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jīng)黑了,我一個人還在街上沒有目的性的到處走。
前面有幾個醉酒大漢,對著我指指點點,正好現(xiàn)在我就想找人出出氣。
這3個人在我意料之中走到我面前停了下來。
“妹妹,這么晚了,怎么一個人呀,這多危險啊,哥哥們,送你回家??!”
看著面前這人猥瑣的樣子,我一腳就把他踢飛了,他身邊的人說道:“吼喲,有兩下子,我們一起上!”
當我剛想用我的踢腿的時候,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拉起就跑,是他,后面的大漢還在追我們。
“跑什么呀?”我問。
“跑起來,心情好??!”齊翰看著我,拉著我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誰說得?”我呲了一下。
“我說的!”他拉著我跑得越來越快!
最后終于甩掉了那幾個大漢,累得我一個勁兒的喘氣。
“帶你去個地方!”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去哪?很晚了!”我還是應(yīng)該早一點回去的。
“走吧,去了你就知道!”他根本不給我思考的時間,拉起我就走。
走了好高的梯子,加上剛剛跑了那么久,我已經(jīng)累死了:“到了沒有啊,我走不動了!”
“就你這體力?還打跆拳道呢?”站在高處的齊翰走回來拉著我又開始走。
“哇,好漂亮!”終于到達了頂點。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呢,就會在晚上來這里,這里晚上不會有人來,而且是看夜景的最好地點。”他說。
聽他這么說,又想起了白天的事,為了掩飾尷尬,我清了清桑:“你也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表現(xiàn)的漫不經(jīng)心的。
“我今天準備的那個節(jié)目本來是希望我爸能從媽媽去世的陰影里走出來,可是我失敗了!”我皺著眉說。
“別皺眉啦,小心以后老得快!”他伸手撫摸著我的眉。
看著他認真的臉,今天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好帥,挺拔的鼻梁,像刀刻的一般;還有他的眼睛里就像有星星一樣;唇紅齒白的嘴巴一直在說話,他似乎看見了我在看他,我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去,他一只手從我身后抄過去,把我的頭扳了過去,然后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后把我緊緊的擁入了懷里,我沒有推開他,這一刻我只想抱緊他。
“你剛剛說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里,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也想聽聽你的事情!”我抬頭看著他。
他松開了我,拉著我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媽媽自從生了我后就抑郁了,從小有媽媽就像沒有媽媽一樣,她三個月回來一次,每次和她說話超不過10句,就像你今天去的情景一樣,只要我一想跟她聊天她就說她累了;我爸跟你爸爸差不多,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爺爺管理學校每天也很忙,從小我就一個人住,這些其實我早就習慣了,只是偶爾過年過節(jié)比較凄涼?!?p> 聽他說,我覺得我一點都不了解他,感覺他就是一無是處的富家公子,就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其實他也過得很辛苦,我握緊了他的手,站了起來,站在他的面前,歪頭笑著說道:“以后你就有我啦!”
他一把拉著我坐在了他的懷里:“那你就跑不掉了!”
說完就吻上了我的唇,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
他送我到了我家門口,看著門口停著的黑色勞斯萊斯,我轉(zhuǎn)頭對齊翰說:“不想回去?!?p> “怎么,舍不得我???”他打趣道。
“你少貧,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我打了他一拳。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或者我跟你進去啊,你就說給他帶女婿回來了!”他吊兒郎當?shù)卣f。
“你走吧!”我生氣的看著他。
“那我走啦?”他試探的邁動腳,但是又不動。
“你,還有事兒嗎?”我看著還不想走的這位同學。
“有!”他把我緊緊的擁入懷中。
“什么事兒?”我還天真的問他。
“就是!”他蜻蜓點水的在我唇上啾了一下就走了,然后轉(zhuǎn)我身來看著我喊道:“拜拜,寧一!”
“拜拜,你看路!”他差點踩到石頭。
回到家后,果然寧建為坐在沙發(fā)上等我。
“一一,你回來啦?”還是張媽接過我的書包:“你爸爸在等你了!”
我走到他面前:“什么事兒???”
“一一,能不能不要這么跟爸爸講話?!彼玖似饋?。
看他站起來,我就坐在了他對面:“有什么事兒就說吧,不要吵到姥姥姥爺了?!?p> 他也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跟我講:“一一,可能你覺得爸爸是個沒用的人,但是這個就是你媽媽的意思,你這樣做又是何苦呢?我知道我說再多你都聽不進去,之前是爸爸處理事情太過于冷暴力了,你的銀行卡爸爸已經(jīng)給你解凍了,你想用就去用,爸爸公司還有事兒,就要回去了!”說完,他就朝大門走去。
“爸,好好照顧自己,你賺那么多錢沒有人用的完?!蔽覍χ谋秤昂巴昃蜕蠘橇?,此時寧建為也很高興,他知道他的女兒一直都很愛他。
第二天——星期天。
一大早就被手機鈴聲吵醒。
“喂!”還睡得正香的我被吵醒所以只剩下不耐煩。
“起床,帶你去個地方!”聽筒里傳來齊翰的聲音。
“去哪里?”
“游樂園!”他興奮地說。
“拜托,有沒有搞錯,多大的人了去什么游樂園?”真是的。
“快點啊,我現(xiàn)在出發(fā)去你家里,半個小時后見!”說完就掛了電話,這個家伙。
雖然我嘴上表現(xiàn)的非常的嫌棄,但是內(nèi)心還是很誠實的,起床洗漱,換衣服。
“這套?不行!”
“這套?穿裙子不方便!”
“這套?太老氣了!”
“這套?太正式了!”
欸,就這套吧,選了個小巧的包包,然后扎了個半丸子頭,剛好在搞定的那一刻,手機響了。
我并沒有接,直接跑下了樓。
我直接坐上了車,看著前方喊道:“出發(fā)!”
“嘁,你不是說幼稚嗎?”他動了動方向盤。
“誰說得?”我裝傻。
“豬說的!”
“那可能是我早上沒睡醒,在說夢話!”我不好意思地說。
“哦!”他心里肯定在偷笑我,算了,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