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讓某些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順便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陳秋白
老張來得很及時,他不過是在窗口張望了兩眼便立即決定破門而入。宿舍門被踹出了一個洞,可老張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從窗外往里看,看見陳秋白被一群人圍毆的時候,嗓子眼都吊了起來。這要有一個學生出了好歹,他可吃不了兜著走?。?p> “都在干什么呢?”老張疾步跨出屋中,就見陳秋白無力地依靠在了墻角邊。他大手一揮,一邊一個將包圍著陳秋白的人給拉開了。
“了不起了,一群混小子,還學會打架!當老師不存在嗎?”老張瞪了周星海等人一眼,蹲下身檢查起了陳秋白的傷勢,“怎么樣?傷得嚴重嗎?”
陳秋白假裝站立不穩(wěn),需要扶著墻才能站直,這才對著老張搖頭,有些虛弱地回答,“老師,我沒什么事?!?p> “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老張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可他看得見陳秋白手上腳上的青青紫紫,也看得見簡繁臉上的青腫,就知道他們是這起事件的受害者。
他氣極,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了這群始作俑者一記足以殺人的眼光。周星海,本校最愛欺負同學的人,以老大自詡,整日在學校里拉幫結(jié)派,還學社會上的小混混收什么保護費。被教育過多次,保證書最少也寫了十張,卻只是陽奉陰違,屢教不改。
這一次聚眾鬧事,戲耍同學也就算了,居然還動起手來,打傷了同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們又來鬧事!看來保證書寫得少對吧?在家被家長也揍得少了是吧?周星海,過去的這個學期,你媽媽一共來了學校訓導(dǎo)處五次,沒有一次不是因為你帶頭欺負同學。老師本來以為你就是調(diào)皮罷了,可是今天,你們這么群毆一個人,是要把他打死嗎?”
“才不是呢老張!呸!不是,老師,不是我們打他,是他打我們好嗎?”周星海不服,他打架沒動過手啊,倒是先挨了兩下。
“是啊是啊,老師,是他打的我們,你看我們都受傷了。”周海星一帶頭,其他人都往老張面前伸手腳,要讓老張看看自己的傷。
可奈何陳秋白還擊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打在他們的皮肉之上,而是專攻穴位,既疼又不留青紫傷痕,老張根本就沒在他們身上看見那些他們想讓老張看見的東西。
“哼,傷呢?嗯?我怎么沒看見啊?”老張冷笑,“倒是人家陳秋白,手腳都青紫了,還有簡繁,臉都腫了!”
“老師,我臉也受傷了呀!”周星海一聽,那自己臉上的傷也很明顯啊,忙往前一站,在老張面前露露臉。
“老師。”陳秋白沒有爭論,只是看了周星海一眼,淡淡地解釋道:“周星海臉上的傷是我打的,他們脫了褲子要簡繁鉆他們胯下,還打了他,我們是自衛(wèi)?!?p> “別急別急,老師明白!”老張一聽,只覺得周星海這廝真是可惡!
欺負人、打人還不夠,竟然還要逼人鉆褲襠?!簡繁可是他們學校的高考狀元種子,陳秋白雖然說成績不拔尖,可也是個認真學習不闖禍的學生,被如此欺負,怎么得了?
“事情我了解清楚了,這幾日,都給我好好訓練、學習,你,還有你們,每天除了操場跟食堂以外,只能給我待宿舍里。等回學校以后我會上報校長,通知家長,嚴肅處理這件事的!”
老張一錘定論,再不容許抗議。
周星海等人灰溜溜地走了,陳秋白看了一眼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宿舍,得意地笑了起來。
路鳴珂
今日三更完畢。朋友們,校園暴力是不對的,以暴易暴也是不對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