”
“你是指他口中的無咎嗎?”
艾瑪暗自驚嘆,杰克居然能猜中她的問題。
“艾瑪,過來?!苯芸松扉_修長的手臂示意艾瑪坐過來。
鬼使神差的,艾瑪就坐到杰克腿上了。杰克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問題,什么都沒說,只是面具下的眸子里,藏著深深的笑意。
“謝必安和范無咎,其實是兩個衙役。”杰克溫潤的聲音響起,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抱住艾瑪,“他們不是兄弟,卻勝是兄弟?!?p> “他們原來破過很多案子,緝拿過很多罪犯。兩個人的關(guān)系也是越來越好?!?p> “但在某一次,他們的生活發(fā)生了變故?!?p> 隨著杰克的語調(diào),艾瑪?shù)男母鴿u漸收緊。杰克不動聲色地抱緊了艾瑪。
“一個地方官員,說有一個衙役在酒店傷害了他的獨子,并報告給了衙門。謝必安和范無咎就那么不明不白的背了黑鍋。”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當(dāng)時赫赫有名的兩個衙役,居然會酒后傷人,謝必安和范無咎的生活無疑是跌到了谷底?!?p> “范無咎明白,地方大員要的不是真像,而是有人為此付出代價。于是,他在被人逼問‘那天動手的是誰,是你還是謝必安的時候’,他選擇了自己當(dāng)唯一的罪人?!?p> “但他沒想到,謝必安為了不無辜的人受牽連,于是寫了一封請罪書,承認(rèn)自己于酒后傷人?!?p> “范無咎心里著急,也寫了一封請罪書,承認(rèn)自己于酒后傷人。他們都不想旁人被卷入這件事中。”
杰克說到這里仰起頭,閉上眼睛,似是在閉目養(yǎng)神。艾瑪窩在杰克懷里,輕聲問:“然后呢?”
“然后,謝必安接到了一個案子,他緝拿了那個逃犯,獲得了一次選擇的機(jī)會,但他依然選擇了自己當(dāng)唯一的‘罪犯’?!?p> “范無咎不想他無故受冤,于是約了他在南臺橋商討‘傷人’一事?!?p> “但是……”杰克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艾瑪?shù)男牟挥傻镁玖似饋怼?p> “但是,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謝必安和范無咎約定好了,謝必安獨自回舍取傘,范無咎在南臺橋下等候。人算不如天算,謝必安沒有想到,轉(zhuǎn)身即是陰陽相離。雨越下越大,很快洪水就淹沒了南臺橋,也淹沒了范無咎?!?p> “謝必安后悔自己把范無咎留在了橋上。巨大的悲痛幾乎將他擊垮。這時,他收到了莊園的邀請函,夜鶯在信中告訴他,在莊園能復(fù)活范無咎?!?p> “雖然范無咎復(fù)活了,但他們再也不能相見了,對吧?”艾瑪說出了杰克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們好可憐……”這時,艾瑪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窩在杰克懷里。
“啊!”艾瑪趕緊從杰克懷里蹦出來,臉紅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杰克揉了揉自己的肩,一臉戲謔。
“艾瑪小姐,你在在下懷里窩了這么久,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