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片被封住,已經(jīng)成為了事實,所以炎冬現(xiàn)在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更何況炎冬覺得這事再怎么倒霉,那也不至于芯片一直打不開封印。
還有芯片也只是讓他一部分功能無法使用而已,并不代表整個人都像一開始那樣手無縛雞之力。
說白了,芯片對于炎冬來說也只能當(dāng)個兵器庫,或者是感應(yīng)一些別人的實力。
但是在這個世界,炎冬感覺感應(yīng)什么的,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p> 夏令涵的身體他夜只能掃描,實力什么的感應(yīng)出來。
當(dāng)炎冬饒有興趣的看著夏令涵和圍住夏令涵的那幾個人的時候。
炎冬也在此時數(shù)了數(shù),圍住夏令涵的那幾個人,不多不少剛好十個。
他們的穿著各不相同,有穿長袍的,也有穿短袍的,和炎冬身上衣服有一個相似之處。
那就是都是漢服款式,衣服的顏色更是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而且在那些人手上還拿著兵器,有的用槍,有的用刀,有的用劍,只有一個人是兩手空空,什么兵器也沒拿。
雖然炎冬無法用他的芯片感應(yīng)那些人是什么樣的修為和實力,但是炎冬可以大概判斷出,那個手里沒有拿兵器的。
興許就是這幾個人之中最厲害的。
不過至于那個人和自信滿滿的夏令涵相比,究竟是誰更厲害一些。
炎冬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炎冬也不了解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這些人是否有修煉過,他都不知道。
自從夏令涵用哪種讓人動作變得緩慢的功能攻擊他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世界應(yīng)該很不平凡。
不過炎冬可以肯定的是,這可能又是一個靠拳頭才能生存下去的社會。
殺人放火很有可能是沒人管了,要不然,一般人也不敢大白天的拎著刀槍劍戟什么的,在大街上造次。
雖然炎冬覺得他在這個世界可能呆不了多久,但是炎冬還是覺得他應(yīng)該在這里看看,這夏令涵究竟有什么能耐。
同時也想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上的人在修煉方面有什么樣的造就。
……
雖然那些人把夏令涵給圍住了,但是并沒有動手,只是目光緊緊的盯著夏令涵,那種眼神似乎是在說:“小子你今天死定了?!?p> 而夏令涵卻是沒有理會那些人的眼神,只是對著圍觀的人群中冷笑著說道:“呵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禽獸呀!”
夏令涵這話一說完,炎冬便是看到之前那些人讓開的那一條道上,走出來了一名身著白色袍服的年輕男子。
那年輕男子看起來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用一個銀色的發(fā)冠束起,腦后的頭發(fā)一瀉而下,膚色有些暗黃,手持一把折扇,白色的扇面之上畫著幾根翠綠的竹子。
看那年輕男子那一身穿著打扮,炎冬可以斷定,那年輕男子應(yīng)該是屬于名門望族的子弟。
同時炎冬也覺得。
那年輕男子的穿著打扮和自己倒也差不太多,只是衣服的材質(zhì)上感覺要比炎冬身上的好。
所以炎冬也在想剛才夏令涵管自己叫小禽獸,可能真的是認(rèn)錯人了,并不是刻意用那些詞匯侮辱自己。
而那個被夏令涵稱之為小禽獸的年輕男子聽到夏令涵的話,便是沉聲說道:“哼,死到臨頭你還嘴硬?!?p> “哎喲喂,嚇?biāo)缹殞氝|,倫家好怕怕呀。”
那年輕男子的話剛一說完,夏令涵便是做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只見夏令涵說話事雙手雙臂還衛(wèi)于胸前,右手手指放在嘴邊,看起來就想要吃手一般。
之前那一副狂拽酷炫嗲炸天的模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炎冬見此情形,心中不免暗暗冷笑道:“呵……這家伙裝的也太浮夸了一點吧!”
同時炎冬也在心中暗想,這究竟是個什么鬼地方?
為什么這個叫夏令涵的人說話的方式,和他之前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有點差不多?
但是穿著打扮卻又和二十一世紀(jì)的不一樣,都是漢服的款式。
不過炎冬轉(zhuǎn)念又一想。
那樣的話語又沒有專利,有雷同應(yīng)該也算很正常,畢竟這也屬于平行世界嘛,有相似的話語或者是相似的人和物體都很正常。
最讓炎冬奇怪的是,這夏令涵究竟是不是芯片,如果真的是芯片,那么,這可以化作人形的芯片又是什么人制造出來的呢?
演的想想這一系列的問題,就覺得這個世界好像……挺奇幻的啊!
……
雖然夏令涵假裝的那副模樣卻是有些浮夸了一點,但是那年輕男子似乎是信以為真了。
在夏令涵把話說完之后,便是緩緩開口說了一句。
“夏令涵,只要你現(xiàn)在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昨天的事情?!?p> 而夏令涵聽到那年輕男子的話,便是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問了一句:“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啦,我秦志遠(yuǎn)向來說話都是一言九鼎的,絕對說到做到,只要你今天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今天絕對不碰你半根汗毛!”
“喔,那好吧,秦公子你還真是大人有大量呀!”
夏令涵這話一說完,那自稱自己叫秦志遠(yuǎn)的年輕男子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夏令涵突然把目光看向了雙手抱拳,站在一旁圍觀的炎冬身上。
然后用扇子指著炎冬說了一句。
“對了,你剛才說你會腳揮打狗棒,這幾天狗肉漲價了,你知道嗎?”
周圍的那些人聽到夏令涵的話,也是一臉懵逼,似乎是覺得夏令涵這簡直就是廢話連篇嘛。
要打就打,為什么要扯那些沒用的話。
炎冬一聽夏令涵這話,當(dāng)時整個人就不好了,夏令涵想做什么他現(xiàn)在算是看出來了。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人,能做出什么事來他還是可以猜到的。
說白了不就是想拖他下水嗎?
不過炎冬短暫的思索了一會兒,還是開口鎖了一句:“會啊,這是我家祖?zhèn)鞯慕^學(xué),你要是想學(xué),你就叫我一聲祖爺爺,我要是開心了我就教你如何?”
炎冬此話音一落,夏令涵當(dāng)時整個人就不好了,但最終還是再次開口說了一句:“我叫你姐夫可以學(xué)嗎?”
不過炎冬并沒有回答夏令涵的話。
因為這個時候,炎冬突然在人群外面看到了一個讓他感到有幾些怪異的人。
他心中暗暗想著,是不是之前自己聽到的那一段對話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
若要真的是那些人,自己要不要先發(fā)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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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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