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澤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還喝?就這個樣子還能喝什么?
“你老實一點,我?guī)氵M去休息”王雨澤在自己懷里不斷折騰妹妹,只能忍著心中的不耐煩,心里想著趕緊把她放回臥室就好了
“我不回去,我要繼續(xù)喝,你怎么出來了?你回魚缸繼續(xù)呆著去”王雪像個八爪魚一樣黏在王雨澤的身上,抬起臉,迷茫的看著面前的這張臉,抬起手指懟了懟他的臉頰,好軟吶,果然章魚的身體都是軟的,但是也不能一直在外面待著,這樣章魚應該不能呼吸吧,還是水里的生活比較適合它
但是王雪的這份好心并沒有被被王雨澤領(lǐng)情,王雨澤臉色極黑的看著他,憤怒的扒下來臉上的手,將她強制的拉進臥室
“放進去”王雨澤不知道已經(jīng)給她掖了幾回被子,掖了上面,下面就露,掖了下面,上面就露,他都快瘋了
“給我老實點,不許再露出來了”王雨澤把她嚴嚴實實的捂好之后,連忙都往外跑,生怕再看見她又露出來什么,然后他就忍不住回去了,真不知道他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輩子居然碰到王雪這個妹妹
王羽澤關(guān)上王雪的臥室門,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眼睛看到在桌子上趴著的白鴿,心里一柔,慢慢的向她走過去
“白白,白白”王雨澤的時候,輕輕的搭上白鴿的肩膀,輕聲的叫了她幾聲,但是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根本沒有一點的動靜
王雨澤在原地躊躇一會兒,最后還是決定將她抱回臥室,這個抱就算是哥哥對妹妹的照顧,應該不算是越軌吧,王雨澤拼命的安慰自己,給自己找借口
王雨澤深吸了幾口氣,睜開眼睛,慢慢的往下腰,溫柔的將白鴿抱起來,強迫自己不可以往下看,僵著身體,一步一步走到了白鴿的房間
當放下白鴿的一瞬間他輕松的嘆了一口氣,他第一次感覺一段路似乎那么長,走的太煎熬了
白鴿的睡姿和王雪完全不一樣,很安靜,但是,也很敏感,完全地將自己抱在一起
王雨澤突然很心疼這個女孩兒,他十年前認識她,看著那么敏感,內(nèi)向,不斷試探的女孩兒,現(xiàn)在變得這么落落大方,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城市,由最初的格格不入到現(xiàn)在融合的這么自然,很難想象,這個女孩兒在這個過程中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王雨澤溫柔地給她蓋好被子,理智告訴他,他現(xiàn)在就應該離開,但是腳上仿佛釘在了原地一樣,根本動不了
最后王雨澤孫順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慢慢的坐在白鴿的床邊,安靜的看著她,從額頭看到脖頸,視線再次往下的時候,他立即轉(zhuǎn)過了臉,告訴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他這么做是不對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辜負了白鴿對他的信任
“呼”王雨澤不斷的在心里給自己施壓,只有這樣,他才能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情感,看來他一直都小瞧了他對白鴿的感情,他無奈的苦笑,原來他有一天也會變成這樣,眼睛再次回到白鴿的身上,但這次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深情的看著她的臉,真不知道這個女孩兒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他對她的愛戀呢
王雨澤也不知道到底在床邊看了白鴿看了多久,他仿佛就像看不膩一樣,最后還是被一通電話給叫了出去
王雨澤到客廳,看到兩扇緊閉的房門,才拿著依然響著的手機走到陽臺上
“喂”王雨澤特地壓低了聲音
“雨澤,你得來公司了,又有一個設(shè)計圖需要你來修改一下,我們個人都嘗試過了,但是客戶依然不滿意,點名就讓你來修改”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你們需要帶點什么嗎?”王雨澤聽著對方有些疲憊的聲音,溫柔的問
“雨澤你太好了,只有你關(guān)心我們,幫我們帶點咖啡就好了,我們現(xiàn)在需要持續(xù)的作戰(zhàn),不然我現(xiàn)在站著都可以睡著”
“好,我知道了,你們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能到”王雨澤笑了笑
掛了電話之后,王雨澤重新走回客廳,想了想,還是拿出一張便利貼,刷刷地寫上了字,然后給她們貼下來冰箱上,看著冰箱上的字條,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才放心的離開
白鴿一覺醒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半夜了,她是被嗓子干醒的,他明明在說開眼睛,看了一眼窗柜上的鬧鐘,看到才兩點多鐘,頓時有些發(fā)蒙,腦袋昏沉沉的。但是嗓子太干了,她無奈地掀開被子,換個又得向外面走去
白鴿喝了滿滿的一杯水之后,才感覺嗓子好多了,他舔了舔唇上的水珠,眼睛還環(huán)視了一下客廳,他突然想到雨哥似乎也喝酒了,那他是回去了嗎?
白鴿突然看到自己旁邊的冰箱上居然有了一張黃色的紙條,她連忙的扯下來,看到上面俊秀有力的字體,無奈的笑了一下,看樣子還是子辰哥想的周到,竟然什么都為她們提前做好了,白鴿打開保溫箱,果然你們就有兩碗醒酒湯,白鴿將其中一碗端出來,直接自己喝了進去,她又端起另一碗,走向王雪的房間,側(cè)耳靠在門前,聽了聽里面的動靜,她皺了皺眉,這個時候雪雪應該沒醒吧,她試探的轉(zhuǎn)了一下門把手,一下子就開了,探頭看了一眼,果然,王雪用一種……極其復雜的姿勢睡得很舒服,白鴿又小心的關(guān)上門,將醒酒湯完整的放回去
白鴿沒著急回去睡覺,她難得這個時間會醒,她有點想看看夜色了,這個想法一出來,她就立即實施了,打開陽臺的門,一冷涼風直接就吹了進來,白鴿有些不適的聳了聳肩膀,感覺自己適應了,之后,才緩緩的放松身體,抬腳走出去
這的夜色和m城不一樣,雖然她已經(jīng)離開那有十年了,但是那的夜色她記得最清晰,因為她和那個男人最多的時間就在夜空下談天論地,想到這,白鴿臉上也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懷念
林子言抬起頭,看著滿天星星的夜空,真的很好看,她以前和他說過,m城的夜空應該是最好的了吧,直到她走了,他才有時間看看她嘴里的夜空,確實,她的眼光一向不錯,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