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三哥在這,你膽子也變大了?!?p> 南半笙作勢要去打南軒笙,嚇得南軒笙忙擋著臉躲著。
“零笙這是怎么了?眼睛都紅了。是不是哭過?”南零笙的眼睛要比南半笙的眼睛還要紅。
“你眼睛也紅了,莫不是你也哭過?難不成,是被你新娶的王妃打的?”離南半笙較近的南月笙,他見南半笙的左臉有些紅腫。
之前因為對仝夏麻動了手,讓臉挨了巴掌的南半笙,他睜大著眼睛立馬作勢著:“怎么可能!本王可是堂堂五王爺,皇上的親弟弟,誰敢打本王?她要是敢打本王,本王非休了她不可。”
“皇上下令賜的婚,你也敢休人家?”經(jīng)南月笙這么一提,南半笙才想起來這事。他要真把仝夏麻休了,那可是違抗圣令的死罪。
“三哥,我們不是在說零笙的事情嘛!零笙這是被誰打了?”
因為心虛,害怕自己說的謊話會被拆穿,南半笙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今天先生讓人一個一個上去背詩,零笙因為緊張沒背出來,事后他感到自責(zé),覺得自己沒用就哭了起來?!?p> 要說南零笙的性子,真不知道像誰。南零笙生來膽小愛哭,遇到陌生人就想要躲著,也不愿意與人多說話。
“這么點小事有什么可哭的!”想到自己今天所受的委屈和難堪,南半笙才應(yīng)該大哭才對。
“來,讓五哥看看?!蹦习塍献叩侥狭泱系纳砼裕缓笈踔哪?,讓南零笙看著他。
“你這臉也太小了,還沒有五哥的手大。難不成你是想把臉哭大些?要是那樣的話,你的臉只能變腫不能變大。來,給五哥笑一個。”南零笙還沒笑,南半笙倒先笑了起來。
聽著南半笙的最后一句話有些不正經(jīng),南月笙走過去輕敲了一下他的后腦勺。“他是你弟弟!你別拿哄姑娘家的話來哄他。”
南月笙將南半笙的手從南零笙的臉上給拍下,然后查看了一下南零笙的小包子臉,見沒紅他才放下心。
“五哥府里的姑娘,都是五哥用花言巧語騙進(jìn)去的,所以五哥只會說些哄姑娘家的話?!?p> 聽到南軒笙在調(diào)侃自己,南半笙走過去抱著南軒笙的頭在自己懷里蹂躪著:“你說什么?你給五哥再說一遍。”
“三哥,救我?!蹦宪庴媳荒习塍蠈⒛樎裨诹藨阎校徽勰サ乃荒芟蚰显麦锨缶?。
“老五,你別逗弟弟們了。你來春滿香樓不就是來喝酒的嗎?你去喝你們的,我們喝我們的。”
一聽南月笙不準(zhǔn)備帶自己喝酒,南半笙不樂意了。他解放了南軒笙,然后拿起南軒笙面前的酒杯將里面的酒給喝了。
“這怎么是甜的?”
“傻五哥,這是糖水不是酒?!蹦宪庴弦婒_到了南半笙,他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又想被我打?”看著南軒笙笑的那么得意,南半笙故意威脅著他。
見自己老是被南半笙欺負(fù),南軒笙一臉委屈的看向了南月笙。“三哥,你看五哥總是欺負(fù)我?!?p> 南軒笙對南半笙做了一個鬼臉,然后跑到了南月笙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