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腦子里盤旋了許久的聲音,讓她恨不得將她撕開的人的聲音,她死也不會忘記的。
“江婉兒……婉兒……”挽兒……真是可笑。
嘴里輕嘲的念著這個名字,慢慢伸手抓住牢門的欄桿,用盡全身的力氣,支撐自己站了起來。
“你根本就沒有懷孕對不對,你用裴暮年對你的信任,騙他說懷孕,流產(chǎn),然后把這一切推到我的身上!”
她不是在質(zhì)問江婉兒,而是語氣里帶著肯定。
一個流產(chǎn)的人,裴暮年這個時候會讓她穿著高跟鞋來這種地方嗎?真是可笑!
“沒有懷孕又如何,我騙了裴暮年又如何,他終究還是相信我,而你,慕挽安不過是他不要的垃圾!有什么資格來問我?”江婉兒得意的一笑,語氣帶著諷刺,聲音刺穿慕挽安的神經(jīng)。
抬頭,赤紅的眼睛,淚水布滿整張臉,透過欄桿的間隔看著江婉兒,嘶吼的道:“江婉兒,你會有報應(yīng)的,你會有報應(yīng)的!我慕挽安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著慕挽安沖自己吼叫的樣子,江婉兒伸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說話狠狠的道:“你不會放過誰,你以為就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你能把我怎么樣,我早就厭惡了你那張高高在上的臉?!闭f著打量著慕挽安現(xiàn)在的樣子,輕脆的笑了一聲,繼續(xù)道:“不過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倒是挺喜歡的?!闭f完,又是一陣放肆的笑聲。
江婉兒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耳邊,是那么的刺耳。
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來,可她卻沒有半點回?fù)舻目赡?,現(xiàn)在的她,只能任人宰割。
淚水模糊了眼睛,此時江婉兒那張惡毒的的臉,在她眼前,也模糊不清。
但是她肆意的嘲笑聲,在耳邊卻是那么的清晰。
她恨,為什么當(dāng)初救裴暮年的人是她慕挽安,她慕挽安出了名的目中無人,心狠手辣,可怎么就那么心軟的救了他?
她恨,為什么要嫁給裴暮年,整日看著這倆人在面前,對自己無盡的嘲諷,怎么就沒有狠下心的弄死他們?
到頭來,慕家落寞,父母離開,她活著的意義在哪里呢?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落在江婉兒的手腕上,江婉兒嫌棄的看了一眼,等感覺到她的呼吸漸漸消失的時候,手上用力,將慕挽安的身體甩了出去。
沒有任何阻力的,她整個人被扔到了地上,意識消失大半,哪里還感覺的到疼痛。
耳邊的聲音在漸漸模糊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破了牢房的寂靜。
只聽到江婉兒好像在跟誰說話,聲音聽著挺生氣的。
慕挽安在次自嘲,江婉兒恨的人是她慕挽安,而她可以感覺到,自己就要死了,還有誰能讓她這么生氣?
“你瘋了!打我做什么!”
“慕家沒有了,慕挽安進(jìn)監(jiān)獄,你不是應(yīng)該更高興嗎?”
這個人是誰,裴暮年嗎?他打了江婉兒嗎?
也是,慕家沒有了,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該高興的人不就是裴暮年嗎?
衿九歌
平白無故說人抄襲很過分啊,我接受一切調(diào)色盤,不接受一切沒有證據(jù)的指控?。?! 這本書是我自己寫出來的,是我自己構(gòu)思的,沒有參考過任何一本,寫的時候,腦子里也沒說想到那一本,天下小說那么多,看一兩章就說我抄襲,我也是很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