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聽話,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我今天非打死這兔崽子不可!你們誰也不要攔著我!”喬景洪一邊試圖拉開懷里的喬幸晚,一邊用棍子指著跪在地上的喬知深大喊道。
喬幸晚抱著喬景洪抱得死死的,喬景洪竟一時間沒拉開懷里的小家伙。
喬幸晚喬幸晚抬頭望向喬景洪,帶著點水汽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略帶點撒嬌的語氣說:“爺爺~你先別生氣嘛!為了我哥這大混蛋氣壞了身子多不值得?。〔蝗鐮敔斚雀嬖V晚晚發(fā)生了什么,萬一我有辦法呢?”
喬景洪顯然被喬幸晚的話安慰到了,因盛怒而急促的呼吸也漸漸放緩,“發(fā)生了什么?你哥這死混蛋把你奶奶那只鐲子給我摔成兩半了!那可是你奶奶留下的最珍貴的東西!”
喬幸晚其實是知道的,那個鐲子對于爺爺?shù)囊饬x。喬知深不常在家,但她喬幸晚不一樣。
喬幸晚多次看到爺爺一個人在書房,看著那個鐲子發(fā)呆,看著看著,還會留下眼淚。
有時候,爺爺還會對著這鐲子自言自語,喬幸晚雖不知道爺爺具體說了些什么,但她知道,那都是爺爺想對死去的奶奶說的話,爺爺顯然已經(jīng)把那鐲子當(dāng)做是奶奶的化身了。
喬幸晚:“什么?我哥竟然把那么珍貴的鐲子打碎了?”
聽到這些,喬幸晚是震驚的,也是生氣的,他氣喬知深居然打碎了爺爺這么寶貝的東西。
喬幸晚很心疼爺爺,但也很同情喬知深,打碎了這鐲子,想讓爺爺消氣可不是見容易的事。
喬幸晚滿臉怒氣的奪過喬景洪手中的棍子,朝著喬知深的背落了下去。
看似重重的一棒,實則在快打到喬知深時速度猛地放慢,落在喬知深身上的只是輕輕一碰,甚至,喬幸晚還刻意避開了已經(jīng)挨了爺爺好幾棒的地方。
喬幸晚一邊裝模作樣的打,一邊又用極度生氣的語氣,帶著哭腔喊道:“喬知深!你還是不是人了!你知不知道那鐲子是奶奶一直帶著的!你知不知道那鐲子對奶奶,對爺爺來說有多珍貴!爺爺將這么珍貴的鐲子留了下來,你卻把它打碎了!你這讓爺爺?shù)枚鄠陌?!你活該被打!打死你!?p> 喬幸晚“氣的”臉通紅,身子都是抖得,出了喬知深,在場的沒一個人看出來喬幸晚是演的,甚至給人的感覺打的比喬景洪的還狠。
一旁的沈悅都嚇呆了,哭著對喬幸晚說:“晚晚!你這是干什么呀!你個已經(jīng)被打了好多棍了!他知道錯了!你別再打了!再打真的要出人命了!”
喬景洪看著喬幸晚的模樣也有點慌了,他的小家伙為了他氣成這樣,莫名有點感動,但也于心不忍喬幸晚氣生這么大氣。
喬景洪連忙上前攔住了喬幸晚,“好了好了!晚晚!爺爺知道你孝順爺爺,爺爺不氣了,晚晚也不要氣了好好不好?”
喬幸晚眼淚汪汪的看向喬景洪,“爺爺真的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