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察覺道的?”一個清脆的女聲突然響在耳邊,你是回答,還是不回答?
凍凍不理會,直接當作沒聽見,繼續(xù)往前走。
“你是怎么察覺到那人不是你師尊的?”那聲音不依不饒,一直圍著凍凍說。
凍凍心里翻了個白眼,我告訴你了,你一會兒改良了來對付我,你當我傻?
“你為什么不理我?”那聲音見凍凍不理她,突然大了些。
“你為什么不理我?”那聲音如同念咒一般,不停的重復一句話。
凍凍在心里默念,萬事一個忍,神鬼也沒轍!
一個同凍凍一般大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凍凍面前,那女子哀怨的看著凍凍,仿佛凍凍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你為什么不理我?”
凍凍面色淡然,“我為何要理你?”
“你終于理我了!”那女子一喜,朝著凍凍撲過來。
凍凍見狀,往旁邊一躲,讓她撲了個空。
“女女,授受不親!”凍凍一本正經道:“請姑娘自重!”
那女子一臉委屈的看著凍凍,“人家在這里呆了好久了,好不容易有人進來,你竟然不理人家!”
凍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那女子自信的挺腰收腹,任她打量。
凍凍收回目光,嘖嘖道:“姑娘,你這腦子也被關壞了吧?”
“你腦子才壞了!”那女子生起氣來沒有一點兒威脅,反而像是在撒嬌。
“姑娘,你我都是女子,大可不必如此!”凍凍毫不留情的拆穿,這若是師兄在,或許還會憐香惜玉一番,可惜不是。
那女子聽聞,收斂了一身弱不禁風的樣子,“哎,你給我說說,你到底咋看出來他不是你師尊的?”
凍凍索性坐在地上,“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有問必答,這是做人的基本禮貌好不好!”
凍凍突然想笑,心道你一個鬼跟我說做人,“有問必答那是因人而異,你我又不熟,我憑什么要告訴你?”
那女子,或者說女鬼想了想,“我叫陳媛,是黃道宗弟子,這下你認識我了,可以說了吧!”
“你是黃道宗弟子?”凍凍有些意外的看著她,“你怎么會在這兒?而且還是這般?”
陳媛想了想,“我之前同師尊一起來這里收妖,不知道怎么就睡過去了,醒來就在這兒了?!?p> 凍凍皺眉,“除了黃道宗,可還有其他宗門?”
陳媛盤著腿坐在地上,“有雪國的人,還有北荒宗,流光門,萬靈寺……”
凍凍越聽眉頭皺的越深,都是些大宗門,若是如此,典籍上應該有記載,可她讀過的書上卻沒有任何記載。
“你還沒說,你是怎么察覺道他不是你師尊的?”陳媛好奇的看著她,明明之前還是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樣,結果下一秒就拔劍,陳媛突然想到什么,“你不會早就想著這么做了吧?”
“我?guī)熥鹨媒涑叩臅r候,是不會留情的。”凍凍想到剛才,“他以常人心態(tài)去想,覺得師尊打手,會有些不忍,可在我?guī)熥鹧壑校羰清e,必會罰,若錯到讓他拿出戒尺,那便不會手下留情?!?p> “你師尊真狠?!标愭峦蝗挥X得自己的師尊真好。
凍凍搖頭,“若是不重罰,我便不知輕重,下次或許會抱著僥幸心理,繼續(xù)再犯。”
“其實一般我犯錯,師尊只會讓我感同身受,而不是使用戒尺,一但到了這個時候,就是品性問題?!眱鰞鱿肫鹉谴巫约簽榱颂颖茇熑?,說謊,讓師兄替她背鍋,被師尊知道后,師尊直接拿出戒尺,導致她的手腫了一個星期。
“那人是誰?”凍凍想起方才扮作她師尊的男子,若不是考慮太多,她也差點兒認錯。
陳媛?lián)u頭,“我跟你說不清楚,你一直順著這條路走,那里有人等著你?!?p> 凍凍起身,朝著她抱拳道:“多謝告知!”
陳媛百般無聊的看著她的背影漸漸被黑暗吞沒,四周又只剩下她一只鬼,輕聲道:“不客氣!”
周圍突然冒出黑氣,陳媛不慌不忙的抬手在地上一拍,地面一震,黑氣又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