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衣簡單的吃完了午飯后,便睡了一個午覺,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從窗口透進了暖黃色的陽光,襯的屋內(nèi)的一切都多了幾分暖意。
冷雪衣走出房門時便看到了正坐在庭院中賞花的月華,她走了過去,在對面的秋千上走了上去,輕輕地蕩起然后慢慢的落下,冷雪衣一邊仰著頭看向滿眼的花色,一邊問道:“今日怎會這樣的安靜”
月華看著秋千上的仰著頭的冷雪衣,一邊回道:“昨日秦殊說今日有事所有沒有來,聿容快回來了,我看秦湘在院內(nèi)閑的難受便放她出去玩會了”
“哦”冷雪衣淡淡的應(yīng)了聲,這樣安靜的日子倒也少見。
“你說如果要是我死了,你會選擇誰來拿到冷氏的財產(chǎn)呢”冷雪衣淡淡的問道。
月華心中一怔,看向了依舊慢慢的蕩著秋千的冷雪衣,想了想說道:“若是沒有你,我便只能選擇滅掉冷氏逼你的父親交出來了”
聽月華這樣說道,冷雪衣收回了目光,然后看著自己的腳尖然后笑了笑的說道:”還行,看來我還起了點作用呢”
月華怎么在冷雪衣的這個笑中看到了淺淺的高興,正因為這個笑卻讓月華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他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然后便恢復如常的看向了遠處殘陽中的幾株玉蘭樹。
冷雪衣從秋千上跳下后,拍了拍被衣袖說道:“我再回屋躺會,不打擾你賞花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間走了去,只剩夕陽下一道被拉得長長的背影,慢慢的被拉長,變短,然后便消失在了光影的拐角。
月華在庭院中沒坐了一會兒,聿容便回來了,他直接坐到了月容的對面,然后說道:“我查了秦氏這些年確實一直在助力魏宸銘,但是前幾年秦氏的收入?yún)s相比于以往一下銳減了很多,具體的原因我還在讓他們調(diào)查中”
月華認真的聽后點了點頭,正當聿容準備向月華稟告些今天在分部收到了些關(guān)于冷氏的錢財情況的時候,冷雪衣屋內(nèi)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碎裂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交談。
聞聲的兩人馬上趕到了冷雪衣的房間,當推門而入的時候,便只見冷雪衣倒在了地上,而不遠處應(yīng)是冷雪衣失手打破的花瓶,碎片四濺,而冷雪衣的手便在那碎片之上劃出了淡淡的血痕。
月華上前扶起了倒地的冷雪衣,這個時候的藥效剛剛發(fā)作,冷雪衣只覺得疼而且四肢無力,但還是有意識的。
她看著趕來的月華,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絲的慌亂和些許的復雜神色,她來不及細細探究,她不知道自己清醒的時間還有多少,也不知道這藥后面的藥力會怎們樣,她下意思的抓住了月華的手臂,然后從干啞的咽喉中艱難的說出了兩個字:“救她......”
能讓她傾盡所有的便只有一人,月華朝已經(jīng)開始神色迷離的冷雪衣說道:“你放心,一切我已安排好,定會救她出來”
冷雪衣好像聽到了月華的承諾,竟然安心的笑了笑,然后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月華見狀將冷雪衣抱到了床上,然后用手把了把冷雪衣的脈,果然沒錯......
聿容見月華面有愁色便問道:“如何,她到底怎么了?”
月華收回了手然后說道:“她中毒了,而且是藥性很強的那種,從她的脈象中來看定不會是一般尋常的毒藥?!?p> 月華的醫(yī)術(shù)雖不算是頂級,但也算是上乘的,他都說不出是什么,聿容也跟著面有愁色:“要不要我找分部的醫(yī)師過來瞧瞧。”
月華收回了手,然后說道:“不用了,這毒本就是她自己下的”
“她自己?”聿容驚訝的說道:“她為何要給自己下毒?”
月華神情復雜的說道:“因為她要逼冷氏去找那種了雙生毒母毒的人,只要她有何異樣,種母毒之人必有所感,而只要冷氏心懷不安去找那種母毒之人,我們的人便可想辦法一舉救下那個和陳母......”
“......”聽到這聿容也沉默來了起來,是怎樣的情感會讓一個人舍生忘死到這個程度呢。
而就在此時,冷雪衣卻睜開了眼睛,她還有著淺淺的意思,而她也感覺到了渾身如撕裂般的疼痛,而她的身體也開始不受自己控制的抽搐起來,那是一種疼到極致時,人體本能的反應(yīng)。
月華見狀將她扶了起來,用手箍住冷雪衣的下巴,避免讓她去咬自己的舌頭,然后對一邊的聿容說到:“去找東西讓她咬著,這樣下去她會把自己的舌頭咬斷的”
聿容看到了洗漱盆上的毛巾,他剛走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會因為太疼,冷雪衣掙脫了月華的束縛,低頭便朝著月華的手腕上咬了去。
由于她本就在極度的疼痛中,咬上去的力道自然是沒有辦法控制的,沒一會兒月華的手上便被她咬出了血來,血液順著皮膚一滴滴的留到了地上。
“公子?。 表踩莼厥卓吹竭@一幕不免驚呼道。
月華一聲未吭,只是向聿容伸了伸手,聿容趕緊將手上的毛巾遞給了月華,只是由于冷雪衣咬的太緊,他竟然沒有辦法就這樣將手從她的口中拿出。
“衣兒,松開口,衣兒......”月華在冷雪衣的耳邊小聲的誘哄著,他想多少喚回些冷雪衣的意識。
不知道是不是月華的聲音真的起了作用,冷雪衣身體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然后嘴也慢慢的松開了,眼神似乎也慢慢的又了焦距。
月華用手上的毛巾替冷雪衣擦了擦滿嘴的血漬,然后依舊低聲喚道:“衣兒,衣兒,解藥你放在哪了”既然是自己下的毒,肯定是有解藥的。
冷雪衣的神色慢慢的恢復了清明,她倚在月華的懷里,四肢好像都失去了知覺,她的喉嚨也好像被人扼住了一般,她艱難的說道:“沒,沒,沒有......”
竟然沒有解藥,月華聽這神色變得有了幾分陰郁,他對一邊的聿送說道:“聿容,你想辦法盡快通知晏瓊過來”
“是”聿容快步的量屋外走了去。
冷雪衣的神色變得清明,新一輪的毒發(fā)又向她迎了過來,她只覺得自己全身像是被什么一點點的啃食著。
“啊啊啊.........”冷雪衣突然脫離出了月華的懷抱,發(fā)出了一聲如困獸般的嘶吼聲。
月華見狀,快速的在她的背后點了幾處大穴,只是不點還好,這一點,冷雪衣卻猛然的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后便直直的倒回了身后月華的身上,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月華將冷雪衣放平躺下后,又替她把了把脈,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他明顯在冷雪衣的生上感覺到了生命征兆在逐漸的變?nèi)酢?p> 一時間,冷雪衣和月華的衣衫上都是血跡,而月華的手腕上則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正不停的向外滲著血......
吃早餐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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