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之后,老Z很快就找到了任途,和鐘曲盼打了招呼就直接走了過去。
任途也看到他向自己走過來,在他坐下之后卻什么也沒說,把身邊的酒往他面前一推,然后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這么久的搭檔了,老Z當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所以也不著急說話,拿起其中一個酒瓶,一瓶一瓶的開始往下灌。
一點一點,他們面前的空瓶逐漸增加,但還是沒有要溝通的意思,老Z趁著喘口氣的空閑,認真打量了面前這個少年,他們初相識的時候,他是被自己用一打啤酒扛回去的人。
現(xiàn)在的拼酒畫面和當年很像,只是兩人的心態(tài)都不一樣了。
感覺到老Z的注視,任途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隨后就把酒瓶一扔,站了起來,往外走,心中了然的老Z也跟著他出去。
坐在吧臺的鐘曲盼著急了,也不知道他們要干嘛,掏了張鈔票遞給老魏,然后說:“不用找了。”就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常棣看著老魏手上的鈔票,笑著說:“這妞啥時候跟我這么客氣過,而且我這里明明就是先付錢后給酒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p> 老魏擦著玻璃杯,以過來人的目光看著常棣,說道:“不會說話就少說點?!?p> 常棣:“……”
他是不是哪里說錯了嗎?
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鐘曲盼看了眼手表,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半,想著自己晚飯還沒來得及吃,但現(xiàn)在也顧及不上了。
她匆匆追了上去,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找了一個小巷子打了起來,就在距離自己十米之外打架,你來我往的互不相讓。
這個陣仗,和高中時候常棣打群架自己圍觀的時候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鐘曲盼知道,這是自己阻止不了的,任途心中有氣,老Z恨鐵不成鋼,不打這一架兩個人心里都不會好受。
現(xiàn)在的她什么也幫不上。
她默默地退出巷子,找到一家最近的藥店,買了一堆跌打損傷的藥和創(chuàng)可貼,但是當她再回到巷子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不在了。
她看了看手里的塑料袋,又看了看眼前空蕩蕩的巷子,只覺得自己很傻。
她走出巷子,心里被說不上來的失落感充斥,就隨手打了輛車鉆了進去,然后跟司機報了小區(qū)的名字,絕塵而去。
常棣站在酒吧門口,看著鐘曲盼上了車,但是他沒有叫住她,而是拿起手機拍下那輛車的車牌號后,又返回了酒吧。
老魏靜靜地看著他這些行為,感覺自己頭都大起來了。
……
斗毆結(jié)束。
兩個人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走出巷子,剛剛為了不影響彼此接下來的事情,所以他倆心照不宣的都沒打臉,所以乍那么一看,兩個人還真像沒事人一樣。
老Z去買了兩瓶冰飲,遞給任途一瓶然后,在他旁邊坐下,并長吁一口氣。
兩人都沒有說話。
剛剛喝了那么多酒是老Z始料未及的,他說:“明天得頭疼了?!?p> 任途沒有承應老Z的話而是問:“要不要回來?”