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快十點了,這個時間段在北上廣深來說不算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劇組的人吃完飯后,商量了下回酒店的路線,分為兩批,一批直接回酒店休息,另外一批年輕人都很有活力,還要繼續(xù)去別處閑逛下,才回酒店。
從越秀區(qū)中山路開往維多利酒店將近一個小時。
雄美君和喬自然跟著年輕的車隊,他們很快上了車。從吃飯開始到現(xiàn)在天空的陰霾早已散去,偶爾可以看見零星點綴在夜空,空氣也變得愈來愈清新。
第二天要轉(zhuǎn)站到上海演出,雄美君一點都不覺得累,現(xiàn)在他的整顆心都系在喬自然身上,暗暗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他偷偷看她,每次欲要被發(fā)現(xiàn)時,都會裝作如無其事。這點,他和喬自然很像。
車?yán)镉腥颂嶙h要去廣州塔看看夜景,可惜時間不允許,最晚十點就不能登塔了。
盧貝塔打電話過來:“哥,你怎么回事?怎么還跟別人合影發(fā)朋友圈呢。你不是喜歡喬自然嗎,人家看了會誤會的?!?p> 她的嗓門大到像開了免提,司機小張在最前頭都聽見了,還一板一眼學(xué)了幾句:“人家看了會誤會的?!?p> “去去去。別搗亂!”雄美君捂住電話,邊調(diào)小聲邊跟小張說。
喬自然懵了,聽見盧貝塔說的話,她感到好奇,立刻豎起耳朵來聽。
“你這么大聲干嘛,每次都這樣。下次我可不敢接你的電話了?!?p> “哥,先別生氣。我說你是傻,人家喬自然多好,你怎么能劈腿?!?p> “瞎說八道。什么劈腿?”雄美君被盧貝塔的話激怒了,一下子亢奮起來。
車?yán)锼查g一股寒意,每個人的表情都像是一條條冰雕,時間仿佛靜止了。
雄美君立刻掛斷了電話,他朝著喬自然的方向看了過去,表情里含著難以解釋的苦澀,只是假意笑了笑。
車?yán)餂]人敢說話了。
喬自然內(nèi)心在淌血:“我就知道,自己是自作多情。無緣無故成為別人的第三者。”
他馬上打電話給溫宇宙:“親愛的宇宙啊,我好想你,你不是說要跟我求婚嗎?我答應(yīng)。愛你,愛你,愛你一萬遍?!?p> 溫宇宙接通電話后,一陣莫名,后來猜到她的意思,也很配合:“未婚妻,你在外面玩兒要注意安全,明天我來接你。愛你,愛你,愛你無數(shù)遍?!?p> “喔”、“哦”、“呦”、“哇”,車?yán)镆魂囘駠u。
雄美君的臉變得鐵青,兩手抱在胸前,生著悶氣。喬自然打完電話后,也很生氣,木著臉,像別人欠了她八百萬。
車子來到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兩個人置氣,誰也不下車。
小張?zhí)嵝训溃骸靶鄹?,到酒店了。還不下車嗎?”
喬自然先一步下了車:“他真的很過分,什么劈腿?還說帶我去吃東西,這下怎么變成木頭人了?!?p> “美君,下車??禳c啊?!眲〗M的編輯王姐叫他。
“你女朋友等你半天了,瞧她的樣子都生氣了。”王編輯繼續(xù)道。
雄美君深吸一口氣,收起醋意,裝作笑呵呵的樣子:“知道了,王姐。謝謝你啊,快進去吧?!?p> 喬自然拉著行李箱,站在酒店門口,她的樣子很風(fēng)情,微風(fēng)吹過她粉色的裙擺,她左腳彎曲,白色鞋跟與地面摩擦,動作幅度很小,但重復(fù)了很多次。這個小動作出賣了她,其實她骨子里很寂寞,很怕孤單,很怕被拋棄。
雄美君慢慢向她走過去,她停止了踢地面的動作,身體站得筆直,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她是多么英俊,立體的五官,高高的鼻梁,深邃多情的眼眸,他笑著走過來的,喬自然身體微微顫動:“我肚子很餓?!?p> 雄美君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他的大手輕輕觸碰到她的手背,喬自然感到一陣酥麻,跟著他的腳步進入酒店大廳。
“我先帶你辦理入住,然后去吃東西。”雄美君溫柔道。
他們的房間挨著,302和303。
酒店設(shè)施有些陳舊,不過整體環(huán)境很好,包括一個Spa和一家餐廳,還提供按摩服務(wù),也可以打麻將。餐廳位于5樓,提供中式和西方自助餐,酒店內(nèi)還有一家星巴克。
雄美君給她安排好住宿后,一起去了星巴克,她說想吃甜品,雄美君順從了,本來他想說點什么的,他不知道該責(zé)備誰,是自己太沒主見,聽同事的話合影讓她生氣,是自己不能控制情緒,在這里說了不該說的話。
她點了一塊提拉米蘇和一塊法式焦糖酥,還有一杯橘香茉吉托,雄美君只點了一杯冰拿鐵。
他看著她吃東西,這是第二次這樣近距離看她吃東西的樣子,她好像沒那么拘謹(jǐn)了,是不是自己的壞印象消除了她的緊張感,反過來說這是無所謂不在乎的表現(xiàn)。
她大口大口的吃著提拉米蘇,嘴邊沾上了黑色碎渣,他很想幫她擦一擦,可來不及動手,又被她舔回嘴里了。他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p> 喬自然瞪大眼睛:“干嘛呀,嚇?biāo)牢伊?。神?jīng)病,突然這么笑,讓人毛骨悚然?!彼s緊喝了口飲料。
“沒什么。人生就是這樣,想笑了為什么不能馬上笑出來?!?p> “關(guān)鍵是你笑的很古怪。不符合邏輯?!?p> “什么都用邏輯來衡量,豈不是很累。”
“怪不得,讓人難以捉摸?!?p> “你不也一樣?!?p> “我們怎么可能一樣,我這么單純善良,一看就好欺負,所有喜怒哀樂全在臉上,一眼望穿。”
“哈哈哈哈哈。”
“又笑?!?p> “欺負你很好玩?!?p> “神經(jīng)病,我要回家,不想跟你說話?!?p> “想回家去見你的未婚夫?”
雄美君終于忍不住問到他敏感的問題。
吃了甜甜的東西,喬自然嘴里都是甜的,她以為他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未婚夫?”她裝傻道。
“你剛說你答應(yīng)了求婚。是真的嗎?”雄美君身子向前伸了伸,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
喬自然眼神閃躲開,低下頭看著吃了剩下三分之一的焦糖酥,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怕撒謊被看穿,她馬上抬起頭回答:“對啊。”
“什么對啊?!毙勖谰裾ê粯颖茊査?p> “你別離我這么近?!眴套匀坏哪樜⒓t,心跳加速。
黑禮服兔子
晚安,小伙伴們,小姐姐習(xí)慣這個點發(fā)文了。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