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宋雨不屑地撇撇嘴,“楚南熹,你別以為厲寒年看上你,你就得意忘形!”
“就是,門都沒進就在這裝少奶奶了?!”楚南雅的語氣中透著惡毒,“說不定明天一早,他就玩膩把你送回來!”
楚南雅是音樂學院的學生,一直把厲寒年當成自己的偶像。
今天,竟然被楚南熹這個小丑八怪搶走,她的怒意可想而知。
對于母女二人的惡語機向,楚南熹只是聳聳肩膀。
“至少……他肯玩我!”
“你……”
一句話,把母女二人都噎得說不出話來。
“夠了!”楚文輝喝住妻女,目光威嚴地落在楚南熹臉上,“這件事情關系到咱們楚家的未來,你不許耍小孩子脾氣,好好收拾準備一下,到厲家之后,一定要乖乖聽話。”
沒有攀上這門親事,楚文輝心下自是失望無比。
不過眼下也是別無他法,只能先把這丫頭送過去,換取厲寒年的投資。
“你們不是總說我不是楚家人,楚家的未來和我有什么關系!”楚南熹抬手將雙肩包背到身后,“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還沒有把股權轉到我名下的話……我今晚就回M國。”
“反了你了!”楚南雅剛好站在沙發(fā)一旁,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讓你代表楚家聯(lián)姻是看得起你,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得也去!”
楚南熹腳步停都未停。
楚南雅心下憤然,右手伸過來便要抓她手臂。
眼看著她指尖就要抓到楚南熹的衣袖,就見對方突然向她轉過臉,疤痕上的左眼閃過寒光。
右腳伸出,一勾,一帶。
砰!
地板悶響,楚南雅四仰八岔地摔在地板上,慘叫出聲。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楚南雅,楚南熹淡淡將手插回衣兜。
削瘦單薄的女孩子,一改剛剛的慵懶,雙目如出鞘的刀鋒,凌厲清冷。
“想打架?你還嫩點!”
“小雅!”
……
宋雨和楚南悅大叫著沖過來,二人一起扶起楚南雅,楚南熹已經(jīng)走出門廳。
“文輝,你倒是說句話啊,就這樣讓她走了?”大夫人宋雨氣問。
楚文輝的目光落在妻子身上,語氣中透著幾分煩燥,“她在中學時就拿過散打冠軍,咱們怎么可能攔得住她?”
“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小丫頭,我倒不信,咱們幾個人還制不住她一個?”楚文杰道。
“你別忘了,這次是讓她去聯(lián)姻,如果她到厲家折騰怎么辦?”楚文輝反問。
一句話,眾人都啞了口。
這孩子從小跟著父親在國外長大,桀驁不馴,叛逆成性,就算他們能想辦法將她送到厲家,也無法辦法控制住她乖乖聽話。
如果她到厲家折騰,到時候只怕是適得其反。
自老爺子病后,這兩年楚氏影業(yè)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這次,兩兄弟投資的電影失敗,扔進去的一億多投資打水漂不說,還欠下將近七千萬的債務,若是堵不上這個窟窿,楚氏影業(yè)只怕從此便要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