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做的所有決定都不一定是正確的,而我們能保證的只有做決定的那一刻,選擇的是心中所愿的方向!
“你真的打算瞞著瑾兒和翊嗎?”黎回頭看了一眼被我封住的茗緣閣擔心的問道。
“帶他們只會添亂的!”我對黎笑了笑道:“若非被你發(fā)現了我連你也不想帶!”
黎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到了我面前伸出手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干什么??!”我捂住了額頭白了黎一眼。
“你就是嘴硬,你不讓瑾兒和翊知道,是怕你我敵不過濮陽帝最終也會牽連他們吧?!?p> “……”我看著黎抿了抿嘴,而后伸出手摟住了他:“果然是騙不了你。我仔細想過了,他們還是不跟著我們好。如你所說的正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另外一個原因是,如果我們真的死了他們就可以繼承我們的位置了!畢竟這么多年,你我都把他們當作了我們的繼承人!”
“你放心,就算真的敵不過濮陽,我也不會讓你出任何事的!”黎在我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輕聲道:“皎兒,等一切結束了,我們去游歷人間吧!”
“好,我們就去游歷人間,我們就做錄世者!”
“好,我們就做錄世者!”
“走吧,是時候會一會濮陽帝了!”我召喚出了傳送門,拉著黎的手走了進去,而那邊等著我們的究竟是無止境的黑夜,還是黎明曙光,我根本不知道,但我知道有黎在無論是光明還是黑暗那都是幸福!
“濮陽,好久不見!”我和黎用法術停留在了半空中俯視著下面受著百官跪拜的濮陽帝開口說道。
“哦,沒想到錄世者竟然和糾結中最大的魔頭混在了一起!”濮陽帝嘴角微微上揚,說話的聲音也陰陽怪氣的,讓人聽著好不舒服!
“孤乃皎兒,而非什么錄世者!汝不是早該知道了嗎?”這濮陽帝到現在還要裝傻嗎?他演了這么久就不累嗎?
“皎兒?哦,原來錄世者就是皎兒啊!”濮陽帝故作驚訝的樣子,而后笑了笑:“你是誰,對于我來說重要嗎?”
“哼,濮陽啊濮陽,孤倒是低估了汝。”
“不敢不敢,只能說你太不關注我們罷了,畢竟我們這些人在你們眼中不過區(qū)區(qū)螻蟻?!?p> “清兒已經死了。”聽我如此說,他明顯一愣,看來他是真的沒想到我會殺了清兒:“孤已經找回了所有的記憶,汝所做之事孤皆已知曉。濮陽,若汝此刻悔改,或許孤還可饒汝一命!”
“若是從前你如此說我可能會怕,但此刻的我已經不同!既然你恢復了記憶你應該知道吧,清兒的身體給了我,而我現在的身體就是她的身體改造的!說起來還要感謝你,畢竟也算是你給了我這具身體!”
黎眉頭微鎖看了看我在我耳邊低聲道:“清兒又是誰?”
“你忘了那段記憶,她算是用我血肉做出來的人?!?p> “原來如此難怪這個濮陽能承載你我法術之力!”
“濮陽,只是區(qū)區(qū)肉體還不足以汝同孤匹敵!畢竟那算是孤的東西,只要孤愿意,它將不復存在!”
“你的東西?不不不,這些年我將這身體和六界中所有的身體都融合過了,也就是說如今這具軀體不止和你一樣,它更是具備六界所有身體的優(yōu)勢!而且,因為你曾經的善良讓黎救了圣祈,所以我還得到了他體內的黎的氣息,加之你在我體內留下來的法術,我已經無人能敵了!”
“縱使你無人能敵,說到底也逃不過天道!濮陽,你做的惡終究是太多了,最后等著你的只會是更可怕的結果!”
“黎,你不必嚇我!什么天道,什么天理,它們能奈我何?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我贏了我就會重新譜寫這六界的規(guī)則!到那時,我就是天道,我就是天理!”
“為君者當得民心,汝視人命為草芥,為了一己私利更是用他人的命做實驗!汝當真以為坐到了這個位置,就能坐穩(wěn)了嗎?”
“你真是當錄世者當久了,這人心你都看不透了?”濮陽帝仰頭笑了兩聲接著道:“這世上最復雜的就是人,因為人心中的欲望是永遠不會滿足的!可是,這世上最簡單的也是人,因為他們往往都是自私的!皎兒,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其實我等你來等了許久了,畢竟我做了這么久的陷阱就等你了!”說著濮陽帝拍了拍手,下面跪著的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而后一個巨大的法陣將我和黎困在了中間。
黎和我自空中落下,周圍的人的氣息明顯是仙的氣息,可是仔細一看這里面不僅有仙,還有魔,妖,魂,甚至還有人類!
“怎么會這樣,他們的氣息完全就是仙!”黎眉頭緊鎖看了看周圍接著道:“這個陣法應該就是六道?!?p> “六道?”這個陣法我倒是有印象,它算是六界中危機最強的法陣!據說被關在此陣中的人,哪怕是神只要施法者想,它就會奪走其性命!
“沒錯,不過六道之陣必須由六界中的人,分別守著六處陣眼,這里并沒有神族,所以這法陣的威力也就大打折扣了!”
“就算是完全的六道陣法我也不會放在眼里!”我看著黎淡淡一笑,而后伸出手輕輕一揮,這陣法就被我破開了。而那些守著陣的六界中的人全都擋在了我與黎的面前將濮陽帝護在了身后。
“哈哈,兩位大人應該很好奇吧,他們怎么會這么幫助我!因為這就是人性,我讓他們成為了仙,讓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他們就會幫我做事,所以你說的民心于我而言容易的很!”濮陽帝張狂的笑著,看向我們的眼神中也帶著輕蔑:“其實,只要我想和你們打一下也沒什么,畢竟你們現在不是我的對手!不過和那相比,我更享受折磨獵物的快感!”說著濮陽帝坐在了身后象征著無上地位的椅子上道:“一直以來高高在上,憐憫眾生的皎兒,讓我看看面對這些人你究竟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